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鳳嬌柔地依偎在賈瑀懷中,星眸似閉未閉,那朱唇輕啟,帶著幾分惹人憐愛的嬌嗔與難以掩飾的不安,喃喃說道:“倘若將來有那麼一天,我遭受了他人的欺淩與壓迫,你是否會如同對待探春那丫頭一般,為我挺身而出,撐腰作主?”
賈瑀深情地凝視著懷中這位如花似玉的佳人,目光中飽含著無儘的愛意與疼惜。他溫柔地親吻了一下她光潔的額頭,語氣堅定而又充滿柔情蜜意,緩緩說道:“那是自然,在我的心中,你與探春丫頭一樣,皆是我要傾心守護之人。無論是誰,膽敢欺負於你,我定然不會輕饒了他。”
王熙鳳聽聞此言,嘴角微微上揚,那一抹滿足的笑容如春花綻放。然而,那美眸之中仍隱隱透著一絲難以消散的憂慮。她輕輕扭動了一下身子,如同一隻尋求溫暖的小貓,更靠近賈瑀一些,仿佛想要從他那寬厚的懷抱中汲取更多的溫暖與安全感。
“瑀郎,你可知道,我從前事事爭強好勝,為了這府中的大小事務操持,不知不覺間不知得罪了多少人。”王熙鳳的聲音略微顫抖,話語間滿是無奈與疲憊,仿佛是經曆了無數風雨之後的傾訴。
賈瑀輕輕撫摸著她如絲般的秀發,那動作輕柔至極,仿佛在嗬護一件世間罕有的珍寶,安慰道:“鳳兒莫怕,有我在你身旁,那些個心懷不軌、妄圖加害於你的人,定不敢輕易動你分毫。”
王熙鳳微微仰頭,望著賈瑀那俊朗非凡的麵龐,那線條剛毅而又充滿魅力,緩緩說道:“我深知你對我的一片深情厚意,可這世間之事,變幻無常,往往難以預料。若是有朝一日,我真的落了難,陷入了絕境,你可一定要來救我,莫要讓我獨自一人麵對那無儘的黑暗與苦難。”
賈瑀將。若是有朝一日,我真的落了難,陷入了絕境,你可一定要來救我,莫要讓我獨自一人麵對那無儘的黑暗與苦難。”
賈瑀將王熙鳳緊緊擁入懷中,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鄭重其事地說道:“鳳兒放心,哪怕是拚了我這條性命,也定會護你周全,絕不讓你受到半分傷害。”
王熙鳳嬌嗔道:“瑀郎,你可莫要哄我,得說到做到。”
賈瑀堅定地回應:“鳳兒,我賈瑀一言九鼎,豈會哄你。”
安撫好王熙鳳,賈瑀回到自己府中。剛踏入院門,就看到義子佘超帶著賈荀在院子裡玩耍。隻見佘超身手敏捷,陪著賈荀追逐著一隻色彩斑斕的蝴蝶。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映出歡快的影子。賈荀那稚嫩的笑聲如銀鈴般清脆,響徹整個院落。
賈瑀靜靜地站在一旁,臉上浮現出欣慰的笑容。看著兩個孩子天真無邪的模樣,他心中的疲憊頓時消散了不少。
“義父!”佘超眼尖,率先發現了賈瑀,忙拉著賈荀跑了過來。
賈荀邁著小短腿,跑得氣喘籲籲,卻一臉興奮:“爹爹,爹爹回來啦!”
賈瑀蹲下身子,將兩個孩子擁入懷中,輕輕撫摸著他們的頭頂,說道:“玩得可開心?”
佘超咧嘴笑道:“義父,荀弟可聰明了,跑得也快,我都快追不上他啦!”
賈荀眨著大眼睛,奶聲奶氣地說:“哥哥帶著我,我才跑得歡呢!”
賈瑀笑著站起身來,說道:“走,咱們進屋去,給你們拿些好吃的。”
兩個孩子歡呼雀躍地跟著賈瑀走進屋內。
賈瑀問道:“超兒,近日學業如何?”
佘超微微低頭,神色有些緊張地說道:“義父,孩兒一直在努力,隻是有些文章的深意,孩兒還是領悟得不夠透徹。”
賈瑀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道:“莫要心急,學問之事本就需日積月累。你且與我說說,是哪些文章讓你心生困惑?”
佘超抬起頭,目光中透著思索:“近日讀《論語》,其中‘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一句,孩兒雖知其字麵之意,卻難以理解其深層的道理。”
賈瑀微笑著說道:“此句乃是教導我們學習之後時常溫習,便能從中獲得樂趣和新的感悟。就如同你練武,每日勤加練習,方能精進武藝,這溫習學問也是同樣的道理。”
佘超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又說道:“還有那‘三人行,必有我師焉’,孩兒也不太明白。”
賈瑀耐心解釋道:“這是說與人同行,他人身上總有值得我們學習的地方。哪怕是身份不如我們之人,也可能在某些方麵強於我們。所以要保持一顆謙遜之心,不斷向他人學習長處。”
佘超眼中閃過一絲明悟,說道:“義父,孩兒明白了。”
賈瑀說道:“超兒,學業之事要循序漸進,切不可操之過急,欲速則不達。你之前在四川時,學業上或許有些許欠缺,但無妨,來了京城之後慢慢補上便可以。你向來聰慧,義父相信這對你而言一定沒問題。如今義父回來,往後也定會督促教導於你。”
賈荀奶聲奶氣地說道:“哥哥學習特彆用功,母親們都誇他。”
佘超害羞地撓撓頭,說道:“義母們對我都很好,而且在學業上也經常指導我,我要繼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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