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和鬆娃分開後,帶上弟弟在職業介紹所的帶領下去了廣東一家電子廠打工。
鬆娃也和小姨一起去了綿陽,鬆娃拜在了小姨的師父名下學廚師。在這一段日子裡,鬆娃很刻苦的跟著師傅學習。
首先從切菜開始,在師傅的調教下鬆娃能將土豆片切得跟紙一樣薄。各種各樣的刀法鬆娃都學得非常好。
接下來師傅就教鬆娃用蘿卜雕花,因為是五星級酒店,菜品要求很高。菜不但要色香味俱全,而且還要有造型,不停的變花樣。
在眾多徒弟中,鬆娃是最有天賦那一個,無論是雕刻還是切菜,或是炒菜都是最有悟性的那一個學生。
每天晚上,鬆娃都會作筆記,將師傅白天教的全部用一個本記下來。師傅不在的時候有些菜鬆娃已可以單獨掌廚了。
小姨現在有兩個任務,一個是照顧好鬆娃,二就是監督鬆娃不能讓他再和明玉有任何聯係。
小姨一有空就會幫鬆娃把衣服洗得乾乾淨淨,一段時間下來也沒有發現有任何與明玉相關的書信。小姨這下對鬆娃放心了,覺得侄子應該已經將這段感情放下,可以安安心心的學技術了。
明玉到了廣東後已經失去了鬆娃的聯係方式,於是給妹妹蘭蘭去了一封信。在信裡將懷孕的事一一告訴了蘭蘭。
可是這封信並未落到蘭蘭手裡,這天舅婆突然衝蘭蘭大發雷霆。蘭蘭並不知道咋回事,原來是明玉寫的信被舅婆收住了,而且還打開看了。
信裡涉及到哥哥和明玉未婚懷孕的事,舅婆站到了道德製高點指責蘭蘭的父母家風不正。甚至於懷疑蘭蘭的道德品質也有問題,將蘭蘭劈頭蓋臉罵了一頓。
蘭蘭心裡很難過,晚上吃完飯收拾完碗筷以後,蘭蘭獨自一個人走到了街上。天上下著小雨,蘭蘭任憑雨水打在臉上,蘭蘭一個人在雨中默默的走著。
舅婆家蘭蘭真的不想回去了,心裡有一些委屈,也有一些憤怒!蘭蘭覺得舅婆私自拆自己的信有點太過分了,而且無端指責自己的家人讓蘭蘭心裡很不舒服。
儘管明玉未婚先孕,但這仿佛與舅婆沒有任何關係,這是自己的家事,輪不到誰來說三道四。
不知不覺已經很晚了,蘭蘭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水滴,已經不知道到底是雨水還是淚水。
但是在重慶蘭蘭無處可去,天又這麼晚了,蘭蘭心裡有點害怕。最後還是邁著沉重的步伐回了舅婆家。
回去以後,舅婆依舊不依不饒,說了很多難聽的話。蘭蘭沒有反駁一句,默默的聽著直到舅婆怒火消了才安然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一早醒來,舅婆終於將那封原本屬於蘭蘭的信還給了蘭蘭。蘭蘭看了看信封,是從廣東東莞厚街寄過來的信。
打開信蘭蘭看了看是明玉姐姐寫給自己的,姐姐在信裡說去年過年的時候自己去醫院打了一個孩子。
孩子已經快九個月了,由於明玉媽媽不同意生下來,所以萬般無奈最後隻有引產了。在引產的過程中明玉躺在手術台上足足疼了九個多小時才產下了一個女嬰。
明玉告訴蘭蘭看著醫生將孩子抱去扔掉以後,心裡十分難過。後來兩家人發生了衝突,變得像仇人一樣。
明玉還告訴蘭蘭自己如今已與鬆娃徹底分開失去了聯係,雙方父母都不同意她們的事。
蘭蘭為哥哥的事也感到難過,但是有些無能為力,因為她們都不過是一群還沒有自力更生的孩子。
看完信以後,蘭蘭向舅婆講訴了有關於哥哥的情況,事情並不是舅婆所想的那樣。
但是對於舅婆那個年代的人來說未婚先孕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聽完了蘭蘭的訴說以後,舅婆的態度好了一些。
一個星期以後,生活終於歸於平靜,舅婆對蘭蘭的態度終於好了一些。老太太又問蘭蘭想不想去當兵或者是學鋼琴什麼的。
蘭蘭肯定是想去的,但是老太太隻是問問並沒有什麼實際行動。蘭蘭知道老太太也許是在給自己畫餅,想讓自己好好陪她。
鬆娃學了幾個月以後,由於身體原因不適合做餐飲行業。於是,又回到了家裡。紅梅又開始為兒子的前途發愁。
後來紅梅帶著鬆娃去找了小梅商量,小梅突然想起了小英的弟弟在甘孜那邊開了一家汽車修理廠掙了很多錢。
小英的弟弟小俊現在在甘孜州那邊開了一家汽車修理廠年收入二十多萬。在九八年的時候那可是相當了不起的事。
小俊才二十多歲十分能乾,廠裡有十幾個工人,生意非常紅火。那些年很少有人去高原上做生意,所以去得早的這一批人都賺到錢了。
小俊當時是丹巴縣一家規模比較大的修理廠,管理完全是實行軍事化的管理,所以生意乾的非常好。
就去年還給了小英夫妻倆十萬元,讓他們在城裡買房。結果夫妻倆沒有買房,而是開了一家餐館。
由於餐館經營不善,再加上兩人偶爾打打牌,錢已經被花的差不多了。小梅覺得鬆娃應該跟小俊學修車去,說不定將來能像小俊一樣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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