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小立方體認真的思索了片刻之後,問道:“恕我冒昧,你的那兩個閨蜜是不是有什麼把柄在你的手上?”
對於這個不太懂事的小燈泡,竟敢對自己這感天動地的友情的質疑,源琢月反駁道:“我們之間的友誼情比金堅!”
而對於源琢月的反駁,金色的小立方體置若罔聞,不忘初心的道:“好了,廢話已經扯了這麼多了,你現在該說說用什麼方法治來證明我不是你的幻覺?證明你沒有發病?”
源琢月立即不滿的道:“什麼廢話啊?不是你要聽的嗎?”
“放他……”金色的小立方體壓下幾乎要脫口而出的臟話,努力平靜的道:“……好,是我要聽的,現在講完了,可以說說你的方法了嗎?”
“其實有一個方法在最開始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到了,快速有效還特彆準確!”源琢月立即露出了一個靦腆的微笑:“這個點外麵還算熱鬨,要是我扒光衣服在外麵裸奔的話,一定會有熱心群衝過來想辦法把我給按地上。維護治安的工作人員也肯定會想要弄清楚我的情況,隻要我表現的足夠不正常,就會請醫務人員過來判斷我的狀況,如果最後確定沒發病的話,那丟的也不是我的臉。”
最後一句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金色的小立方體:“……?!!”
金色的小立方體真是大腦都宕機了一瞬,用顫抖的聲音聲嘶力竭的喊道:“我勸你最好還是放棄這個想法——!!!”
源琢月深表為然的點了點頭:“是啊,我也覺得大庭廣眾之下裸奔,有些不太禮貌,所以放棄了這個驗證的方法。”
你這他媽的何止是不太禮貌啊?!
但得到源琢月的回答,卻還是讓金色的小立方體鬆了一口氣。要是對方真的用著這具軀殼做出了這樣的舉動,他又根本攔不住源琢月發癲,他都不知道最後該怎麼給摩拉克斯一個交代。
之前聽見源琢月說那些話的時候,他都想好該怎麼以死謝罪了。
好在現在對方打消了這個過於變態的想法,於是金色的小立方體又詢問道:“那你還有什麼正常一點的驗證方法嗎?”
源琢月眉頭一擰,一臉無辜的說道:“我都精神病了,你還要求我正常一點?你覺得你這個要求正常嗎?”
“……作為一個精神病人,我覺得你太有自知之明了。”金色的小立方體沉默半晌,說出心中所感:“而且我現在覺得你是在仗著自己有病,在這裡肆無忌憚的發癲!”
對於這樣子的指責,源琢月眼皮子一掀,用那雙如同金珀般的矍鑠眼眸,盯著眼前這個散發著耀眼光輝的漂浮物,啟唇吐出了一個:“哦。”
態度是極為不走心的敷衍。
金色的小立方體被這一個輕描淡寫的哦,噎得隻覺得仿佛一口老血梗在了喉間,不上不下簡直就要喘不過來氣:“……”
半晌之後,被源琢月時不時的冒出來的一句瘋言顛語,折騰的身心俱疲的金色的小立方體,努力的讓自己的語氣顯得更平和一些:“那麼您的備選驗證方案呢?”
“備選方案嘛……”源琢月喃喃低語,嘴角扯出了一抹弧度,緩步向著邊緣的護欄靠近,抬手微微用力一撐,便身姿輕靈的落在了護欄之上。
呼嘯而過的風,刮的她衣袂紛飛,獵獵作響,墜有流蘇的飄逸下擺,隨風鼓動,上麵金色的遊龍一般的紋路,仿佛掙紮著要從衣擺上飛出一般。
源琢月微垂眼眸,便能看見地麵上因為居高臨下,顯得來往的行人與車輛,以及寬闊的街道。就可以由此判斷出,她現在所處的高樓,應該是一棟商住兩用的樓盤。
片刻後源琢月收回了目光,步履穩健的踩在這個比獨木橋寬不了多少的護欄上,閒庭信步如履平地的從臨街的一邊,走到了內側沒有什麼行人的居民通行的區域那邊。
而後轉過身,麵向跟隨著自己漂浮而來的金色的小立方體,神情自若身姿筆挺,麵色並無絲毫懼色,仿佛並非正身處著百米高樓的邊緣。
隻要稍稍後退半步就會從這百米高樓直接墜落。
金色的小立方體對源琢月此時的舉動有些不明所以:“所以,你又要做什麼?”
源琢月聞言側頭,垂眸看了眼現在無人的通道,隻有花壇中的路燈散發著暖光,照亮一隅,但一幢幢相隔不遠的路燈散發出的柔光連成了一片,足以照亮深夜歸家的人的道路。
她輕聲回道:“跳下去……”
“跳、跳下去?!”金色的小立方體磕磕絆絆的跟著對方複述了一遍,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這話中的含義。
你難道覺得跳樓就比裸奔要禮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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