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很好,風兒,既然你心中已有心儀之人,本宮自會向陛下提及,說不定可以趁著這次壽宴的機會,成全了你的婚事。”
“多謝母後。”
慕容風心中算是塵埃落定,有了母後的推波助瀾,相信在他的婚事上一定不會出太大的問題。
第二日,陛下壽宴之日,宮中一早就乒乒乓乓的忙碌了起來,因為今日要舉辦國宴,所以宮中各處早早的就抽調了人手,來到了那延慶殿幫忙。
這延慶殿地處皇宮正中偏右的位置,和皇上的寢殿相連,另外一邊和其連著的,就是慕容燕回的寢殿,因為殿中十分寬敞,平日裡都被陛下用做接見群臣,或者是舉辦大型宴會來使用。
宴會從中午才開始,不過早上的時候,宮中的皇子和那些嬪妃們就都準備將自己的賀禮奉上,以示重視。
皇宮之中是人聲鼎沸,熱鬨不已。
鬱輕璃他們也早早的就起來準備了,雖說按照節目的布置來看,她們樂坊的表演大約要等到傍晚時分才開始,但是第一次來到宮中在皇上麵前表演,這讓樂坊的眾人依然有些緊張。
所以為了表演的時候不會出錯,他們決定抓住最後的時間再練習一次,唯有鬱輕璃,她似乎並沒有要和他們一同練習的意思,隻是坐在那裡,養精蓄銳,整個人身上沉浸著一種閒人勿近的氣氛,也不說話,倒是讓人覺得有些恐怖。
柳曼舞不由嘀咕道:“神神秘秘的,不知道搞什麼名堂,一會兒的表演不要搞砸了才是。
就在驚鴻樂坊的諸位在認真練習的時候,慕容石棱的寢殿沃龍殿中早已經人聲鼎沸了。
慕容石棱端坐殿前,一身金色錦袍,袍上一條巨龍盤旋而上,直入雲霄,因為保養得宜,讓他看上去不過四十出頭,一張斯文的臉因為歲月的沉澱而多了幾分成熟的味道,和慕容風極其的相似。
慕容石棱左右兩旁的各自添置了一把椅子,右邊是近日來十分得寵的林貴妃,這林貴妃不過三十多歲的年紀,一雙美眸勾魂攝魄,尤為動人,為那張在眾多妃嬪之中並不算是十分出眾的臉增添了許多光彩,她今日一身紅色曳地長裙,裙底繡著雍容華貴的牡丹花。
而左邊則是李皇後,李皇後今日一身暗金色的宮裝,袍底用紅色絲線繡出的鳳凰栩栩如生,貴氣逼人,和慕容石棱那一身龍袍相映成趣,饒是坐著,也依然讓人感受到那不可撼動的氣勢。
接下來左手邊的位置上坐著的是慕容燕回,往後依次則是太子慕容城,慕容風,以及其他一些皇室成員,而對麵坐著的是宮中的一些妃嬪,按照身份的高低依次往後排開。
慕容石棱環顧一下四周,這才開口道:“今日是朕的壽宴,各位也難得齊聚一堂,也算是一家團聚吧。”
話音剛落,就聽得一個略帶不滿的聲音從殿外傳來,“父皇偏心,人家還沒回來,怎麼能算是齊聚一堂?!”
眾人朝著那聲音的來處看去,隻見殿外一個少女,不過十八九歲的年紀,生的是美貌豔麗,一身桃紅色對襟長裙,裙底是豔麗的杜鵑花,將其嬌俏動人展現的淋漓儘致。
這少女就是慕容石棱目前唯一的女兒慕容媛。
慕容媛來到殿前,衝慕容石棱行了禮,“父皇,臣女今日回來遲了,還望父皇恕罪。”
慕容石棱大笑道:“媛兒這丫頭,本以為幫太後到天福寺祈福之後性子會收斂些,但是好像沒有什麼變化嘛。”
慕容媛嘟著嘴巴撒嬌道:“父皇真是的,人家一回來你就說我。”
“好好好,今日不說便是,何況你回來的也不算是遲,今日的壽宴還未開始呢!快些找個地方坐下來吧。”
慕容媛這才重新掛上笑意,四下環顧一周,見到那慕容燕回也在現場,不由眼前一亮,玉手一指,吩咐太監道:“去替本公主搬張椅子來,我要坐在母後和小皇叔中間。”
太監有些為難,這未必有些不合規矩,卻見到慕容媛不依不饒道:“父皇,人家念著你的壽宴這麼千裡迢迢的趕回來,這點小小的要求都不能答應嗎?人家就要坐在小皇叔身邊嘛!”
雖然年紀差不了多少,但是從小到大,這位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公主最粘的人就是燕王慕容燕回,這算是宮中公開的秘密。
而礙於慕容石棱的關係,慕容燕回倒也沒有說什麼,隻是對這位公主敬謝不敏,前些時日跟著鬱丞相一同去江南,也有部分原因是想要躲開這位公主,免得她拉著自己一同去天福寺。
慕容媛一坐下來,也顧不得眼前其他異樣的眼神,直接將自己的椅子拖到了慕容燕回的旁邊,伸手挽住了慕容燕回的手臂,嬌俏開口道:“小皇叔,多日不見,我好想你啊!”
慕容燕回有些尷尬的抽回手臂,“今日是皇兄壽宴,作為女兒,你該想的人該是你父皇才對吧。”
“不嘛,人家就是最想念小皇叔,小皇叔你都不知道,這一次沒有你陪我同去天福寺,連這路途都變得無聊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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