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內的人,聞言那是不約而同的連連搖頭:“沒有沒有。”
倒是劉小米特立獨行的來了一句:“雖然我沒有受傷,但被嚇得不輕,我感覺自己都留下了心理陰影,以後都不敢來這個地方玩了!”
而那身著白色製服的女性,臉上依舊是掛著那抹,仿佛能夠撫慰人心的笑容,輕聲細語的說道:“沒有就好……等下會有人來為你們做些檢查,等到確認無事之後,在隔離觀察一段時間,你們就可以回去了。”
而車內聞言的眾人,依舊是連連點頭,對這位身著白色製服女性所說的話語,完全就是不疑有他,相當的信服。
隻是有些疑問,潛藏在心中,還是難以壓下的。
於是乎,劉哥問道:“那個怪物……究竟是怎麼回事?”
身著白色製服的女性,卻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你們的疑惑,在隔離期間會有專人解答,我的職責僅是確認你們的生命,有無遭到威脅。”
而後她又看向了車內,並不算太安分,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躍躍欲試,時不時的向著那些身著迷彩服的軍人,所鑄成的人牆那邊瞟的眾人。
也能看得出來,這劫後餘生的幾人,又生出了看熱鬨的心思。
但她卻並未厲聲喝止,臉上依然掛著那副溫和的笑容,以一種溫聲細語安撫人心的聲音說道:“還請各位稍安勿躁,在危機徹底解除之前,待在車輛之內,不要隨意離開。”
原本興致勃勃的幾人,立即就變得有些垂頭喪氣起來,但無論是誰,在聽到這輕柔的聲音之後,也不免的感覺心中遭到了觸動。
便毫不猶豫的,就想順著這位身著白色製服女性的話語,老老實實安安分分的留在車內,不為他們帶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隻是那一雙雙眼睛,卻還是忍不住向著遠處圍攏的人牆看去,想圍觀看熱鬨的心,昭示的明明白白。
大有一副,雖然不能過去,隔著這麼老遠湊一湊熱鬨,也能夠緩解心癢難耐的內心的做派。
既然車內的眾人並沒有離開的打算,穿著白色製服的女性,也並未對車內的幾人如今做出的舉動,做出任何的阻攔。
而從那堵屹立的人牆之間的縫隙,坐在車上的幾人,現在心緒已經完全平靜下來之後,也有餘力去查看,那被製服在地的人形怪物,究竟是何模樣。
雖然那癱軟在地,擁有人形的怪物,如今像是融化的蠟塊一樣,幾乎是平貼在了地上。
但他們都看的一清二楚,這個癱倒在地的人形怪物,與之前下去的那個說是要上廁所的年輕人,身上的穿著是一模一樣的。
所以說……襲擊他們的那個怪物,是之前那個年輕人變得?
車內的四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了,剛才說是要去查看一下情況。不過片刻之後又返回了車上,並且一路駕駛著車輛狂飆。
明顯是發覺了什麼的劉哥,看向他的眼神之中,滿是求知的欲望。
被灼灼目光所盯著的劉哥,也隻能搖頭說:“……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與隻能遠遠觀望的那些人不同,源琢月可以說是與這個人形的怪物一般,正處於人牆的包圍圈的中心位置。
也更能看得清,被自己束縛起來,從外形上來看,已經不能稱之為人的人,究竟又再度發生了什麼變化。
如今那看上去就像是融化的一灘蠟油的年輕人,在那些軍人通過妖族所開辟的通道,到達了這個夢域之中,並將他圍攏了之後。
源琢月看見了對方那扭曲變形的臉上,出現了欣喜若狂的神奇,此刻看上去十分恐怖,黑白分明的兩個眼睛,卻爆發出了十分明亮的光芒。
而後那扭曲的身形,又開始鼓動起來,好似淺嘗著與這個融化的皮囊,截然不同的內裡,想要衝破這層束縛,顯露在所有人的麵前。
然後那扭曲變形,像是被攪做了一團的五官,也重新鼓動起來,隻不過這一次他的相貌,又換成了另一副五官。
而在那幾乎像是融化在地上,癱軟成一大攤,勉強能夠看得出一個輪型輪廓的身形上,所穿著的看上去就像是鄰家學生一般的衣著。
也逐漸模糊了起來,就像是被攪動的顏料,糊做了一團,在片刻之後又變化成了另一種顏色,又漸漸在他身上穩定了下來。
此時那一身衛衣長褲,已經變成了一身沙漠迷彩,隻是那扁平的身軀,無法將這一身衣服給撐起,依舊隻能癱軟的躺在地上。
但他口中卻發出了擲地有聲的聲音,他在大喊道:“報告……”
可是這道聲音,不過在出口的一瞬間,又化作了痛苦的呻吟,後麵未出口的話語,也變成了一聲又一聲的哀嚎。
而在這個過程之中,這道身影本就扭曲變形的五官,依舊在不停的變動著。
甚至於在那一張像是融化的蠟像一般的臉上,接連出現了許多隻眼睛,還有一同張大發出哀嚎的嘴。
幾張不同的麵容,同時擠在一個腦袋上的模樣,極為驚悚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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