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鬱男都能準確躲開擋在前麵的人。
由於我的視線一直追隨著憂鬱男,也沒有注意其他人,更不會想到竟然有人會在這時候使壞。
冷不丁的被身後一個女子一推,我直直的往前撲去。而此時我前方沒有可抓取的物體,憂鬱男也還離我有些距離,就在我已經準備好與大地來一個親密接觸的時候,預料之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倒是傳來一股清新冷冽的味道。
我正要抬頭,就聽到憂鬱男的聲音自我頭頂響起:“這個就是我的搭檔。”
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快速到我身邊,並精準的接住我,我隻知道我的心在此時狠狠的跳動了一下。
當憂鬱男說完,負責人便說道:“嗯,你猜對了,你可以摘下眼罩,與你的搭檔去旁邊稍作休息。”
憂鬱男摘下眼罩,看到我的一瞬間,眼神微閃,耳尖略微泛紅起來:“你你怎麼穿成這樣?”
我此時才想起來,剛才換上的那套衣服有多性感與暴露。
憂鬱男將眼睛移開,看向彆處,然後脫下自己的外袍遞給我:“給你穿。”
我接過外袍披在身上,外袍上還殘留著屬於他的溫暖,這讓我心頭一暖。
緊接著我們二人坐在休息處看其他人的賽況。我發現剩餘的那4個男的都在趁機占一些女子的便宜,遲遲不做選擇。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半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最終隻有憂鬱男猜對,其他4個男子都以猜錯告終。
接著就輪到我們女性參賽者蒙眼了。布一蒙上,感覺麵具勒的更緊了,還怪難受的。
“這外袍脫下來,這麼披著行動多不方便!”老鴇直接把我身上所披的外袍扒下,緊接著便拍了拍手,我感覺到之前那些女子走了出去,而重新湧入了不少男子氣息。
比賽一開始,我便學著憂鬱男試圖辮聽他的方位。但我還是高估了自己:“這這完全分不出誰是誰嘛!”
在原地站定半天也感覺不出什麼不一樣,我隻好揮起雙手,開始四處摸索起來。
突然,我摸到一隻手臂,手臂摸起來很健壯,充滿著鼓鼓囊囊的肌肉,但是明顯不是憂鬱男的觸感。
我略過這名男子,繼續往下一個摸去。
緊接著我似乎摸到了胸膛的位置,這人領子應該開的很低,因為我摸了半天除了摸到細膩的肌膚,就沒摸到衣料,肯定也不可能是憂鬱男,我直接將其pass掉。
就在我剛往旁邊一走,手臂就碰到一人,我順著那個方向摸去,先是摸到了腰的位置,嗯,摸起來還挺得勁,比例似乎很完美,我又順勢往上摸去,似乎這人也隻穿了一層衣服,因為摸起來就是隻有一層裡衣的觸感,裡麵灼熱的肌膚透過裡衣傳遞到我的手掌心。
感覺此人與憂鬱男身形倒是相似,不過我決定再確認確認彆人,並沒有急著下定論。我同樣繞過他,繼續摸索著。
突然,我感覺到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那手似乎還不安分,竟然緩緩往下移動。
這我哪能忍,直接抓住那隻手就來了個過肩翻。
隻聽到身後傳來一名男子的哀呼,緊接著似乎又進來一些人,那男子的哀嚎聲便逐漸遠去。
因為這一小插曲,那些青樓裡的小倌可就不敢隨便碰我了,都躲得我遠遠的,我摸了半天竟然沒有摸到一個人。
這樣也好,等會能摸到的必定是憂鬱男。
果不其然,我又摸到一個隻穿裡衣的男子,其實此時我不用摸也可以進行回答,但是我這會突然想占一下憂鬱男的便宜。
便摸索著來到他的胸膛處,然後雙手如魚一般的鑽入衣領裡,感受裡麵光滑的肌膚。我能感覺到麵前的男子呼吸變得略微急促起來。
其實此時憂鬱男完全可以製止我,但是他沒有,仍站著一動不動的讓我摸,這讓我突然猶疑起來,到底是不是他。
算了,不管了,反正有兩次機會,答錯就答錯唄,我指著男子說道:“他是我的搭檔。”
負責人的聲音傳來:“嗯,你可以摘下眼罩了。”
我摘下眼罩的時候本以為會被明亮的光刺的睜不開眼,卻沒想到一隻手替我遮住了一部分光,直到我適應了那光亮,那隻手才挪開。
我麵前之人正是憂鬱男,他收回手,正了正衣襟,說出一句不似他會說的話:“剛才摸那些男人可摸爽了?”
這句話醋意滿滿,讓我心頭一震。
可能也是意識到自己這句話說得有些奇怪,他又補充道:“你自己看她們。”
我朝還在進行遊戲的女子看去,呃那一個個恨不得直接貼在男人的身上,比之前那些男性參賽者更為誇張。
不過你彆說,那些小倌的身材確實不錯,一個個都挺高大的,先不說臉,光是那肌膚就想讓人多摸幾下。
我又看了看憂鬱男,他的肌膚摸起來也不錯,我還清晰的記得剛才那個手感。
我不自覺的抬起手,揉搓了一下手指。
憂鬱男突然抓住我的手,然後將我的手放到他的胸口處說道:“不準想他們了,我的可以給你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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