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吃人手短,拿人嘴短。
因為長時間的失眠噩夢,源琢月夜裡好不容易,才能睡了一個好覺,雖然這一覺的時間,也並不算太長。
但對於出錢給自己,找了一個舒適的睡眠環境的人,所提出的完全不算過分的請求,源琢月是完全不介意滿足他這一點微末的請求。
源琢月的目光,落在了握著自己的手,在那裡絮絮叨叨的老太太身上,而後直截了當的出言問道:“……老人家,可否將你的名字告訴於我?”
而老太太聞言卻收斂起了臉上的笑容,略帶些困惑的看了源琢月一眼,而後微微低下了頭,像是在沉思什麼一般。
最後擰起了眉頭,一臉嚴肅的說道:“……不對,你這個時候不應該說話啊!”
“以前淑珍去上班的時候,把你留在家裡,我怕你一個人在家孤單。還特意去到我閨女的房間裡,和你嘮嗑呢……隻不過你從來都隻是聽著,也不接話。”然後老太太一臉嚴肅的叮囑道:“所以,現在你也應該不會說話才對!”
包括源琢月在內的其他兩位,對這老人家的話語還沒有起任何反應,源琢月就聽見了,那個金色的小立方體。
發出了一道極為猖狂的笑聲。
那笑聲,就像是梗著脖子鵝鵝叫的大鵝一般,半天都沒有停止下來。
源琢月一時之間,也沒有弄清楚金色的小立方體的笑點,究竟出現在了什麼地方?
但旁人又聽不見這略顯嘲哳的笑聲。
於是伴隨著這尖銳刺耳的笑聲而來的,是方才還點評過源琢月,此時不應該說話的老太太,所發出的聲音。
她說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叫謝毓鳳。”
“就是王謝堂前燕的謝,鐘靈毓秀的毓,鳳凰的鳳。”並且還將自己的出生年月,給完完整整的說了出來,在末了還語重心長的說道:“可要記住了嘞!你知道我的名字,但你是小輩,不能直接喊我的名字,要不然這樣很是無論。”
她頓了頓,又一次擺出了嚴肅的表情,並且邊拍著源琢月的手背,鄭重其事的叮囑道:“你可要記得!這個名字和生日,在我死了之後可是要刻在墓碑上的,我先前有一個老姐妹去世了。他們家的那些不孝子孫啊!都直接把她的名字給搞錯了,哎,真是丟人丟到祖宗家去了!”
而兩位警察,在聽見這老太太自報姓名,以及詳細的出生日期的時候,十分有默契的對視了一眼。
他們先前也給老太太拍過照,試圖通過警務通,以人臉識彆的方式,將這個老人家的身份信息給找出來。
但結果篩選出了一堆的老太太。
這樣的結果也可以理解,畢竟最新的一代的身份證,差不多是二十年前,開始更換,並錄入新的信息的。
有可能是因為當年的照片不是拍的很清晰,也有可能是老太太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變得更加的蒼老,影響到了人臉識彆的準確性。
所以才不能,有效的將老人家的信息,給篩選了出來。
之後他們又嘗試了查詢指紋,結果依舊是一無所獲,但麵對這樣的情況,依舊可以理解。
雖然早些年辦理身份證,並沒有采集指紋的選項,但後來也通過補采指紋,來填補那些缺失的公民的信息庫。
但始終會有一些漏網之魚的存在,通過指紋查不到老太太的信息,也並不算什麼太過奇怪的事情。
雖目前為止還不知道,這老太太所透露出來的信息,是否準確,但已經好歹有一個可以查詢的方向了。
文婷依舊是守在了老太太的身邊,而楊傑則直接躥進了先前的值班室之中,薅起了師父留給他們的警務通。
抱著平板就開始往裡麵輸入,剛才記下的那些老太太所講述的關於自己的個人信息,並且通過姓名,成功的在信息庫中篩選出來了,一個名為謝毓鳳的老人家。
但這個老人家的身份信息,卻顯示她的住址在,一百多公裡之外的津海市,開車到他們這裡大概都要兩個多小時,哪怕是是乘坐高鐵都需要半個多小時的時間。
而這個老太太的身份信息上,已經被標注上了失蹤人口的標識,並標記為了特殊案件。
楊傑又仔細看了一下,所查詢的內部信息之中,所記錄是的這名為謝毓鳳的老人的家屬,具體的報案時間。
卻發現老人家具體走失的時間,家屬也說不清楚,隻是說晚飯之後,就看不見老太太的身影。但家屬到警局報案的時間,是昨天晚上十一點以後。
而今天這個老人家,卻是在大約六點多鐘的時候,被鐘離帶到了警局之中。
先不說老太太,是怎麼連夜從津海市,跨越了一百多公裡,來到了首都他們所轄的區域之中,就這個案件的流程而言,就很有問題。
雖然他目前沒有接觸過,失蹤案件,對流程也不算熟悉,但也能看得出來。關於他所查詢到的案件來看,目前呈現出的這種結果,必然是因為跳過了許多的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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