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琢月之所以判定,如今自己異地登錄的是大號,自然不是單從外觀就做出如此判斷。
因為之前,從金色的小立方體口中,也套出了關於她曾經短暫使用過的那具身體,一些有用的信息。
也知曉了那具身軀,摩拉克斯是為了作為人在塵世行走時,而刻意悉心雕琢出來的。
可即便如此,人所有的生理特征,能夠分毫不差的映照在那具身軀之中,但與真正的人,還是有著較大的區彆。
關於這一點,作為人,並且還使用過那具軀殼的源琢月,絕對有這個發言權。
而同樣是有先前,所使用那具身軀的體驗,源琢月才能察覺到,她如今所使用的這具身軀,與之前他短暫的入駐過的那具身軀,之間究竟有著怎樣的差距。
之前在使用那具身體的時候,源琢月的確能感到那具身體之中所蘊含的力量,十分的強盛。
但那樣的力量,源琢月也能夠清晰的感到,是有一個上限的閾值。
因為在最開始的時候,她嘗試去修補那些被【汙穢】填滿的,細小裂隙之時,還覺得十分輕鬆。
可是到了後來,源琢月在到達了夢域之中,並獲得了各個夢域之中穿行的方法之後,嘗試著去離了那些較為廣闊的夢域之中的【汙穢】後。
就覺得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這個心有餘而力不足,也是字麵上的意思,源琢月不覺得調動力量,去那樣做是一件費儘心力的事情。
她甚至於覺得,驅散那些【汙穢】的力量,比自己端著偶像包袱,時時刻刻裝模作樣的扮演鐘離,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敗壞了人家的形象這件事,要輕鬆上不知道多少倍。
乃至於在這個過程中太過順利,讓源琢月突然就生出了,一種自己把這些【汙穢】徹底的驅離自己的世界,也不是什麼難事的傲慢想法。
而最後限製了源琢月的行動的原因,也不是因為她覺得疲憊,或者是她無法抵禦那些【汙穢】。
而是因為,她在調動那些力量,去驅離存在於,與現實之中一座城市大小並無差異的大型夢域之中的【汙穢】,以及強行關閉那些較大的裂隙時。
發現她所調動的那些力量,遠超於她所使用的身軀的上限,並且已經出現明顯的損傷的時候。
源琢月也不得不,就此停下了自己的行動,老老實實的從夢域之中出來,回歸到了現實世界之中。
而由此,源琢月也摸清楚了那具身軀,所能夠承受的力量的極限,大概是能夠影響一個大型城市的範圍。
一旦超過這樣的範圍,稍微好一點的情況,是會對她所使用的那具身軀,造成一些損傷。
而更糟糕的情況就是,那些超出閾值的力量,會變得不可控起來。
可有一件事,源琢月當時沒有想明白,而到如今也沒有想明白。
在那些夢域之中的時候,源琢月能夠感到自己所使用的力量,比在現實世界之中,要強上太多太多。
甚至於那樣的力量,強盛道都會對,她當時所使用的身體造成損傷。
但是離開了夢域之後,源琢月又能感到,自己的力量很明顯的又衰落了下來。
就如同先前她在現實中實驗的那般,自己所使用的那具身體之中承載的力量,所能影響到的也不過是一個大型的城市。
並且她也無法如在夢域之中那般,隨心所欲的使用出,遠超那具身體所能承受的閾值的力量。
所以源琢月一直在疑惑。
她在夢遇之時所受到的加成,究竟是來自於何處?
因為是那些力量的切身的隻用於體驗者,源琢月所感知的十分清晰與明白,她當時在使用那具並不屬於自己的身軀之時,其中所承載著的,究竟是怎樣的力量。
那麼,那多出來的那一份力量,又究竟是從何而來?
而現如今,再一次更換了一具軀體的源琢月,也能感到這具新的軀體,與先前所使用的那具‘人’的軀體,有著怎樣的差彆。
她如今踩在這荒漠戈壁之中,這裸露在外的基岩與礫石之上,是能明顯感到自己與腳下的大地之間的聯係,比先前要更加緊密。
她隻要站在這裡,甚至不需要刻意去控製與操控,便能夠與腳下的這片土地,產生聯係與共鳴。
就如同呼吸,如同血液在體內奔流一般,是生命之中不可或缺的循環。是與生俱來生的證明,是不必學習的生物的本能。
在這樣的感受下,源琢月甚至於覺得,自己與腳下的土地,所能夠產生的聯係,仿佛無邊無際。
似乎隻要她生出了這樣的想法,她就能將這樣子的聯係與影響,無限的擴散出去,直到將自己腳下的這個星球,給完全掌握在其中。
但這樣的感受,並未讓源琢月產生了,迷醉之類的情緒。
隻是讓她感受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未知惶恐,而這樣子的恐懼,並非是對著這具身體本來的主人。
而是對於現在正在操縱這具軀體的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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