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探春終於被接到了總督府,賈瑀在大門口親自迎接。
這一路上,賈探春可謂是擔驚受怕。黃家護送的人,名義上是護送,實則與押送無異。一路上,稍有小錯,探春便遭嗬斥;若犯了大錯,則遭謾罵。探春一路上有心反抗,奈何自己隻是個弱女子,力量單薄,有心無力。幸虧有自己的丫鬟侍書和翠墨陪著,多少給了她一些慰藉。
如今,看到賈瑀派人來接,探春心中懸著的大石總算放了一大半。隻見探春修眉俊眼,顧盼神飛,文采精華,見之忘俗。她身著一襲淡藍色的裙裳,腰間係著一條白色的絲帶,更顯得身姿婀娜。她的發髻梳得整齊精致,插著一支精美的玉簪,那玉簪在陽光下閃爍著溫潤的光澤,映照著她那白皙的麵龐,宛如一朵盛開的芙蓉,清麗而動人。
待見到賈瑀,探春更是高興得涕淚橫流,朝著賈瑀撲了過去,緊緊抱住他說道:“三哥哥,幸虧有你。要不我都不知會怎麼樣。”
賈瑀抱緊她,神色堅定且霸氣地說道:“三妹妹莫怕,咱們賈家的姐妹,自有哥哥護著,絕無需任何一人去做那犧牲之事。”
探春哭訴道:“這一路上,我真是受儘了委屈,那些個黃家的人根本不把我當人看。”
賈瑀氣憤道:“妹妹受苦了,哥哥定不會饒了他們。”
探春又道:“我原以為到了這能好些,誰曾想竟是這般被欺騙利用。”
賈瑀安撫道:“妹妹放心,哥哥定會為你討回公道。”
隻見侍書生得眉清目秀,一雙大眼睛透著靈動與聰慧,眼神中滿是對自家小姐的關切。她身形苗條,身著一襲淡綠色的裙衫,更顯得清新脫俗。
翠墨則是圓臉大眼,麵容白皙,嘴角總是掛著一抹甜甜的微笑,給人一種親切之感。她梳著整齊的發髻,插著一支彆致的珠花,身著粉色的衣裳,顯得俏皮可愛。
賈瑀接著問道:“我去信詢問過祖母和二叔,他們也沒有說清楚緣由。為什麼他們會同意你代替黃家去聯姻?”
探春這時止住了淚,眼中透著堅定,說道:“我聽祖母說,這是咱們賈家欠他們黃家的情。南安老王妃把這個人情提出來,我們賈家不得不還。而府中,除了我就是惜春了。惜春還在你那邊府中,再者,惜春年齡也小,父親認為既然是咱們賈家欠下的,他就讓我來還這個人情。我不忍看父親為難,就同意前來,但是我定要為自己掙出一條路來。”
賈瑀冷哼一聲,霸氣說道:“哼!荒唐至極!咱們賈家豈會怕了他黃家,我賈瑀還在,斷不會讓黃家如此欺負咱們的姐妹。不管是錢還是物,要多少都給,想讓咱家姐妹去聯姻,門都沒有!”
這時,侍書忍不住氣憤地說道:“三爺,這黃家也太欺負人了!咱們小姐金枝玉葉,哪能受這等委屈。他們就是看咱們賈家心善,想趁機占便宜。哼,小姐彆怕,有三爺在,定不會讓他們得逞。”侍書性格直爽,言辭犀利,一雙眼睛透著精明和勇敢。
翠墨也趕忙說道:“就是就是,小姐平日裡待咱們那麼好,這時候咱們可得護著小姐。”
探春歎氣地說:“我聽祖母說,好像確實是咱們欠了人家的人命。”
侍書立刻回道:“三爺,就算欠了人命,那也是事過境遷。哪能這般不講道理,非要讓咱們小姐去抵。這世間還有王法嗎?”
探春咬了咬嘴唇,果斷地說:“三哥,此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我雖為女子,卻也不願這般被人輕賤。賈家的尊嚴不可丟!我必要讓他們知道,我賈探春不是好欺負的。”
賈瑀重重地點頭,語氣堅決:“三妹妹放心,有三哥在,定不讓你受半分委屈。我倒要看看黃家敢如何!”
探春目光堅定,接著說道:“三哥,我知曉你疼我。但此事若能妥善解決,也莫要為了我與黃家鬨得太過難堪,畢竟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我雖心中有氣,但也不能不顧及家族大局。”其豁達開朗儘顯。
侍書說道:“小姐,您就是太心善了。他們這般對您,您還為大局著想。”
探春微微一笑,說道:“侍書,做人不可隻顧眼前,目光要長遠些。我雖不願聯姻,但也不想因此給家族帶來禍端。”
翠墨也說道:“小姐才情出眾,又這般精明能乾,定能化險為夷。”
探春昂首道:“那是自然,我探春豈會輕易被這些挫折打倒。我定要做出一番事業,讓世人瞧瞧女子也能有大作為。”
賈瑀讚賞地看著探春,說道:“三妹妹有如此誌向,三哥定全力支持。”
探春感激地說道:“多謝三哥,我定不負所望。”
賈瑀說道:“那三妹妹,你知道黃家人把你帶來是要做什麼嗎?”
探春微微搖頭,神色有些迷茫:“三哥,我隻知曉是來聯姻,具體的卻是不知。”
賈瑀咬了咬牙,氣憤地說道:“三妹妹,他們騙你呢!他們並不是讓你和黃家人聯姻,而是讓你代替黃家的小姐去番邦南越聯姻。以救出被俘的南安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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