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座專門為了,清除【汙穢】所建立的機構之中,監控著隔離人員的各種情況的監控室。
同樣也是,專門用於監控,這座城市之中,那些新冒出來的【汙穢】,以及相關事件的監控中心。
其中一位穿著白色製服,戴著眼鏡的青年男性,看著監控畫麵之中,驟然消失的兩道身影。
推了一下自己鼻梁上的眼鏡,而後對著身旁的同事說道:“就這麼放任不管嗎?”
而坐在他身旁,同樣穿著白色製服,眼下一片青紫,看上去就像是許久沒有休息好的青年人。
端起來放在桌子上的保溫杯,給自己灌了一口茶水,才幽幽回道:“之前上頭下達了命令,裂隙之外的那些人說,他身上有燭龍的氣息……怎麼?你還想去攔一下嗎?”
“我就是一個文職人員,要是真要攔他,怎麼著也輪不到我啊。”戴著眼鏡的青年,有些無奈的道:“我隻是想問一下,要不要寫個報告記錄之類的書麵文件,畢竟他從我們這裡帶走了一個人呢。”
而那個看上去沒有休息好的青年人,又悶了一口茶水:“不用。”
“那就好……”得到了確切的回答之後,戴著眼鏡的青年,直接向後一倒,是一副舒展身姿,放鬆的姿態:“不過燭龍……這個我知道,他們帶過來的典籍之中有記載,不過那些記載太模糊了。”
戴著眼鏡的青年人,思索道:“在我所能夠看到的那些記載之中,有關於燭龍的記載就是。鐘鼓就是在幼時還是一隻虺的時候,獲得了燭龍的氣息,然後修成應龍,成為了那個世界所有的龍族的首領。”
他的同事捧著保溫杯附和道:“而如今那位,攜族群遠道而來的龍族首領,就是依靠鐘鼓所分出來的龍息。才能幫助我們在裂隙之外,與那些濁氣的入侵。”
隻是說到此處,這位同事的臉上,也不由得流露出了一抹悵然之色:“不過……據我所知,那位龍族首領,如今的情況,也並不算太好。”
戴著眼鏡的青年,也輕輕的點了點頭:“是啊,上次他們派人,接引我們前往夢域展開會議的時候,我就看到了那位首領的情況……似乎是快要撐不住了。”
“我們起步太晚,雖然發展的也還算迅速,但現在人有不小的差距,根本就幫不上什麼忙。”他又有些無奈的歎道:“雖然有夢域之中所生活的其他種族,與人族的修士一起抵禦濁氣的侵襲,如今也有些捉襟見肘了。”
“也不要如此喪氣嘛,目前的情況還好,還未至絕境。”端著保溫杯的同事笑著說道:“而且,現在他們那個世界的軒轅黃帝,在他們臨行之際,為他們占卜預言之中的一線生機‘燭龍’,不是也已經出現了嗎?”
戴著眼鏡的青年,像是鬆了一口氣般的感慨道:“真是太好了,那麼他們就有救了。”
捧著保溫杯的青年,也輕聲的說道:“對啊,我們也有救了……”
突然之間,那剛才還是一副,先天下之憂而憂的戴著眼鏡的青年,不知想到了何事。
立即就支棱了起來,並且還坐正了身子:“那這位真的會是鐘離嗎?還是一位熱愛s,不願暴露自己身份的神秘大佬?而且除了他那一身穿著打扮,我到現在為止也好像沒有看到,他展現出來與遊戲裡麵,相似的技能啊?”
端著保溫杯的同事,無論是神情,還是聲音都是相當的平靜:“怎麼?你還想在首都這個地方,看對方來一發天動萬象不成嗎?”
戴著眼鏡的青年那是連連擺手:“沒沒沒,我隻是好奇罷了。”
“就像是上頭下達的命令那樣,我們在實力不濟的時候,不需要對‘未知’了解的太多,以免陷入到求知的迷障之中。”端著保溫杯的青年,就是淡定飲茶,透著一股鬆散與隨適:“我們不需要知道那麼多,無論他是誰,隻要知道他目前對我們抱有善意,並且願意為我們主動清除那些濁氣就夠了。”
“我們就不要橫加乾涉,以免惹得這位的不快……”捧著保溫杯的青年,隨後又說出了自己,對於上頭所下達的命令,一些帶有自己主觀性的見解:“就像是一個人在路過一個螞蟻窩的時候,停下了腳步,大多數不懷惡意的情況下,隻會是駐足觀察。”
“而心情好的時候,為了觀察螞蟻們的行動,會給予一些食物的碎屑。”他說著又輕呷了一口茶水,微微停頓了片刻之後才繼續說道:“但要是這些螞蟻不識趣,向著這位觀察者爬了過去,並且不知死活的咬了一口。那麼說不定,這些螞蟻連帶著螞蟻窩,都會被轉變了態度的觀察者,給一腳碾碎。”
雖然對方的話語,彎彎繞繞,又充滿著各種隱喻。
但戴著眼鏡的青年,也大概聽明白了,對方所想要表達的意思。
隨即點頭附和道:“那好吧,他說他是誰,那他就是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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