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國駐盛天領事館內,清姐邁著優雅的步子走進了樓內,一進門就見到了早已等在此處的渡邊雄二。
“渡邊先生,您好啊!”
渡邊雄二身材略微發福,頭發梳的一絲不苟,麵容是典型的櫻花國人長相。他的個頭有些矮比穿著高跟鞋的清姐還要略低一些,鼻梁上架著一副金色邊框的眼鏡。此刻,他臉上掛著和藹可親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友善與熱情,微微彎下身子,禮貌地握住了清姐伸過來的右手。
接著,渡邊雄二用流利的中文回應道:“哎呀呀,jennifer小姐,真是幸會!彆來無恙啊?”
一陣寒暄過後,渡邊雄二將人領到了會客廳落座。
“渡邊先生,之前咱們說的那件事情現在結果如何我想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消息了。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中間給你打了幾次電話都沒有得到準確的消息,所以我隻能上門來找你了。”
清姐等渡邊坐下之後開口問道。
渡邊雄二輕咳一聲笑了笑,然後不緊不慢的說道:“jennifer小姐,不是我不想告訴你,隻是這件事情確實不太好辦啊。我們國家對於在貴國在技術方麵政策你也是知道的,如果是我方全資或者合資由我方獨立經營的還好說,可你們這次的要求是由你方占經營權還要建最新型的生產線,你覺得這個條件井上先生可能同意嗎?”
見清姐沒什麼反應他便又接著說道:“不過因為咱們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我也儘力的幫你們周旋了一下,井上一郎先生也做出了一定的讓步,不過他提了兩個要求,隻要你們同意了,那這次關於樹上集團在濱港投資建廠的事情就沒問題了。”
聽到這裡清姐在心裡暗罵了對方一句老狐狸,然後說道:“是嗎?那還要多謝渡邊先生的幫忙了,就是不知道井上先生都提了什麼要求啊,還請渡邊先生告知一下。”
渡邊雄二笑了笑,把原本坐的挺直的身體靠到了沙發的靠背上,然後緩緩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太過份的要求,第一點就是要求樹上集團的占股比例不得低於51,為期5年,5年後可以以市場價格出售給你方部分股份;這第二點就是最新的生產線建成後5年內全部由樹上集團的人員負責維護、保養,華方不得指派任何工程維修人員參與設備的安裝、維修與保養工作。如果你方做到了,5年後樹上集團會將生產線統一移交給華方並負責培訓技術人員。但在這期間如果你方沒有做到這一點,那樹上集團不但有權將生產線拆除而且華方還要賠償這期間樹上集團的一切損失。”
清姐聽到這兩點要求後鼻子差不點沒被氣歪了,這要不是在對方領事館而是在自己的酒吧裡,她就直接一酒瓶子給這小子的腦袋給開了。
這麼流氓不要臉的條件他是怎麼好意思笑著說出來的呢?可惡的櫻花小日子,要不是官方的人不方便出麵,而國內的顯像管技術確實遠遠落後於人家,她何必來這受這個氣。
清姐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她深知此時衝動無濟於事,必須冷靜思考應對之策。
她努力的擠出了一絲淺笑,眼睛目光犀利地盯著對方,說:“你們的條件太苛刻了。這樣的合作對我們華方來說並不公平。我們需要更多的時間考慮。”
對此渡邊雄二似乎早有預料,微笑著回應道:“當然,我們可以給你們時間考慮。但jennifer小姐務必轉告你們其它人,大和集團的顯像管技術目前來說在國際上可是最前沿的,如果你們錯過了這次談判的機會,恐怕以後就會更難了。”
清姐心裡明白,對方這是在向自己施壓。但是這種不平等的條件她是絕不會同意的協,當下她站起來說道:“我知道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再耽誤渡邊先生的時間了,告辭!”
清姐轉身就向外走去,渡邊雄二連忙起身說道:“jennifer小姐何必這麼著急呢,我現在正好也沒什麼事,不知道可否和邀請你共進晚餐。”
清姐停下了腳步緩緩地轉過頭去,眼神與渡邊雄二交彙在一起。僅僅隻是一眼,她便從渡邊雄二那充滿欲望、令人作嘔的目光裡,清晰無比地洞悉到了這個猥瑣男內心深處那肮臟不堪的念頭。
刹那間,她那原本溫和的麵容仿佛被寒霜覆蓋,變得冷峻異常。她緊咬著牙關,用低沉而又威嚴的聲音開口道:“渡邊先生,您究竟是希望能與我共進晚餐呢,還是妄圖將我當作盤中餐一口吞下?倘若您的想法屬於前者,那麼很遺憾,我必須要對您表示歉意,因為我晚上還有事情不能陪您;可要後者嗎我隻想提醒渡邊先生一句——這裡是華夏,而且這個世界每時每刻都在發生這各種意外。因此,我覺的做人還是要小心謹慎一點的好,隻有這樣方能活得長久些,我說的對嗎?”
言罷,也不管渡邊雄二是何反應,清姐猛地一甩那如瀑布般柔順亮麗的秀發,然後,邁著有力的步子,昂首挺胸地離開了領事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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