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隻長毛小貓,似乎也知道自己的主人如今的情況欠佳,更著急的圍著倒在地上的女孩打著圈圈。
轉了兩圈之後,最後還是抬起了腦袋,衝著目前仍站在房間之外,巷道之中的源琢月,又喵嗷喵嗷的叫了起來。
隻不過現在這隻貓的聲音,比先前要大了不少,也更尖銳了一些。
雖然源琢月覺得,這隻矮腳一個長毛貓,的確是很有靈性,弄得她都想養一隻這樣的貓咪。
但是現在不是有閒情逸致想這些的時候了,還是那個倒在地上的女孩情況比較危急,本著救人要緊的原則。
還是走向了旁邊,那刷著一層銀色的油漆,還能看見門上的凹凸不平,隱藏在其下斑駁鏽跡的鐵門。
而後抬手搭上了門把手,拉開了門,而後就十分流暢的走了進去。
這倒不是這扇門沒有鎖好,而是如今的源琢月,在前麵因為探查消磨那些【汙穢】所在之處。
多次私闖民宅,或是那種不讓無關於人員隨意出入的地方的過程中,所積累下來的對於自己現在所掌控的力量,又一種用於實踐的運用的經驗。
雖然她並不會開鎖,但隻是將她的力量探入到鎖芯之內,稍微感知那些機簧所處的位置,再利用這股力量去引動整個鎖芯,讓這一重保險失效,對她而言還是比較簡單的事情。
這不禁讓源琢月在心中感慨,自己溜門撬鎖的本事漸漲啊。
而源琢月在進入到這個房間之中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蹲下身,抬手捏住了,那似長蛇千足蟲一般,正在不停扭動著的長有尖刺的焦黑藤蔓。
直接就將這緊緊糾纏在,倒在地上的女孩心口之處的東西,給一把拽了下來。
源琢月正要如往常那樣,調動他目前所使用的身軀之中的力量,將這由【汙穢】而生的東西,石化之後並碾碎。
可突然之間,這焦黑的藤蔓,卻出現了先前她完全不曾見過的變化。
那條在不停扭動著的粗壯的藤蔓,那外麵所附著著那一層焦黑的色澤,開始出現了細密的裂隙。
而後就如同焦痂一樣,就開始隨著那藤蔓扭動的動作,如木炭的碎屑一般向下掉落。在這個過程之中,那條扭動著的藤蔓,還不停的發出那種尖銳刺耳,像是蟲鳴一般的聲音。
而那些焦黑外殼脫落的地方,便露出了其中鮮紅色像血肉糾結在一起的東西,而粘稠暗紅色,像是血汙一般的液體,就從這血肉糾纏在一起的間隙之中,一點一點的分泌了出來。
而更過分的是,隨著這根原本焦黑的藤蔓,不停掙紮扭動的動作,這些粘稠散發著腥臭的液體,在空中飛濺開來。
要不是源琢月眼疾手快,在這焦黑的藤蔓出現了變化的時候,就迅速的調動體內的力量,用元素力構建出了一道又一道的屏障。
將這焦黑的藤蔓,密不透風的框在了裡麵,那指不定那些惡心的液體,就要甩的她滿身都是了。
而不知何時,那神遊天外,心神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的金色的小立方體,卻在此時回過神來。
身上忽閃著金光的金色的小立方體,看著懸浮在源琢月手掌上方,被她虛托著一個散發著淡金色微光,成半透明狀的金色的四方形的屏障。
而其中有一條正在不停蠕動著,現在已經變化為血肉一般的觸手的焦黑藤蔓,在這隻觸手掙紮扭動之間,不停有那暗紅色的液體,從他表皮滲了出來。
不一會就在那淡金色的立方體的底部,鋪上了一層暗層的色澤,即便是隔了那麼一層,源琢月都恍惚覺得有一股腥臭的氣息,向自己撲麵而來。
而那金色的小立方體見此狀況,立即發出了有些尖銳的喊叫聲:“這是什麼鬼東西?!!你為什麼要用我的外觀去裝這麼惡心的東西?!!”
源琢月敷衍的解釋道:“因為這比畫圓要簡單一些……而且,這樣的造型,應該不是你的專利吧?”
話畢,她又低頭看了一下自己,先前接觸過那焦黑藤蔓的手,確定自己如今戴著的手套上,沒有沾染上那麼惡心的黏液,才稍稍的鬆了一口氣。
隨後源琢月在揮手之間,那個裝著血肉觸手的淡金色的透明的立方體,就隨著其中已經石化了的血肉觸手,一同在空中消散無蹤。
在做完這些之後,源琢月又立即去查看這個倒在地上的女孩,如今的情況。但卻發現這個女孩的情況,並不如之前那樣,隻要將那些由【汙穢】而生的東西清除,就立即有所好轉。
而根據以往的經驗,知道自己有心臟類的基礎疾病的人,都有隨身攜帶藥物的習慣。
源琢月不一會兒就在這女孩身上,那隨身攜帶的巴掌大的小包之中,就找出了一個裝著藥帶著分隔的塑料小盒。
其中的藥物,都是一格一格的分門彆類的放好,看上去整齊有序,簡潔明了。
但問題是源琢月根本就不知道這盒子裡,究竟裝的是些什麼藥,這個小盒子裡光那種一粒一粒的棕褐色小藥丸,就有兩種。
顏色與外觀看上去都極為相似,隻是在藥丸的大小之上,有那麼些許的區彆。
而其他的藥物看上去就更為相似了,在這種緊急情況下,病患又處於意識不清的狀態,源琢月都不知道該給她吃哪種藥。
但這些一起放在塑料小盒之中,分門彆類放好的藥物,也可以看得出來,大概也就是一天的用藥量。
放在其中的原因,也估摸是藥物比較多,擔心用藥的時候會有遺漏,才這樣提前準備好,在之後可以直觀的看到,用藥的時候是否有遺漏的情況。
所以,在去個房間內,也應該或許有帶有外包裝,還沒有被分裝的藥物,可以供源琢月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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