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正砂臉色有變,想發火一抬眸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結發妻,於是便把想說的話都忍了下去。
“好,今日你倒是給我們大家夥一個交待,給你的娘一個交代。”
鬱輕璃道:“這是自然。”她往前走了一步,和周氏麵對麵。側麵一雙戲謔的眸子夾著絲絲輕淡的笑意直直落在她的身上……很淡的笑,說不出來是什麼味道,但在鬱輕離看來已然是蔑視!
她未理,握了握拳,“周氏自八歲便跟著娘嫁到鬱府,二十歲和娘侍奉一夫。我娘宅心仁厚,念她可憐於是好心對待。不想,溫柔鄉裡養出了狼。半年前就在對我娘下毒,否則我娘死時臉怎會發青,明顯是中毒的痕跡!”她停了一會兒,斂下了心頭的仇恨,繼續道:“周氏常年戴著紫月香包吧?若我沒記錯,爹爹也有,我娘也有,我也有,都是出自周氏之手,因為她的家鄉盛產紫月香。”
周氏點了點下巴,“是。”沒有任何隱瞞。那股子清傲與正直,讓所有人都以為周氏絕對是冤枉的,否則怎麼會這般的理直氣壯。
“聽說,紫月香隻贈家人,隻贈在心頭有重要位置之人。我很感謝周氏把我們都當成了親人,隻是……我卻在我娘的香包裡發現了一樣東西,這樣東西恰恰在你身上!”鬱輕璃目光看向周氏,目光鎮定!
“什麼?”鬱正砂目光淡漠,問道。
鬱輕璃走近周氏,她比周氏高了一個頭,後者直直的看著她,等著她最後的證據!
她冷笑了下,從周氏頭頂上取下一根簪子來,簪子上有一朵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花。
“這是什麼?”鬱輕璃把簪子遞給她麵前,沉聲問。
“白鈴,府裡處處都是,大小姐莫不是不認得了麼?”周氏也算有了絲表情,嘲諷。
“白鈴我怎麼會不認識,我娘叫李白鈴,平生最愛這種花,俯裡也種了很多。可這真的是白鈴麼?俯裡人都知道,周氏為討大夫人歡心,每年在白鈴花盛開的季節必然會戴一朵插在頭上,這個喜好從你20歲嫁人時,就從未變過。可為什麼……半年前開始,你的頭上插上了紫月呢?”她冷聲問道,眸光猶如清泉,冷冽,震懾!
“胡說什麼……”周氏嗤笑,像是在看笑話一樣。
“紫月盛產在你的家鄉,可卻很少有人識得它。它漂亮,可它是毒藥,長在深山。這花長在樹上便是毒,可隻要過一次水曬乾做成香囊卻又良藥。隻要是從樹上剛摘下來的,聞一次二次自然無事,時日久了就會毒入心臟,救也救不了的。”她知道府裡的人沒一個人認識這種花,隻當它是花鈴,可有一個人識得。
前世裡對燕王倒也是有些了解的,儘管交涉不多。
她旋身,黝黑的眸子對上他迷人的桃花眼,“王爺,聽說您的母親家鄉便在紫月,對紫月花自然會有些了解,紫月,和白鈴花瓣一模一樣,隻是味道不同。白鈴帶著一絲絲的腥,味道很淡,若不仔細聞絕聞不出來。而紫月沒有這分味道,很好聞。煩請您看看,這花……”
“本王……憑什麼要幫你?”慕容燕回單手襯著腦袋,歪著頭沒等她說完便截下了話,他姿勢慵懶的靠在那兒,一雙黑矅石般的眸子似笑非笑,隱隱帶著邪氣的張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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