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幾日,阮才竟派遣來一名使者。
此使者剛一進營帳,便趾高氣揚,大言不慚,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架勢。隻見他高高地昂著頭,目中無人,囂張至極。他扯著嗓子喊道:“賈大人,我家安國君特命我前來傳話。之前黃國瑞與我家將軍所定之協議,如今您必須兌現,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賈瑀聽聞,頓時怒目圓睜。他猛拍案幾,霍然站起身來,義正言辭地怒喝道:“放肆!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黃國瑞乃叛國之賊,他與阮才私下所定的協議純屬無稽之談,毫無任何效力。阮才妄圖以此要挾,簡直是癡人說夢!我大淳堂堂天朝上國,豈會怕他這等蠻夷之輩。”
使者色厲內荏地說道:“我家將軍麾下雄兵百萬,個個英勇無畏、能征善戰,那可是所向披靡,無人能敵!”
這時,長史公孫羽挺身而出。他麵帶譏諷地冷笑一聲:“哼!你這滿口胡言的狂徒,所謂雄兵百萬不過是自吹自擂。剛吃了敗仗,幾萬南越軍被我軍殲滅,如今還有臉在此吹噓?還是好好琢磨琢磨你們那幾萬俘虜該如何處置吧!就憑你們也敢在此大放厥詞,真不知所謂!”
使者仍強詞奪理道:“那是你們用陰謀詭計,正麵對決我們不輸任何人。”
公孫羽怒目而視,大聲嗬斥:“陰謀詭計?戰場之上,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們技不如人,反倒在此胡攪蠻纏,真是無恥之極!”
賈瑀哼了一聲說道:“你不過是區區一個番邦官員的私人使者,竟敢在我大淳的營帳中如此囂張!就算他親自前來,在我大淳麵前也得低頭三分!你還敢在此胡言亂語,信口雌黃!”
使者被賈瑀的氣勢所震,臉色微微一變,但仍強裝鎮定,嘴硬道:“賈大人,您可彆不識好歹。我家將軍的實力不容小覷,若真惹怒了他,您怕是擔待不起。”
賈瑀怒不可遏,再次猛拍桌子,大聲吼道:“大膽狂徒!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還敢威脅本官!我大淳兵強馬壯,正義之師豈會怕他阮才這等跳梁小醜。我現在斬了你都如同踩死一隻螻蟻般容易,念你初犯,且饒你一條狗命,速速給我滾回去!”
就在此刻,那位使者內心早已被恐懼所占據,以至於說話時連聲音都抑製不住地顫抖起來,結結巴巴地開口道:“賈……賈大人啊,您……您可千萬彆衝動呀!有話咱們好商量嘛。”
隻見賈瑀麵色鐵青,眼中閃爍著怒火,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營帳門口,厲聲嗬斥道:“哼!還不趕緊給我滾出去!彆在這裡礙眼了!要是再晚一步,休怪我改變主意,到時候可有你們好受的!”
使者哪裡還敢再多說半句廢話,嚇得渾身一哆嗦,如同喪家之犬般灰頭土臉地轉過身去,腳步踉蹌地匆忙逃離此地。眨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待到使者走遠之後,一直站在旁邊默不作聲的鄭鹹安終於忍不住走上前來,臉上滿是憂慮之色,憂心忡忡地對賈瑀說道:“大人呐,這次這個阮才可真是囂張至極、跋扈無比啊!依我看,他肯定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必然會有所行動。咱們可得小心應對才行啊!”
聽到這話,賈瑀不禁皺起了眉頭,原本緊繃著的臉龐此刻顯得越發凝重起來。他沉思片刻後,緩緩開口回應道:“哼,此賊不過是自不量力罷了,居然妄圖用這種手段來恐嚇我們。但是,大家也千萬不可麻痹大意,畢竟對方既然膽敢如此放肆,想必也是有所依仗的。這段日子以來,諸位都辛苦了,但接下來的局勢可能會愈發緊張,咱們必須時刻保持警惕,以防萬一。”
鄭鹹安緊接著說道:“大人,這阮才確實不可小覷。他不僅手握重兵,且其軍隊訓練有素。其麾下有幾員猛將,皆是勇猛善戰之輩。他在南越北方經營多年,根基深厚,糧草儲備也頗為充足。且他善於籠絡人心,一些當地的豪強也對其死心塌地。不過,他性格暴躁,剛愎自用,這也是他的弱點。”
公孫羽插話道:“大人,依我看,還是要儘早做好周全的準備,以防他真的不顧一切出兵進犯。雖然我軍連戰連勝,但是畢竟也是疲勞,當前我們應當以防禦為主。”
賈瑀微微點頭,說道:“公孫羽所言甚是有理。不過,咱們也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大家為了戰事奔波,我都看在眼裡,等局勢穩定,定好好犒賞諸位。”
鄭鹹安說道:“大人,阮才這人向來不擇手段,咱們不得不防啊。”
公孫羽附和道:“是啊,大人。他能在南越占據一方,定有其厲害之處。”
賈瑀若有所思地說道:“那依你們看,咱們的兵力和裝備與他相比如何?”
鄭鹹安回應道:“大人,單從之前的戰鬥來看,咱們在戰術和士氣上占優,但對他的真實兵力和裝備情況,還需進一步探查。”
公孫羽接著說:“大人,咱們不能輕視敵人,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
賈瑀說道:“兩位說得在理。那對於阮才,咱們還得多了解一些。這段時間,大家都受累了,等事情結束,我會向朝廷為諸位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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