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珠子咕嚕一轉,對千羽與季霆說道:“不,你們倆出去休息吧,讓他留下來照顧我。”
“不行,萬一他傷害你,怎麼辦,還是我留在這吧。”他們二人再次異口同聲。
“沒事,他現在必須聽我的。”
二人見我心意已決,便說道:“有事就喊我們,我們馬上就會趕過來。”
千羽與季霆走後,我閉上眼假寐,倒是霖拓見我如此,便忍不住的說道:“你到底想對本座做什麼?還有,你到底是使用了什麼妖法,快給本座解除掉。”
我閉著眼嘲諷道:“沒想到也有鳥族首領慌張的一天啊,你不是很驕傲自大嗎?怎麼不試著自己解除呢?”
他氣急敗壞的坐回位置上,然後說道:“哼,你以為本座沒試過?”
“你,去給我倒點水來,我有點口渴了。”
“哼,讓本座伺候你?彆做夢了。”可是他話剛說完,他的身體就站了起來,他生氣的說了一句:“該死!”
然後他不情不願的去外麵給我端來一壺水,站在我的床頭,一言不發,就這麼手提一壺水,也沒打算給我倒一點的意思。
“喂我。”我睜開眼看著他。
“你”他似想到什麼一般,竟然直接拿起水壺就要往我嘴裡灌。
“等下,給我倒到被子裡,小心翼翼的喂我。”
我這麼一說,他的手一頓,隻能又不情不願的去替我倒水。然後滿臉不耐的喂我喝水。
他喂我的時候,我的嘴唇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指,他一臉不屑的說道:“哼,又占本座的便宜,是不是又想使什麼奸計,好像就是從你親了本座那一下以後,本座的一切都開始不受控製起來。”
然後他一臉厭惡的擦了擦手。
我翻了個白眼,明明我現在一動不能動,搞得是我主動去碰他的一樣。我重新閉上眼睛,不再看他。
霖拓卻突然說道:“喂,女人,你現在也醒了,本座已經待在這裡很久了,還有很多事物等著本座處理,你現在總可以把本座的控製取消了吧,作為交換,本座會放過你們。”
我沒理他。
“喂,本座在和你說話呢!”
察覺到他的靠近,我立馬說道:“站那不許動。”
“你等本座解除這控製,你就等著死無葬身之地吧。”
“那就等你能解除這控製,再來和我叫囂吧。”我回懟了一句,然後對他勾起一抹挑釁的笑容。
霖拓被我氣的恨不得立馬掐死我,頭發都被氣的有些微微炸毛。
他這炸毛的樣子莫名有些順眼。
我突然想到顧言澈還等著羽毛呢,這會正好能正大光明的讓霖拓給我。
“你,現在拔一根羽毛下來。”
“你這家夥,竟然還想貪圖我的羽毛!不可能,本座是不會給你的。”
“彆廢話,快點。”
霖拓雖極力想脫離我的控製,但是可惜的是沒成功,最終一根羽毛已經被他拿在手上了。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可知本座的羽毛用處之大?”
我看著那根金燦燦的羽毛,隨意的說道:“無所謂,反正我主要是用來救人的。”
“還愣著乾什麼,拿過來吧。”我提醒道。
霖拓黑著臉靠近我:“放哪?藏好點,想要本座羽毛的宵小之輩可不少。”
他看了看床邊,一把掀開被子,我還來不及驚叫,他已經將羽毛塞進我胸口處,然後快速又替我蓋上了被子。
做完這些事,他的耳尖竟然出現一抹薄紅,嘴上卻吐槽道:“他們竟然沒給你穿衣服,真是汙了本座的眼。”
羽毛還帶著餘溫,放在我胸口處暖暖的,癢癢的,但是我現在動不了,也無法拿開,但是那質感卻讓我無法忽視。
“你把那羽毛從我胸口拿開,弄得我有點難受。”
“本座告訴你,本座的羽毛其中有一個功能,那就是能治愈被本座神器刺穿的傷口,放在那裡也有助於你的傷口恢複。當然,你彆會錯意,本座隻是覺得既然都把羽毛給你了,就順便讓它發揮最大價值。”霖拓說完,彆扭的撣了撣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
我見他如此說,便也不讓他把羽毛拿開了。
因為身體的虛弱,沒多大一會我就真睡了過去。
一股暖暖的感覺自胸口處蔓延開來,在不知不覺中,我之前那些可怖的傷口,都以肉眼可見速度的愈合起來。
等我舒爽的睡了一覺醒來以後,我動了動手臂,已經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了,我試著動了動其他部位,似乎也感覺不到疼痛了。
於是我便一骨碌坐了起來,開始試圖扯開那些纏著的繃帶。
“喂,女人,你是當本座不存在嗎?就這樣堂而皇之的露出身體?”
霖拓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我才想起來剛才沒讓他走,所以他是一直在這裡守著我。
我出聲道:“你現在可以出去了,我要拆繃帶換衣服了。”
“哼,要不是本座的羽毛,你哪能好的這麼快,這會利用完本座,就這麼急不可耐的要把本座趕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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