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小立方體是這麼想的,他敢當著摩拉克斯的麵這麼說,卻不敢當著源琢月的麵這麼說。
畢竟,要是這個能折騰人的家夥,聽到了他對她的評價。心中覺得不如意,鬨騰了起來,最後遭罪的也隻有他自己了。
畢竟摩拉克斯遠在千裡之外,源琢月的身邊隻有他孤零零的一個人,也隻有他能承擔招惹了源琢月的後果。
甚至於金色的小立方體還覺得,就算摩拉克斯此時此刻正在這裡,就祂對在源琢月在他看來都有些過於離譜的放縱態度。
要是摩拉克斯真出現在了這裡,說不定都能毫不猶豫的站在源琢月那邊,和她一起來指責自己。
但想到這裡金色的小立方體,不由得猛烈的晃動起了自己的軀體,誓要將腦子裡冒出來的如此可怕的想法,從自己的腦海中甩出去。
摩拉克斯與他相處多年,祂究竟有怎樣的心性,金色的小立方體再熟悉不過了。
如今摩拉克斯的作為,確實令金色的小立方體萬分困惑,但他也相信無論摩拉克斯做出了怎樣的決定,必然是有這麼做的道理。
而對於源琢月先前所詢問的問題,金色的小立方體沉默了許久之後,還有些含含糊糊的回答:“……還好,但有的地方也不太好。”
源琢月在聽了這個答案之後,悠悠的回道:“但我覺得都不太好……”
金色的小立方體一聽這話,也不又得嚴肅了起來,莫非是源琢月在這天際之上,看見了更加麻煩的【汙穢】。
在金色的小立方體還沒有想明白,源琢月剛才所言,究竟是意有所指,還是純粹就是字麵上的意思的時候。
他又聽見那平緩沉穩的聲音,如潺潺流水一般,流淌到了自己的耳中。
源琢月又在問:“你想看看,此時我眼中的世界嗎?”
金色的小立方體愣了一下,並沒有反應過來源琢月想要做什麼,去見她下一刻,就已經抬起了手,向自己襲來。
金色的小立方體本來是想躲的,但在略微猶豫片刻之後,還是停下了自己躲避的動作。
任由那隻被深色手套,包裹在其中的指節,泛起了煙煴的金輝,而那閃著耀耀光明的指尖,就輕飄飄的落在了金色的小立方體的身上。
與先前那些過於粗暴的動作相比,現在的接觸不痛不癢,甚至可以說沒有一絲感覺。
而金色的小立方體,卻感覺到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觸動,席卷了他的全身。
像是在密閉的房間之中,那被封死的門窗,打開了一條縫隙,又有微風拂來,吹進了新鮮的空氣,讓他有了喘息的機會。
又像是,那束縛在他身上沉重的枷鎖,被稍稍的鬆懈了一些,讓他得以有了活動的空間。
這樣的感覺十分微妙,也讓金色的小立方體感到十分的舒適,讓他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感覺。
那種感覺就像他誕生之初,剛獲得了權柄與力量,並未被高序列的家夥們,所施加束縛之時,那般自由自在的輕鬆感覺。
而金色的小立方體還沒來得及想,源琢月是怎麼解開了自己身上的束縛,哪怕並未開放束縛,隻是稍稍的為他,鬆解了那麼一星半點。
就看到了讓他驚駭的一幕。
此時此刻,那碧藍如洗的天空之上,他的身邊每一片空氣之中,都遍布著一道道裂隙。
有的隻是細微的裂痕,留下了一道道漆黑的痕跡,而有的裂隙已經被擴大,所能看見的也隻是裂隙之中,那像是深不見底的幽暗而又深沉的漆黑色澤。
而最令他感到恐懼的是,在那碧藍如洗的天空之上,有著一道極為寬闊狹長的裂隙,仿佛貫穿了整個天穹一般。
而在那裂隙之中,探出了尖銳的利爪,扣動著裂隙的邊緣,就像是要將這藍天給撕扯開來一般。
那裂隙之中,除了深沉幽暗的漆黑色澤以外,還有一個巨大的血紅色眼球,仿佛鑲嵌在這裂隙的中間,居高臨下,向著地上渺小的生靈,落下了視線。
而後金色的小立方體才發現,這個像是冷血獸類的豎瞳,一般的血色眼球,並非是鑲嵌在那漆黑的裂縫之中。
而是來自於一隻身份不明,且體型龐大的巨獸,隻是這隻巨獸,緊貼在這道不容他通過的縫隙之間。
透過這道對它而言,有些狹小的縫隙,不停的來回挪動著,像是在急切的尋找什麼一般。
金色的小立方體認不出這究竟是怎樣的獸類,他隻能看得出來,這隻巨獸已經徹底被【汙穢】的力量所浸染。
成為了那些陰性負麵的能量的一個載體。
巨獸早已變得麵目全非,隻能看見這眼球周圍的並未有鱗甲或是皮膚之類的東西,隻有裸露在外,溝壑縱橫的血肉筋膜一般的東西。
那些血肉之間,分泌著像是膿液血汙一般,粘稠又惡心的液體。
最終這些液體,彙聚在了一起,從那血紅色的豎瞳旁,向下滴落,襯托的這隻巨獸像是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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