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源琢月就更加不心慌了。
雖然她已經離開了警局,也對究竟為何要將警局封鎖起來,也抱有極大的好奇心。
但由於她這一身的穿著打扮,太過突出,太過顯眼。源琢月就完全沒有再返回現場,再去裝成路過的圍觀群眾,去打探消息的想法。
畢竟她從警局之中偷溜出來,就是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以及糾纏,現如今自然不會再去給自己自找麻煩。
他從那二層小樓的樓梯間中走了出來之後,那是毫不猶豫的就向著遠離景區的方向,漸行漸遠。
可突然有一輛行駛過來的商務車輛,吸引住了源琢月的注意力,因為這輛商務車非常的不同尋常。
這輛商務車的不同尋常之處,並非是它有什麼花裡胡哨的外觀,這輛車的外觀看上去非常的普通,似乎隻是是一輛普普通通的商務車而已。
讓源琢月覺得不同尋常的是,那輛從她行駛過的黑色商務車,根本無法透過車窗看見車內的景象。
包括處於正前方的擋風玻璃,也是這樣子的情況。
還有一點就是這輛車的車速,十分的快,遠超於這條單行車道的最高限速。
那輛黑色的商務車,從她身邊駛過之後,又行駛了一段距離。就在百米之外,那被拉上了警戒線,封鎖起來的警察局門口停了下來。
而從其中走出的三道身影,卻硬生生的讓源琢月止住了腳步。
那三道身影,從車輛之中下來的時候,步履之間整齊劃一,身姿也十分挺拔,如不折的嘉木一般。
那三人身上的製服,與軍人警察所穿著的製服極其相似,而顏色與設計卻與她以往見過的那些製服,並不相同。
為首的那人,是一位身著白色製服的女性,但她下身穿著的並非是裙裝,而是一條白色的褲裝。看上去有些像,軍人警察所穿著的常服。
手中正提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走在了最前方,而緊隨其後的是兩位,穿著黑色的作戰服,一身裝備極為齊全,臉部也被完全遮擋住的兩個男性。
雖然他們身上穿著的衣服,有些像特警的作戰服,細節之處卻大為不同,肩章、袖章以及胸背部的文字標識,是那種非常亮眼的銀白色。
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樣的材質,即便是在這天亮時分,也像夜間的反光條一般,相當的引人注目。
而源琢月記得,她就在不久之前,見過身著這樣製服的人,人數不少,而且見過不止一次。
第一次是因為她意外受傷之後,由於地下停車場的監控出現了損壞,而她又倒在了公道的中央,而且還處於一種頭破血流的情況。
因為處於地下停車場這樣的環境,醫院之中發現了她的同事,不確定是不是發生了肇事逃逸,又或者是有人蓄意襲擊醫務人員。
所以便選擇了報警,而警察在她蘇醒之後,就過來詢問情況。
但奈何她失憶了。
她連自己為什麼到的地下停車場,都不知道,當時來詢問情況的,一共有兩名女警,其中一位就是常見的藍衣黑裙的製服。
而另一位就是,身著白衣長褲製服的女性。
而第二次,就是因為她因為受傷之後,因為自身的狀態不佳,不能勝任之前高強度的工作,被調到了專門給老年人做理療,運動康複的科室。
據她的同事說,拿著搶救室裡的扳手,襲擊了,來醫院看望長輩的一位現役軍人。
而她依舊沒有事情發生之時的記憶。
並且再一次,受到了來自於警方的問詢,不過那一次的問詢與第一次不同。
身著那樣白色製服的人,更像是在現場站崗或者是警戒的存在,而她也能夠透過病房門上的窗口,隱隱約約看見就如現在她看到的那穿著黑色作戰服,並全副武裝的人,站在門口警戒。
而這一次像向她問話的是,穿著軍綠色常服的三名中年軍人。
當時她還想的比較簡單,或許是因為她差點傷到了軍人,所以由軍方來向她問話,調查案發時的情況。
但如今看來,似乎並不是那麼一回事……
源琢月立即就意識到了,她自己有問題,而且問題不小。
而很可能,她所生活的這片土地之上的執法者們,也知道她所存在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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