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如果這眼睛不是他自己，如果摳了不會變醜，不會痛，不會看不到東西，他已經下手把眼睛摳下來了。
可見，剛剛的崩潰，是真心的。
沈九離挑眉，笑著問道“我說的，有道理嗎？”
“……”說不出沒有道理這句話，所以，南宮清言才更加的崩潰，帶著哭聲的道“小師妹，你是魔鬼嗎？”
彆說他這麼想了，就是其他師兄和賀春陽也是這麼想的，這丫頭，這是安慰人嗎？
“現在心裡好受一點兒了嗎？？”沈九離笑眯眯的繼續問。
“……”南宮清言此時是一點兒也不想說話，連動都不想動，該死的，啊啊啊……
腦子裡時不時的蹦出剛剛那一幕，簡直是不能忍。
南宮清言紅著雙眼，看向自己的大師兄哭著道“大師兄，你打暈我可以嗎？”
“……”南宮清言的大師兄，一個三尺壯漢沉默了，過了一會兒吳孝義才開口道“小師弟，這是上天對你的考驗，你要學著適應，遺忘。”
“嗚……”南宮清言此時的心靈脆弱極了，一點兒也不知道自己往後的人生應該怎麼過，黑暗至極。
沈九離這個時候還好奇的問了一句“小師兄，你剛剛，究竟看到了什麼？”
“……”現場窒息一瞬，眾師兄們一個個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同樣一臉你是魔鬼嗎？的表情緩慢轉頭看向沈九離。
“哇……”這下，南宮清言是真的瘋了，一點兒形象也不顧的哭著跑了。
從頭看到尾，其他宗門的人雖然沒有過來，但是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也將幾個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的。
所以，這一瞬間，所有人看向沈九離的目光都是戒備，這女人，不簡單啊，語言都能殺人了。
連自己人都不過。
收回視線，看一眼從台上下來，像是沒事人一樣沉著臉坐回仙靈宗眾弟子看台上的周小小。
就見剛剛還坐在那裡的眾仙靈宗的弟子慢慢的，無聲的，像蝸牛一樣，但是明顯向一邊蠕動的身體。
要死了，以前和周師妹（師姐）坐在一起感覺沒什麼。
現在坐在一起，怎麼感覺那麼……心裡不適應呢？
沈九離同樣看到這一幕，聲音並沒有刻意壓低，好似是好奇又疑惑的問身邊的司宇瑞“師兄，周師姐不用回去穿上褲子嗎？她，就這麼裙下光光的坐在那裡嗎？屁股不會涼嗎？”
“……”
“……”
“咳……”
“咳咳咳…"
“哐當。”
“嘶。”
司宇瑞捂臉，耳朵、脖子都紅了，小師妹喲，你身邊那麼多師兄，為什麼就可著我一個人問，我也不想社死啊，嗚……
賀春陽深吸了口氣，就知道，有這丫頭在，自己就彆想平平安安的苟到最後。
果然，這不就給自己找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