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讓他壓住話頭。
頓了一頓說:“將來連本帶利地還他。”
陸知白笑道:“不必還了。”
朱棣聞言大喜:“難道你幫俺還了債?俺就知道你……”
陸知白截斷他的話,說:“不,我把四哥的債務買了過來。”
朱棣傻眼了,懵逼地問道:“啥?債務還可以買?”
陸知白笑道:“不錯。四哥之前一共欠五哥一千四百七十八兩銀子。
現在變成欠我的。零頭便算了,一共是一千四百兩,不要利息。”
朱棣頓時感覺嘴裡的酒沒味起來,幽怨地說:“咋了?你要討債?”
陸知白笑道:“怎麼會呢?咱們可是兄弟。
四哥除了俸祿,現在也沒有什麼營收吧。”
朱棣支吾著說:“也不是,封地那裡有一些田莊啥的……”
還有一些事不足為外人道。
陸知白也不追究,笑道:“這財貨之計,多多益善嘛。”
朱棣眼睛微亮,重新露出笑容,問道:“啥意思啊?”
陸知白說:“我這大學再過段時間就要開學了。
先生倒也請了一些,但其中有一個職位,卻是沒有找到人。
這半年待遇是白銀千兩,隻不過,要求也一樣的高,
既要武藝出眾,又要懂得練兵之法,還得耐心細致,又能抹得開麵子,跟學生們同吃同住,關心愛護他們。
這要求確實有些高了,我思來想去也沒有好的人選……”
朱棣已經咧開了嘴,等著他說出請自己過去的話來。
果然,陸知白張口道:
“不知四哥在軍中可認識這樣的人?為我引薦一番。必有酬勞。”
朱棣的微笑,頓時僵在了臉上。
他端起酒杯,一口悶了。
不開心地說道:
“半年千兩的待遇?你個敗家玩意!俺爹知道了打死你……”
陸知白忍不住大笑起來。
實在太好笑了。
他樂道:“怎麼了?四哥,到底認不認識這樣的人?”
朱棣到底是臉皮厚,昂起下巴說:
“這樣的人,俺當然認識了,就在你的眼前!”
陸知白眨巴眼睛,假裝不解。
朱棣把心一橫,拍了拍胸脯道:
“你說的那些,俺都符合。
但是俺不明白,你一個學校,要練兵乾什麼?”
陸知白笑道:“練兵當然是大有好處。
其一,招來的學生來自各地,一時難以適應新的環境。
先把他們集中起來操練,使他們彼此也熟悉了,原先再有傲氣,也都被磨去。
其二嘛,讀書人往往手無縛雞之力,身虛體弱的,又能做成什麼事?
所以我這學校,也要求強身健體。
不過,至於怎麼操練這些學生,卻要換一個彆的名字。”
朱棣聽他的解釋,連連點頭,大感讚同,問道:“什麼名字?”
陸知白說:“軍訓,意思就是像軍隊一樣訓練。”
朱棣一聽,雙眼大亮,拍手道:
“好,隻借訓練之法,而不稱兵丁,可以。”
陸知白微笑問道:“四哥可有意願?”
朱棣絲毫不扭捏,說道:
“俺能勝任。俺最喜歡操練那些新兵蛋子!”
他露出一絲邪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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