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的態度,並未讓源琢月感到自己受到了任何正麵的感受,隻有一種自己受到了掌控,那種憋屈又難受。
自己還無法反抗,隻得默默承受,那種十分窩心的感覺。
在工作之中的時候,源琢月並不介意自己處於,一種被支配者的地位。
因為在那個時候,她知道自己要做什麼,自己的最終目標又是什麼,又到了怎樣的時間,就可以結束這樣的支配。
最重要的是,她是在以勞動的方式,賺取自己應得的報酬。
所以她不介意。
可現在,源琢月不斷套話的方式,套出了不少的信息,可對於目前的情況,她依舊隻依稀的摸出了一點脈絡。
對於其中的大多數情況,都是一種茫然無知的狀態。
為什麼要將她,自己的身體之中驅離出來,入住到他人所使用的軀體之中?
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操縱這些事物發展的‘人’,最終想要達成的目標又是什麼?
雖然這個自稱係統的金色的小立方體說過,她現在正處於他口中的七天的任務期限之中。而他所謂的任務,就是讓他人認可,她是她如今正在‘扮演’的角色。
任務失敗則係統解除綁定,而任務成功她會獲得所扮演的角色,所擁有的技能之一。
可是,在源琢月看來,這個所謂的任務成功與否,全都是那個金色的小立方體的一堂之言,他從一開始就沒有給予一個明確的標準。
而從源琢月後續,與這個金色的小立方體的相處之中,也不難發現那所謂的扮演,也不過是對方的托詞而已。
好像是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將她塞到一具陌生的軀殼之中,丟到一個陌生的城市之內。
遠離自己的肉身,遠離自己的家鄉。
而這個金色的小立方體,也並不在意她有沒有認真的扮演,又究竟扮演的像不像。
那要求已經低到,隻要她不頂著這具身軀,做出什麼有損形象的言行舉止,就根本不會給予任何的提示。
好像是她隻要乖乖的待在這座城市之中,乖乖的被束縛在一具陌生的肉體之內,就已經達到了他所想要達成的目的。
雖說這個金色的小立方體,在曾經許諾的是七天的任務時間,但她覺得哪怕就算是這七天已經過去了。
這個金色的小立方體,也一定會找一些師出有名的借口,繼續停留在她的身邊。
那麼又究竟到了什麼時候,還可以結束這一場,‘宿主’與‘係統’之間的過家家的遊戲
但源琢月並不想這麼和他一直玩下去,她想把桌子掀了,她想將一切的遮掩給撕扯下來,她想將一切都攤開在明麵上來談。
但到目前為止,她這個小菜雞,也隻能想想了。
源琢月突然感受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失控的一般的憤怒,讓她忍不住的想要將一切都撕碎摧毀。
源琢月的情緒少有失控的時候,也或許是她在過去,生活順遂,也從來沒有碰見過太多的讓她心氣不順的事。
她的情緒一直都處於一種相對穩定的區間,她的朋友,同事,對於她的評價,都是她的脾氣很好。
這樣突如其來的憤怒感,讓源琢月有了重新又回到了,在她處於發病階段看見那些幻覺的時候,那樣更加讓她無法容忍的失控的感覺。
源琢月抬手扶額,閉闔上的雙目,放空了思緒,過了好一會就驟然而來的感覺,才消散了不少。
那個金色的小立方體,不知在什麼時候也湊到了她的身邊,身上忽閃著金光,一遍又一遍的喊著她的名字。
而金色的小立方體見到,不知道又突然之間抽什麼風的源琢月,那身上驟然淩厲起來的氣勢,消退了不少。
又重新睜開了眼,用那雙如同落日熔金般的眼眸,定定的看向他的時候。
金色的小立方體才稍稍的鬆了一口氣,又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剛才怎麼了?是有哪裡不舒服嗎?”
而看著已經幾乎要撲在自己臉上的金色的小立方體,剛從那樣的狀態脫離出來的源琢月,不由得再度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她隻是僅憑自己如今正在使用的這具身軀之中,所蘊含著的力量,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感知到那些【汙穢】的存在。
並且隻是以極為粗糙的方式,來運用這種力量,將【汙穢】給輕而易舉的消除。
那麼身為這具身軀真正的主人,這具軀殼之內的力量,真正的掌控者。
想要消滅那些【汙穢】的存在,豈不是更加輕而易舉的一件事?
他們花費了那麼多的心思,在她的身上,將原本那麼簡單的事情,弄得這麼複雜。
那麼必然就有,必須要這麼做的道理,不然何必將簡單的事情弄得那麼複雜,還將她這個很可能不會配合,說不定半路上就掀桌子的變數,給牽扯到了其中。
她,會不會與那個源頭有所關聯?
源琢月能夠想到的猜測也隻有這個了,畢竟在她的記憶之中,她在過去並無什麼值得這麼做的特殊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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