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天總算見到真人了吧？”
“見到了，見到了！”趙鳴直點頭，挺了挺腰杆，鄭重其事地喊了聲“嫂子好！”，還帶上了一個敬禮的動作。
“小趙好！”
淩婉玉被趙鳴正經搞怪的樣子，逗得捂嘴直笑，就著林奕身邊坐下。
“你姐呢？”林奕進門在吧台就沒有看到趙雪琪，有些好奇，他和綾婉玉的禮物還沒送出去呢。
“她在後廚切鹵牛肉呢，今晚贈送的小菜。”小酒館歡笑聲不斷，趙鳴微微放大了些聲音，好讓林奕聽見。
“彆說，你們今天生意還真不錯……”
閒聊了幾句，林奕正準備要一杯威士忌，結果被趙鳴狠狠嫌棄了一波，強勢地換成了一整瓶。
“老大，今天開業你還不多消費一波。”
“消費也不是不行，反正都從你年終獎金裡麵扣，你多拿幾瓶就行，終究是喝到我肚子裡。”
林奕今天案件線索有了突破，準備工作也做的差不多了，除了變裝師沒有著落，其他基本搞定，此刻受小酒館熱鬨的氣氛感染，心情也稍稍放鬆下來。
最近他實在精神有些過於緊繃了。
放鬆放鬆挺好！
趙鳴的灌酒計劃本來規劃了好幾個手段和借口，倒是沒有想到老大今天格外爽快，直接就換成了整瓶。但一想到真要從他年終獎裡扣，他就有些肉疼，轉而求救地看向淩婉玉。
“嫂子，你快看看啊。老大一天天的壓榨我們這些員工，大資本家也沒有這樣的呀。”
“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綾婉玉覺得這個活寶一樣的趙鳴還蠻有意思的，嫵媚地白了林奕一眼。
“放心，我為你做主。小奕要是扣你獎金，你給我說，我從他零花錢裡扣出來補給你。”
趙鳴一聽這話可樂的，朝綾婉玉一個勁豎大拇指，那什麼“開明啊”“智慧啊”什麼好詞都往外冒，逗得綾婉玉是咯咯直笑。
林奕感覺他就差把“母儀天下”這四個詞也誇在淩婉玉頭上了，無奈苦笑地敲了敲他的腦袋。
“要是你見客戶的時候，也把這套用上，我林奕事務所早就是洛桑第一大偵探所了。”
“那還不是怪老大你的女性客戶太少嘛，我早就說咱們所該轉型了……”
“你嫂子還在呢，討打是不是……”
說笑間，吧台的小門被推開。一個係著圍裙的女生，端著個托盤就扭捏地走了出來，頂著一眾關注的目光，手忙腳亂地開始穿梭於客人間，格外生疏的動作，像是在跳一場笨拙的舞蹈。
雪白勻稱的長腿，簡約的小白t恤和塑性短褲，漲紅的小臉搭配上看起來有些傻傻笨笨的圍裙，彆有一番反差感。
林奕也看傻了眼。
不是，這蠢丫頭乾啥呢……
千金大小姐，落魄服務生？
服務員小葉逃難似的服務完一圈，很快端著最後一盤鹵牛肉，走到了林奕他們桌前。
她小臉已經紅的像兩個水蜜桃，窘迫地不敢抬頭對上林奕調笑的眼神。
“你好，客人，請……請用餐。”
過於標準的話語，配上她可憐巴巴，被迫營業的小表情。
林奕慶幸自己沒有嘴裡含著酒，要不然下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