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王府這邊,得知賈瑀的一係列動作以及眾多大族和官員的倒戈,眾人憤怒不已。
黃國倫氣得暴跳如雷,大聲吼道:“這賈瑀欺人太甚,竟敢如此對付我們南安王府!我決心武力反抗,和他拚個魚死網破!不把他打得落花流水,我誓不罷休!”
黃國俊也滿臉陰沉,跟著說道:“老四說得對,不能讓他得逞,我們必須想辦法反擊。我也支持武力對抗,賈瑀這般囂張,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真當我們南安王府好欺負!”
黃國昌咬牙切齒,狠狠道:“那些見風使舵的家夥,等我們度過此劫,定要讓他們好看!武力反抗,我沒二話!咱們黃家什麼時候怕過?”
黃國武握緊拳頭,憂心忡忡地說道:“可是如今我們實力大不如前,賈瑀又掌控著局勢,貿然武力反抗,隻怕會讓我們陷入更危險的境地。而且咱們黃家如今沒有主心骨,大家都各行其是,根本無法統一意見和行動。”
黃世傑皺著眉頭,大聲反駁道:“國俊你們幾個,就知道打打殺殺,如此衝動魯莽,隻會讓王府陷入萬劫不複之地!現在武力反抗就是以卵擊石!”
黃國倫怒目圓睜道:“九叔你就知道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我們黃家的血性都被你丟光了!”
黃世安趕忙附和,著急地說道:“你九叔說得在理啊!咱們現在和賈瑀硬拚,無異於自尋死路。朝廷那邊或許能念及我們以往的功績,出手相助。”
這時,黃國倫又大罵起來:“鮑承先就是個廢物!居然被賈瑀輕易拿下都司的指揮權,當初就不該支持他當都指揮使!要不是因為他太沒用,怎麼可能沒兵可用。”
黃世傑說道:“如今多說無益,還是想想當下如何應對。再說即使衛所兵在,能打過賈瑀朝廷大軍麼,衛所兵頂多算個搖旗呐喊的。”
黃國武說道:“還有邊兵,得提醒馬雄,把鎮南關兵馬抓在手中,這是唯一還能靠得住的兵力。”
黃世安提議道:“國武,要不你去鎮南關守著,這種時刻小心為好。”
黃國倫說道:“馬雄可是咱們黃家的家奴,諒他也不敢背叛。”
黃世安:“人心叵測,國武去吧,自己人放心。這是咱們黃家最後的依靠。”
黃燁反駁道:“我認為當下第一要務是從南越救回我父親,隻要父親歸來,定能重振王府聲威。父親一向足智多謀,有他在,我們就有了主心骨。”
黃國昌瞪著黃燁,吼道:“救大哥?談何容易!南越那邊局勢複雜,豈是說救就能救回來的?你這是癡人說夢!”
黃燦著急地說道:“難道我們就這麼乾等著?什麼都不做?”
黃國倫再次怒吼:“彆吵了!都彆吵了!再這麼吵下去,什麼辦法都想不出來!”
黃世傑不甘示弱:“國倫,你這般獨斷專行,不聽勸告,才是王府的禍根!”
就在這時,王妃突然出現,說道:“都莫要吵了!如今這般爭吵,能解決什麼問題?國倫、國俊,你們一心想著武力反抗,可曾想過此舉會給王府帶來怎樣的滅頂之災?一旦開戰,血流成河,王府上下幾百口人的性命都將危在旦夕。如今咱們府中的錢糧儲備已然不足,若是開戰,軍餉糧草從何而來?”
黃國倫說道:“大嫂,難道我們就這麼忍氣吞聲?”
王妃看向他,說道:“不是忍氣吞聲,而是要謀定而後動。且不說賈瑀那邊兵強馬壯,就說那些曾經依附我們的大族和官員,如今紛紛倒戈,這背後的原因難道不值得深思?我們在明,敵人在暗,貿然行動,隻會讓我們更加被動。”
她又看向黃世安和黃世傑,接著說道:“七叔、九叔,朝廷的支援固然重要,但也不能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這上麵。如今局勢複雜,朝廷的態度也不明朗。萬一朝廷覺得我們是在擁兵自重,意圖謀反,那更是雪上加霜。”
黃世安點頭道:“侄媳所言極是,可如今這局麵,當真是艱難啊。”
王妃對著黃燁說道:“燁兒,救你父親固然重要,可南越路途遙遠,局勢莫測,這其中的艱難險阻,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解決的。而且,即便把你父親救回來,麵對如今的局勢,又能如何?”
黃燁說道:“母親,那我們難道就坐以待斃?”
王妃頓了頓,環視眾人,語重心長地說道:“大家聽我一言,賈瑀此舉究竟是皇上的意思,還是他作為文官自己的意圖,我們都尚未明晰。當務之急,不能坐以待斃,分開進行。我已經說通五嬸,讓燦兒帶著錢和五叔家的孫女前去南越,同時把事情告知王爺,讓王爺拿主意。”
黃燦應聲道:“母親放心,我定不辱使命。隻是這一路上恐怕不太平,還得母親多給些人手護送。”
王妃說道:“這個你放心,母親自會安排妥當。但你要記住,此去南越,務必小心謹慎,不可暴露行蹤。”
黃國倫著急地說道:“大嫂,那我們這邊呢?難道就這麼乾等著燦兒那邊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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