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國,錢正昊掛斷了電話,原來喪屍的弱點居然是這個。
錢正昊是一個聰明人,他敏銳地察覺到,這則消息背後的含金量,於是他選擇了馬上上報。
兩個小時後,消息就到了錢正昊所在派彆的最高層。
一間裝修歐式奢華的辦公室裡,一個六十開外,頭發烏黑,大腹便便的老頭坐在真皮的沙發上。
而他的對麵,則坐著一個身姿挺拔,相貌英俊,氣宇不凡的青年男子。
兩人正是王思從和厲楚然。
“楚然這件事情你怎麼看?”王思從抿了一口茶,開口問道。
厲楚然手裡拿著調查資料,皺著眉頭不停地翻看著。
十分鐘後,他合上了資料,取下了眼鏡,眼睛裡發出如鷹般銳利的光芒。
“我覺得這是我們的好機會!”他直接說出了他判斷的結論。
“怎麼說?”王思從並不著急,而是想耐心的聽完厲楚然的想法。
“h國畢竟麵積太小,而且,勢力太多,競爭太過激烈,在這裡每往前走一步,都如同天塹。而一旦一朝不慎,行錯一步,那就是萬丈深淵!”
“而本土那邊不一樣,我們現在過去,根本就是降維的打壓。”
王思從放下了茶杯,青花瓷的茶杯扣在大理石的桌麵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可是之前不是你建議我不要往本土投入太多的資源的嗎?”王思從這個人,表麵上看起來和善溫吞,可實際上,說話快準狠,一刀切入重點。
“此一時彼一時,當時局勢不明,自然不宜貿然的往那邊投入太多的資源。”厲楚然倒是也不惱娓娓道來。
“喔!那依你的看法,現在的局勢就明朗了?”王思從反問道。
“現在自然,當時聯邦才剛到h國過不久,紮根不穩,而現在基本上已經大局初定了。”厲楚然從容淡定的道,他以前和客戶談判的時候,也是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
“可是那邊原有的設備和資源基本上都已經被毀壞的差不多了,而且還有喪屍,會不會不再具有投入資源的價值了?”王思從咄咄逼人的反問道。
“就是因為這樣,我們才不會有太多的競爭者,才能以最小的代價搶占最多的資源,如果奇貨可居的話,就算投入了大量的資源,也不一定能搶的過彆人。”做為一個成功的商人,厲楚然素來對於這些有著十分敏銳的嗅覺。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們現在不是已經找到喪屍的弱點了嗎?對付他們豈不是易如反掌?”厲楚然一句話點中了核心。
對於現在的科技來說,製造一個低溫環境實在不是什麼難事,甚至還有專門的低溫武器。
“富貴險中求,這件事絕對是我們的一次機會!”厲楚然的眼睛裡露出狂熱的光芒。
“我們現在唯一需要確認的,就是這個消息,是否真的那麼有效?”厲楚然直到現在端起了茶杯,輕抿了一口已經有些微涼的茶水。
王思從滿意的點了點頭,很明顯是已經被厲楚然給說動了。
“楚然,那按你的看法,你覺得這件事情應該派誰去辦呢?”
厲楚然抬手呼喚女仆換上新茶。
“最好是我們親信的人去辦,或者是!”厲楚然端起了茶杯。
“或者什麼?”王思從追問道。
“或者是我們親自去!”厲楚然石破天驚的道。
“什麼?親自去?”王思從瞪大了眼睛,讓他親自去麵對喪屍,想想都覺得可怕。
“沒錯!要在那邊發展,絕對忠於我們的勢力,就最好是我們親自去!另外那邊也可以當做我們在h國的一個退路!”厲楚然循循善誘的。
“不行不行,這件事風險太大了!”王思從連忙搖頭道,喪屍什麼的,光聽聽就覺得可怕,更何況是去麵對他們了。
王思從一輩子都養尊處優高高在上,讓他現在進入一個陌生的地方從頭開始,他從心理上也無法適應。
“我知道這件事風險太大了!所以,我想請爸你讓我去!”厲楚然主動請纓道。
“什麼?讓你去!不行不行,那邊太危險了!且你現在在聯邦發展的也越來越好,何必去冒那個險呢?”
王思從連忙勸阻道,厲楚然不僅僅是他的女婿,而且還是他的左膀右臂。
他怎麼可能因為一條不確定的消息,就放他離開呢!
更何況厲楚然走了,那思媛怎麼辦呢?
“可是,這件事我不去的話!還有更合適的人選嗎?”厲楚然步步緊逼的問道。
王思從沉吟了一會兒,論能力,楚然他確實有開拓的能力。
論親疏,楚然是自己的女婿。
好像確實沒有比楚然更合適的了。
楚然說的沒錯,富貴險中求,這次說不上是一次機會,他必須得試一試。
而且女婿嘛!又不是女兒,大不了換一個。
“楚然你有什麼具體的計劃嗎?”王思從跳過這個話題,繼續問道。
厲楚然知道王思從這是默認讓他過去了,於是嘴角勾起了一個笑容,開始闡述他的下一步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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