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九離沒有說話。
何老緊張的看著她，怎麼，不能賣嗎？》這，他真的很喜歡，想知道這個故事，也想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所以看到沈九離沒有說話，他特彆的緊張，可彆不賣給他啊。
他可以出錢，真的。
沈九離考慮了一下，這個故事很長，今天說的，隻是一個開頭的一部分。
何老一聽眼睛都亮了，故事長好啊，故事長就說明有意思，還有很多事情發生，這更吸引人。
“咱們合作怎麼樣？”何老又往沈九離身邊靠了一些開口道。
“哦？”沈九離挑眉，笑看著何老，身子斜靠在牆上，聲音低低的，姿態隨意至極“怎麼個任何法？”
“你把故事寫出來，我來找人印刷，到咱們兩個分成如何？”何老笑看著沈九離道。
他可完全不敢把沈九離當成一個小姑娘看，這小丫頭，看起來就精明得很，完全糊弄不了。
“咱們怎麼分？”沈九離挑眉，老神在在的。
“你寫，寫出來剩下的不用你管，我來印，我來想辦法買，我六，你四。怎麼樣？”何老一樂，笑眯眯的看著沈九離問道。
“不怎麼樣！”沈九離搖頭，依舊在笑，卻沒有答應。
“……”何老無奈，他就知道，不好弄，不過，還有討價的空間嘛“你想要多少？”
“我七，你三！”
“嘶……”何老後退一步，雙眼瞪得大大的，難以置信的看著沈九離“你這是搶吧。”
“不。”沈九離一笑，為了配合自己這個笑容，他甚至拿出自己很久沒有用的扇子，也學著何老在手裡輕輕的搖晃著。
何老唇角一抽，手裡的扇子搖不動了，不香了，這死丫頭，一定是故意的。
自己扇的時候，感覺自己那麼瀟灑不羈，帥氣優雅。
為什麼看著彆人學著自己主扇的時候，怎麼那麼尷尬呢？
有點兒，想鑽起來的感覺。
他默默的收起自己的扇子，還沒有緩過勁來。
就見麵對的小丫頭邪魅一笑，眉頭輕挑，扇子微動，聲音低低的道“我這是，明搶啊。”
“……”何老一口血哢在喉嚨，差點兒咽死，猛吸了好幾口氣才緩過去那種喘不上氣的感覺。
他瞪著對笑語嫣嫣的少女。
小姑娘長得這麼漂亮，怎麼這麼多刺呢？
有點兒紮手，不好弄啊，明顯的油鹽不進。
沈九離笑眯眯的道“何老您可以好好考慮一下，不行的話，我再換一家。”
“這是威脅，赤果果的威脅，啊啊啊……
好氣啊，可是，他又得吃這個威脅，隻要一想到這故事在彆伯書樓裡賣，彆人比他先看到，他還得去買彆人的書來看，他就不舒服，非常不舒服，有些想打人，難受。
最後，想想那個讓自己欲罷不能有故事，再想想自己的書樓，深吸口氣”可以。你七，我三。”
“口說無憑，立字證。”沈九離沒有猶豫的繼續說道。
相比較一個不認識的老頭兒，她更相信白紙黑字的契約。
“你就不怕我就管與你簽訂契約，也能違約，或者做彆的手腳嗎？”何老笑看著沈九離問道。
“不怕，因為，這兩樣東西，隻有我有，彆人，沒有，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