三省眾土司紛紛應召來到重慶賈瑀的總督行轅。如貴州宣慰司的水西霍家和水東趙家、思州宣慰司的葉家、思南宣撫司的葉家、永順宣慰司的萬家、石柱宣撫司的牛家、保靖宣慰司的萬家以及酉陽宣撫司的閔家。還有眾多土官土司,如烏撒宣慰司、東川宣撫司、芒部安撫司、金築安撫司、都勻長官司等等。
一時間,總督行轅內熱鬨非凡,各方勢力彙聚一堂。賈瑀站在大堂之上,目光緩緩掃過眾多土司,心中暗自盤算。
水西霍家的土司霍震霆神情嚴肅,一雙眼睛中透著一絲警惕,仿佛時刻在提防著什麼。水東趙家的土司趙乾學則麵帶微笑,看似和善,可那笑容背後實則心懷鬼胎,不知在打著怎樣的主意。
思州葉家的葉穀峰眉頭緊鎖,目光閃爍不定,顯然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思考著如何在這場局勢中謀取最大的利益。思南葉家的葉滄瀾倒是顯得從容淡定,然而,那看似平靜的外表下,心裡也在權衡利弊,思索著家族的得失。
永順萬家的萬大洪神色豪爽,可那豪爽的背後卻隱藏著狡黠,讓人難以捉摸其真實的想法。石柱牛家的牛河烈身材魁梧,霸氣外露,然而那霸氣中卻藏著自私,所圖無非是自身家族的榮耀與財富。保靖萬家的萬保祥沉穩內斂,可這內斂中更多的是為自己家族利益的考量,心思深沉,難以揣度。酉陽閔家的閔正風目光銳利,卻隻盯著能給自己帶來的好處,目光短淺,隻為眼前之利。
賈瑀清了清嗓子,說道:“諸位能應約而來,實乃朝廷之幸。如今局勢動蕩,嶽金鵬賊子為亂,百姓受苦。那嶽金鵬勢力日益壯大,其兵馬所到之處,燒殺搶掠,無惡不作。若再不加以遏製,諸位的領地皆有淪陷之危,百姓將深陷水深火熱之中。還望諸位能與朝廷同心協力,共平叛亂。今晚,本督設宴款待諸位,大家且先開懷暢飲。”
眾土司齊聲謝過,入席就座。
宴席間,眾人表麵上談笑風生,實則各懷心思。
霍震霆率先開口道:“賈大人,此前幾場戰役,朝廷兵馬皆失利,嶽金鵬那賊子凶悍無比,如今他的勢力擴張迅猛,我等族人實在是心有餘悸啊。”
趙乾學也附和道:“是啊,賈大人,我等對朝廷雖有忠心,可之前的戰況讓大家實在難以信任朝廷此次能一舉獲勝。而且,這嶽金鵬如今愈發囂張,他的兵力愈發強大,我們若是貿然出兵,恐怕凶多吉少。這出兵打仗,我們的損失可不小,朝廷總得給些實實在在的好處吧。”
葉穀峰緊接著說道:“賈大人,嶽金鵬的兵馬凶猛,我們之前幾次交手都吃了大虧,如今他更是如虎添翼,怎能確保不再重蹈覆轍?要是沒有足夠的好處,我們可不敢輕易冒險。”
賈瑀笑了笑,正欲開口,其參謀長史公孫羽站出來說道:“諸位,過往的失敗乃是經驗教訓。此次我們經過精心謀劃,對嶽金鵬的兵力分布、戰術策略都有了深入研究。而且我們還準備了多套應對方案,絕不會再像之前那樣被動。隻要平叛成功,朝廷定會論功行賞,各位的領地和權益都能得到保障。如今嶽金鵬的威脅迫在眉睫,若我們不齊心協力,隻怕都要成為他的刀下亡魂。”
情報長史鄭鹹安也說道:“沒錯,諸位土司。我們的探子對嶽金鵬那邊的情況摸得清清楚楚,他們的糧草供應、內部矛盾,我們都了如指掌。這一戰,我們是有備而來。朝廷也承諾,事成之後,必有重賞。可若是讓嶽金鵬繼續壯大,各位的領地必將遭受滅頂之災。”
霍震霆皺了皺眉,說道:“話雖如此,但戰場局勢瞬息萬變,萬一出現意外,我們的族人可就遭殃了。除非朝廷現在就給我們一些實質性的封地和特權。”
萬大洪大聲說道:“霍大人,你怎能如此膽小怕事?我們身為朝廷官員,理應為朝廷分憂,為百姓謀福。豈能隻想著好處?如今嶽金鵬的威脅日益嚴重,若我們不團結抗敵,遲早都要被他逐個擊破。”
霍震霆回道:“萬大人,你站著說話不腰疼,真到了戰場上,死的可是我的族人!沒有足夠的好處,憑什麼讓他們去拚命?嶽金鵬如今兵強馬壯,我們不能不謹慎行事。”
牛河烈也說道:“就是,一直畏首畏尾,何時才能平定叛亂?好處自然會有,但得先打贏這一仗。嶽金鵬的威脅已經近在咫尺,若再猶豫,我們都將萬劫不複。”
霍震霆反駁道:“牛老弟,你倒是說得輕巧,你家大業大,損失得起,我可不行!嶽金鵬的兵馬如今如狼似虎,我們稍有不慎,便是滅族之禍。”
趙乾學說道:“萬老弟、牛老弟,話不能這麼說。我們也要為族人的生死考慮。沒有足夠的好處,怎麼能讓族人跟著拚命?嶽金鵬的勢力愈發強大,我們不得不為長遠打算。”
葉滄瀾這時說道:“賈大人,不如您詳細講講作戰計劃,也好讓我們心裡有底。不過,這好處的事情,也得先有個明確說法。畢竟嶽金鵬的威脅迫在眉睫,我們需要權衡利弊。”他想著,先聽聽計劃,再決定怎麼跟朝廷討價還價,爭取為家族謀取更多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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