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擇安也忍不住的開口為自己辯駁了起來:“就算是事到如今,我還需要為自己的清白解釋一下,那不是屎!那是我沒吃完的醬芒果!”
殷芒芒也立即接著說道:“我也沒有拿尿和泥巴呀!那是我從攪拌機的那個鬥裡麵,拿塑料瓶舀出來的水呀!雖然我小時候天天在地上滾的臟兮兮的,但那也不至於到拿尿和泥玩,這麼惡心的程度啊!”
源琢月沉默片刻,也跟著他們的步驟說了一句:“那……我也沒有拿拖把去廁所沾屎?”
原本十分興奮的金色的小立方體,在聽完了這麼一大堆話之後,身上那閃爍著的光芒,頃刻之間就暗淡下來了不少。
源琢月恍惚都覺得自己聽見了一聲,來自於這個金色的小立方體,飽含失望與不屑的:“切……”
她是毫不猶豫的就在發出了,這個聲音的金色的小立方體的身上,捏了一下,在確定對方發出了“哎呦……”痛呼一聲之後,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而一陣靜默之後,殷芒芒有些頹然無力的擺了擺手:“算了算了,咱們不聊這個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坑爹的家夥,一年到頭到處到那裡給我們瞎傳謠言。”
林擇安也立即從善如流的改換了話題:“我打算明天去神仙嶺爬山,你們兩個想和我一起去玩嗎?”
“我明天要上班,我就不去了。”殷芒芒先是毫不猶豫的回絕,而後又連聲詢問道:“那山上究竟有誰呀?你隔三差五就去爬山,這些年加起來去了沒有一千也得有八百次了吧。”
源琢月也在沉吟片刻後回道:“……還要看具體的情況吧,我也不確定我當天是否還會有時間。”
源琢月覺得就自己如今所麵臨的情況,她在未來究竟會遇到什麼新的變故,也根本無法確定。
如果她之後遇到了什麼情況,不能如期而至,突然之間放彆人鴿子也不太妥當,還是等到一切塵埃落定之後,再談其他。
而因為源琢月先前說過,覺得有些吵鬨,所以在之後閒逛的過程中,雖然依舊還是在繞著湖邊轉圈圈,但卻遠離了這片湖臨近街道的那一邊。
隻在稍稍僻靜些的地方,又轉悠了幾圈之後,看時間不早了,才相互告彆,各回各家。
當然如今所居住的地方,隻有一條街道相隔的林擇安與源琢月,自然是結伴同行。
而不久前全家搬離了舊小區的殷芒芒,則是又在路邊的攤位上,買了一堆東西後,才抱著今夜的收獲歸家。
雖然現在這個時間,已經到達了夜晚,並非是上下班的高峰期,而晚自習的學生也還未到達下課歸家的時間點。
但她們身處的這個地方,也是這個城市之中人口較為密集的商業中心,再等了幾趟公交車都發現,人滿為患後。
源琢月與林擇安那是毫不猶豫的,就選擇打車回家,而成功坐在了回家的車輛上的兩人,又開始東拉西扯的閒聊了起來。
被源琢月捏在手中,完全就是掙脫不得的金色的小立方體,也乾脆就安安穩穩的待在她的掌心,聽著這兩人的東拉西扯。
聽到了自己有興趣的聞見之時,還饒有興致點評了幾句,雖然他也知道除了源琢月以外,沒有人能夠聽到自己的聲音,興致卻依舊不減半分。
直至車輛到達了目標位置,兩人才停止了對話,隻是在即將要分離之時。
林擇安突然之間就握住了,源琢月的手腕,雖然麵上有猶豫之色,還是開口呼喚了一聲:“你……”
她喉間隻不過發出了短暫的音節,卻又戛然而止,林擇安又沉默片刻,才再次開口:“……注意安全,保護好自己,不要讓我們擔心……也不要讓你的親人擔心。”
源琢月微微怔愣的刹那,隨即便微微頷首。
但林擇安卻沒有放開手,甚至於還緊握了一分,雙眼也直直的盯著源琢月,似乎是要她給予一個明確的答複。
源琢月也並不覺得意外,林擇安是在精神病院工作的醫生,雖然她的水平並非優秀到了那種頂尖的地步,但獨立的去治療一個病人,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有著眾多的相關知識作為儲備,林擇安能夠從她的言行舉止之中,察覺到什麼東西,也還算是在源琢月的意料之中。
最終源琢月還是隨了她的願,又一次點了點頭,並應了一聲:“好。”
但除此之外,源琢月並沒有在給予林擇安其他的承諾,顯然林擇安也看明白了這一點。
她沉默片刻之後,也有些氣餒的放開了緊握著源琢月的手,但接下來她就毫不猶豫的給了源琢月一個熊抱。
並低聲在源琢月的耳旁說道:“我不知道你到底遇到了什麼……但無論你遭到了怎樣的情況,我都希望你能夠好好的……”
源琢月立即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脊背:“你不要太擔心我……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無論我遇到了什麼麻煩,總有解決的辦法。”
但是要是沒有辦法,最後大概就隻能被麻煩給解決了……
當然這種聽起來就很喪氣的話,源琢月現在也不可能,講給情緒不太穩定的林擇安聽。
她要是敢說出口,對方現在就敢炸給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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