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簡單的檢測了一下生命體征之後,幾個湊在床邊的醫護人員,就使用氧氣帶接上氧管,給那個現在正處於昏睡狀態的女孩吸上了氧氣。
當然,人是源琢月弄到床上的,畢竟在不知道救護車什麼時候能到的情況下,讓病情處於一個穩定期的女孩,一直躺在地上,也不是個事。
那兩名擔架員,也已經乾脆利落的,將人轉移到了擔架之上,抬著人就開始往外走。
那隻長毛的矮腳貓,也立即跟了上去,甚至蹦蹦跳跳的,試圖跳上來那正在移動的擔架之上。
之前那個問話的醫生見此情景,看向源琢月說道:“貓看好!還有,家屬跟我們一起走!”
“我並非是這個孩子的家屬,隻是路過時,見她發病,才留了下來。”源琢月回道:“她的家屬,已在趕來的路上了,稍等片刻即可。”
那個醫生眉頭一擰,又上下將源琢月打量了一番:“……這樣啊,要不你先跟我們一起去醫院?”
源琢月回絕道:“不必了,她的母親已經到了。”
話畢的瞬間,就看到了一位穿著得體,裝扮的也較為精致的成熟女性,蹬著一輛小黃車,風馳電掣的直接就衝了過來。
見到了這一群醫護人員,以及那個被抬著的擔架之後,就立馬刹住了車。直接從那單車上蹦了下來,那單車都還沒來得及停穩,就慌裡慌張的跑上前來。
而她的背後,就是在撒手之後,就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的小黃車。
當然看她這著急忙慌的模樣,自然顧不上太多其他的東西,也無心顧得上其他的東西。
而這名女士已經跑到了擔架旁邊,握住了自己孩子的手,輕聲喊道:“妮妮,妮妮!”
而本來閉著眼睛的女孩,似乎是聽見了熟悉的聲音,那閉合的雙目微微顫動了一下。能明顯看見其中的在轉動著的眼球,然後她閉合的眼睛,微微睜開了一條縫隙。
似乎是聽見了熟悉的聲音,從而做出了相應的回應,但很快那被掀開一條縫隙的眼皮,又重新閉合上了。
見此情景,那些醫生也知道是家屬來了,其中那個問話的醫生又喊道:“是這個孩子的家屬,是吧?快!跟我們一起上救護車!”
那位女士連連點頭,就立即跟隨著擔架員的步伐,小跑著跟隨在他們的身邊。
但隨後這位女士就感覺到,自己腳邊好似有什麼毛茸茸的觸感,輕輕的在她腳踝處蹭了幾下。
微微低頭,就看見那隻豎著跟個雞毛撣子似的尾巴的貓,正邁著自己的小短腿,奮力的追趕著他們的步伐。
原本心情焦急,腦中一片空白的女士,這才想起了自己的寶貝,還養了一隻小寶貝。
她直接俯身撈起了,這隻跟在自己腳邊跑的短腿小貓,就直接放在了隨身攜帶的挎包之中。
而那短腿的小貓,被放在了挎包之中後,也沒有掙紮逃跑的跡象,隻是將自己的腦袋從包裡麵探了出來,露在了外麵。
就那麼安靜乖巧的待在包裡。
那醫生見了這樣的情況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就任由那位女士帶著貓,一同登上了救護車。
而留在了原地的源琢月,看著這眼前敞開的銀色鐵門,也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看得出來,對於自己的孩子的病情,那位女士的確是心急如焚。
從而忽略掉了其他許多東西。
於是源琢月最終還是動了動手,將先前被自己打開的那扇門,又再次給關了上來。
這才去往了下一處,也是在她的感覺之中,這座城市之內,最後一處【汙穢】所在的地點。
而這一處【汙穢】,卻是她先前所遇到的頻率最高的那一種,像似一陣輕煙薄霧一般,一觸即散的東西。
在忙碌了一天的源師傅,確認在自己的感知之中,這座城市之內的【汙穢】都已被清除,覺得自己又可以找一個地方稍微休息一下的時候。
她又突然感知到了,又有新的【汙穢】,出現在了這座城市之中。
並非是那種突兀,又毫無預兆的出現,而是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向這座城市逼近,最終在一點停留,再次緩緩的移動。
那樣的速度,並非是尋常的交通工具,能夠達到的速度。就算是在這座城市之中運行的地鐵,都略遜一籌。
源琢月還記得現在這些,在她感知之中又出現了的【汙穢】所在的地點,究竟是些什麼地方。
那是各個機場,高鐵站以及火車站,所在的位置。
哦,差點忘了。
這裡是首都,一處處於一線的繁華城市,在基礎設施以及資源都相對優厚的情況下,這裡的醫療水準也是在頂尖的水平。
那些【汙穢】所產生的影響,外在的表現,很可能就是以目前的醫療手段,都無法治療的痼疾。
為了治療疾病,為了生活的質量,為了生命的延續,在有經濟基礎的支持下,大多數人都會追尋較好的醫療條件。
而那些【汙穢】,則喜歡寄居在,本就具有一些基礎疾病的人身上。所以這些求醫者們,會帶著【汙穢】來到這座城市之中,真的一點都不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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