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瑀回家後,麵色凝重,心情猶如壓著千鈞巨石般沉重。他邁著沉重的步伐踏入府中,那緊鎖的眉頭和黯淡的眼神,無不透露出內心的憂慮與煩悶。
見他這般愁苦模樣,他的夫人薛寶釵忙迎上前去,關切地詢問:“夫君今日朝堂歸來,為何如此滿麵愁容?”賈瑀望著夫人,長歎一聲,沉重地說道:“夫人啊,此次凶奴來犯,局勢萬分危急。而朝堂之上,陛下對我寄予厚望,欲讓我擔任帥位,抗擊凶奴。”
薛寶釵聽後,秀眉緊蹙,麵露憂色,擔憂地說道:“這可如何是好?夫君你萬不可輕易應下那帥位啊。”
賈瑀微微點頭,苦笑著說道:“夫人放心,我深知其中利害。我並非害怕不能戰勝凶奴,而是如今我已位極人臣,爵位也至。若是此次再立大功,封無可封,賞無可賞。功高震主,難免引來猜忌,屆時恐有禍端啊。”
這時,林黛玉也款步走來,輕聲說道:“夫君所言極是,這官場風雲變幻,伴君如伴虎,切不可因一時之功,而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許芸也附和道:“夫君向來睿智,此番定要謹慎抉擇。”
賈瑀感慨道:“我深知諸位夫人為我著想,我自會小心應對。隻是不知陛下最終會作何決定。”
是夜,賈瑀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他起身走到書房,點起油燈,再次思考應對之策。
屋內昏黃的燈光映照著他緊鎖的眉頭,他在心中反複權衡利弊。若不應帥位,恐惹陛下不悅;若應下,日後的路更是充滿未知的艱險。
就在賈瑀苦苦思索之時,突然窗外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他警覺地起身,輕聲走到窗邊,卻發現是一隻夜貓掠過。這小小的驚擾,卻讓他的思緒更加紛亂。他不禁感歎,這世間之事,往往如此,看似簡單的選擇,實則牽一發而動全身。
賈瑀重新坐回書桌前,拿起筆,在紙上胡亂地寫著一些字句,試圖從這混亂的思緒中理出一條清晰的脈絡。然而,那筆在紙上劃過的痕跡,卻如同他此刻糾結的心境,雜亂無章。
不知過了多久,天邊泛起了魚肚白,而賈瑀依舊沉浸在這深深的憂慮之中,無法自拔。
薛寶釵輕手輕腳地走進書房,看到賈瑀滿臉的疲憊與憂愁,心中滿是疼惜。她緩緩走到賈瑀身後,雙手輕輕搭在他的肩上,柔聲說道:“夫君,莫要再這般折磨自己,妾身願用一切來安撫你的心。”
說罷,薛寶釵俯身靠近賈瑀,在他耳邊輕語呢喃,溫熱的氣息撩撥著他的耳垂。賈瑀微微一顫,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
賈瑀握住薛寶釵的手,說道:“夫人,我心中著實煩悶。”
薛寶釵輕輕將賈瑀拉起,引他走向內室。她溫柔地為賈瑀寬衣解帶,自己也褪去了衣衫。在那柔軟的床榻之上,薛寶釵用她的溫柔和體貼,試圖驅散賈瑀心頭的陰霾。
賈瑀感受著寶釵的柔情,身心漸漸放鬆下來,暫時忘卻了朝堂上的紛擾和煩憂。
賈瑀輕聲說道:“夫人,得你如此,我心甚安。”
薛寶釵微笑著回應:“夫君,妾身隻願你能寬心。”
然而,在激情過後,他的思緒又不由自主地回到了現實的困境之中。
薛寶釵緊緊擁著賈瑀,輕聲說道:“夫君,無論將來如何,妾身都會與你一同麵對。”
賈瑀感動不已,緊緊握住了寶釵的手,說道:“夫人,你且放心,我定會護好咱們這個家。”
薛寶釵微微頷首,說道:“妾身信夫君。”
賈瑀歎道:“隻是這局勢難測,我怕萬一有個差池,累及家人。”
薛寶釵安慰道:“夫君莫要這般悲觀,車到山前必有路。”
一番溫存過後,賈瑀的心情略微平複了一些。他凝視著薛寶釵那含情脈脈的雙眸,輕輕握住她的手,說道:“夫人,得你如此深情,是我之幸。隻是這局勢未明,我心中仍是難安。”
薛寶釵微微頷首,柔聲道:“夫君,妾身知曉你的顧慮。但車到山前必有路,咱們且走且看。”
賈瑀長歎一聲,將寶釵擁入懷中。
此時,窗外傳來幾聲鳥鳴,打破了屋內短暫的寧靜。賈瑀緩緩起身,穿戴整齊,又陷入了沉思。
薛寶釵也跟著起身,為賈瑀整理衣衫,說道:“夫君,不管怎樣,妾身都信你定能做出最妥當的抉擇。”
賈瑀點了點頭,說道:“夫人放心,我定不會讓你和家人陷入險境。”
話音剛落,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原來是管家前來稟報,說是宮中來了使者,要賈瑀速速進宮麵聖。
賈瑀心頭一緊,與薛寶釵對視一眼,便匆匆跟著使者進宮去了。
永正皇帝坐在朝堂之上,目光威嚴地看著賈瑀等人。他的眼神犀利而深沉,緩緩地巡視了幾次,最後在賈瑀身上停留了片刻。眾人皆感受到那目光中的凝重與思索,氣氛緊張得仿佛一根弦即將繃斷。
終於,永正皇帝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開口說道:“此次凶奴來犯,朕經過深思熟慮,決定任命王子騰為九邊經略,統一指揮防禦之事。內閣負責統籌後勤,務必保障前線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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