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知道不容易,但你得先留意著,萬萬不要忘了,最好儘快造出來……”
陸知白畫餅道:
“兒臣自然曉得此物關係重大。但此物究竟如何研製,我現在還無頭緒,待我慢慢想想……”
他若仔細回想前世看的穿越必備資料,自然是曉得做法。
但電報需要各種配套設施,首先得把電力係統搞好,那才麻煩呢。
朱元璋暫時放過他,陷入思索,感慨道:
“這英國,未來國土這麼大,國主雖人不咋樣,但他每天,肯定要批很多很多奏疏吧?他怎麼能忙得過來?”
朱元璋滿臉的無法想象,不可理解。
陸知白不禁想笑。
皇帝家的金奏疏是吧?
朱元璋以詢問之色望著他,希望他能夠解惑。
陸知白卻不發一言。
那君主立憲製與議會,提了沒有絲毫卵用,隻會招來災禍。
權力,是朱元璋的命根子,真正的逆鱗。
絲毫舍不得放權,一天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不純屬活該嗎?
他確實活該如此。
因為他家裡是真的有大明啊!
朱元璋雖然好奇卻得不到答案,不禁哼了一聲,說:
“你小子,獻上此圖,不就是想讓咱放開海禁嗎?提起此事,可是要挨板子的。”
陸知白詫異道:
“兒臣並無此意。”
他已經講了海洋有多重要,海上強國多可怕,朱元璋自然會重新考慮海禁政策的利弊,何須他再廢話。
況且,這海開還是禁,是決定國家發展方向的重大國策,豈是他建言幾句就能決定的?
這注定是一個複雜的過程,沒必要浪費這次獻地圖的機會。
朱元璋哼笑一聲,說:
“你若不承認,咱也不會打你的板子。”
陸知白說:
“獻此圖隻為兩事,其一,須知未來有強敵覬覦。
其二,請陛下停止胡惟庸案,到此為止吧!”
朱元璋霍然變了臉色,真正詫異了,道:
“這如何能扯到胡惟庸案上?”
朱標也很意外,有些跟不上陸知白的想法。
朱元璋卻又流露一絲怒意,哼道:
“你可曉得李文忠,已因為反複勸諫此事,被咱削了官職,幽閉在家?”
陸知白神色凝重的搖頭。
其實他當然知道啦。
朱元璋不滿道:“胡惟庸既為逆黨,亂臣賊子,必須斬草除根!你年紀太輕,曉得甚麼?”
陸知白麵不改色的答道:
“胡惟庸案距今已有六月,涉事斬首者已逾六千人,逆黨應當儘了吧。
若還有人牽扯其中,也僅是被牽連,罪不至死,兒臣以為,不如將他們遷至北方,在那裡勞作建設……”
聽他有後續建議,朱元璋的麵色,這才緩和了一些。
而朱標見狀,也是趁機勸道:
“父皇,駙馬此言甚有道理。此事牽扯太久,應當結案了。”
陸知白稍作解釋:
“陛下,大明的人口還是太少了。往後疆土越來越大,該如何鎮守?
民眾則國強,每一個人都很珍貴,若不是必死之罪,不如讓他們去勞動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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