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黎文軒找了律師,這個田所皺了皺眉但也沒說什麼,不一會警車到了之後,在黎文軒的強烈要求之下樊華帶著沈默和一個民警開著自己的車跟在警車後麵眾人一起去了派出所。
然後幾人被分開兩個辦公室分彆開始錄口供,就在這時張行軍也開車到了派出所。
張行軍在一打聽就找到了黎文軒幾人所在的位置,當他進去的時候正好是黎文軒在接受民警的問詢。
“姓名?”
“黎文軒。”
“年齡?”
“20。”
“乾什麼的?”
“淩州師範學院大二的學生,盛天奇點科技的ceo。”
“ceo是什麼玩意兒?”
“首席執行官,你也可以理解為公司的總經理。”
“你不是學生嗎?怎麼還是總經理呢?我告訴你好好回答我的問題,這些都是要形成記錄的。”
“你從哪看出我沒有好好回答問題,誰規定大學生就不能開公司的?我一邊上學一邊開公司有什麼問題嗎?”
小民警被黎文軒一句話懟的啞口無言,隻好繼續問道:“說說吧為什麼打架!”
這時正好張行軍推門進來接著民警的問題說道:“你好警官,我是黎文軒先生的律師我叫張行軍。首先我要說明一點對於這次事件你的說法存在問題,這不能叫打架,我現在懷疑你們派出所的執法程序有問題,還有明顯的傾向性。我當事人在現場的時候已經大概說過事件的流程,他們是由於被對方辱罵才產生的衝突,再經過對峙之後雙方離開第一現場,然後我的當事人在街口被對方絆結大量手持武器的人員圍堵才導致此次事件。這是明顯的帶有黑社會團夥性質的毆打行為,因此我當事人為保證人身安全進行反擊是合理合法的。”
“案件的過程不能以哪方受傷輕重來判定誰才是受害者,至於對方受傷嚴重而且人比較多是因為我當事人做為一家資產上億的民營公司老總非常注重自己的人身安全,所以這兩位都是我當事人聘請的專業保鏢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人,而且本身他們也在現場聲明了對方隻是關節錯位並沒有什麼太嚴重的傷勢,按現行的傷殘認定標準根本構不成輕傷。”
張行軍一進門就吧啦吧啦的講了一大堆直接把給黎文軒錄口供的小民警給搞懵了。小民警呆呆的看著張行軍好半天,然後才吃
“那個,你等等。我這是正常的錄問詢,至於你說的這些我也沒出現場所以我要請示一下領導,你們先在這等一下吧。”小民警反應過來,連忙叫停了還想再說的張行軍,然後轉身出去找領導彙報去了。
“張哥,你把人家警察同誌嚇到了。”黎文軒看著小民警那急匆匆的背影笑著說道。
“必須得和他們說的嚴重一些,要不然這些民警磨嘰起來太耽誤時間,而且這些人這麼明目張膽的在商業街就敢堵人行凶,我就不信管區內的這些警察不知道,要是他們再有點關係到時你說都說不清。”
“恩,你說的有道理,我當時也是怕出現這種情況才給你打的電話。”
不大一會兒的工夫,那個田所跟著小民警一起回到了黎文軒他們這個房間。
“我是派出所的副所長,我姓田,你就是律師吧。”田副所長上來就直接和張行軍打了招呼,因為在場的這些人隻有張行軍他沒見過。
“田所你好,我是軍行律師事務所的律師我叫張行軍。”
“張律師,我聽我們警員說你對我們的辦案過程以及一些說法有些意見是嗎?那現在由我來對你的委托人進行問詢,你可以在一邊旁聽,但請不要隨意打斷我的問詢,因為配合警方調查是每個公民應儘的義務,而且你們不但報警人還是事件的參與者。對於我的說法你們有沒有問題?”
“可以,我們沒有問題,但是田所長對於問詢的和配合調查的含義我相信不需要我多說,所以在問詢的過程中希望你不要說出一些帶有明顯偏向性的詞彙的語言,否則我有理由懷疑你執法的公平性。如果沒有問題你可以開始了。”
說完張行軍自己從旁邊拿了一把椅子坐到了黎文軒的身邊,並且拿出了筆和本,看樣子是準備記錄。
田所被張軍行說的一怔,但很快調整好情緒在黎文軒的對麵坐了下來。拿過之前小民警的本子,也沒搞什麼再重新問一遍的那種狗血情節,直接對黎文軒說道:“現在請你講述一下事情的經過。”
張行軍點了點頭,黎文軒就把在店裡黃毛如何罵人,然後雙方如何爭吵,之後雙方離開又被人堵截再動手的經過完整的說了一遍,沒有添油加醋,隻是對於在店裡打黃毛的那一部分說成了讓人道歉然後將人趕出了店鋪。
當黎文軒說完之後,田副所又分彆問了沈默、樊華和芮小剛,不過4人的說法都一樣。等到都問完之後,田副所讓他們稍等這片刻然後拿著所有的記錄去了另一麵的問詢室找到了黃毛。
見他進來黃毛連忙起身問道:“田哥,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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