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慶拿起了顧雲為她留的字條看了一下顧雲在紙條上寫著:“我走了,帶著女兒一起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不想和你在一起了,你也不要再找我了!”
胥慶一看紙條一下子慌了神立即去隔壁找他的三媽,胥慶的三媽此刻正在和家裡麵的人一起吃飯,見胥慶來了立即問道:“你吃飯了沒有?你怎麼來了?有事情嗎?”
胥慶哭喪著一張臉,將手裡麵的紙條遞給三媽看了看。三媽看完紙條之後立即罵道:“你這個娃呀,真是不讓人省心,之前我就告訴過,你老婆好像在網上跟彆人網戀了,經常不回家,我都是聽彆人說的!”
聽了三媽的話之後,胥慶耷拉著一張臉說道:“那怎麼辦?她這一跟彆人跑了,我上哪找她去呀?”
三媽這時在一旁埋怨道:“都是你那個表弟叫你出去打什麼工呀?你看這打工打工把老婆都打沒了吧!”
胥慶的這個三媽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她把這件事情歸咎到了鬆娃的頭上,她感覺如果鬆娃不叫她的侄子出去打工,她的老婆就不會跑。
這時三媽的兒子在一旁說道:“你這怎麼能怪到人家頭上去,人家好心好意叫他出去掙點錢,他這老婆跑了能怨人家嗎?這可是他回來以後才跑了的!”
三媽聽了兒子的話以後很是不滿罵道:“你知道個啥?你不要說話,如果鬆娃當初不叫你哥出去打工,他這老婆能給網友勾搭上嗎?”
三媽的兒子沒想到自己的母親這麼的不明事理,於是立即說道:“他這老婆到底是什麼時候和這個網友勾搭上的?還說不好呢,他去人家那裡打工,這才幾個月時間呀,他老婆就跟人跑了,這能說明是一時半會勾搭上的嗎?”
“更何況那麼多人外出打工,人家老婆怎麼都沒跑,就他老婆跑了。這怨誰這還不是他自己自身有問題!”三媽的兒子也早就看不慣胥慶這種好吃懶做的樣子,在一旁也十分氣憤的說道。
胥慶的三媽聽了兒子的話,可是很不高興,對兒子怒吼道:“你到底跟誰是一家的?怎麼胳膊肘外拐的,他這老婆跑了,總得找個人來跟他負責任吧!”
三媽的兒子聽了自己母親的話之後,哭笑不得說道:“哦,瞧你這說的,凡是誰出去打工了,老婆跑了,是不是得找老板要老婆呀?你這真的是不講道理,這怎麼能怨人家表弟呢?他自己的老婆他自己留不住!”
胥慶十分尷尬的在一旁聽著三媽母子倆的對話,頓了頓之後說道:“三媽呀,我現在來就是想叫你幫我想辦法的,怎樣把我老婆給找回來!”
三媽和她兒子聽了之後,都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這事兒不好弄啊,要麼你隻有報警說是那個男的將你老婆給拐跑了,但是這種事情估計警察也不一定會管呀!”
一家人坐在那裡商量了半天,也沒有商量出什麼好辦法,因為這種事情是屬於家務事,警察也沒法去管,是感情方麵出了問題,又不是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
胥慶回家了以後,躺在床上這可睡不著覺了他沒有想到自己工作也沒了,老婆也弄丟了,連女兒都被老婆帶走了,就剩下一個兒子還要他來照顧,他心裡麵也很是苦悶。
此刻他想著他不但現在沒有工作了,而且他還倒欠著鬆娃5000塊錢,這5000塊錢要怎樣才能夠找個理由不還給表弟呢?
於是他想起了三媽說的話,如果弟弟不叫自己去他那裡掙錢,他的老婆也不會跟網友勾搭上,那也不至於會跟彆人跑了。
於是這個事情那鬆娃也得負一定責任,就找這個理由,那5000塊錢就不還給他算了。
於是過了兩天,這個恬不知恥的表哥就給鬆娃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電話通了以後,胥慶就急匆匆的對鬆娃說道:“兄弟呀,你表嫂跟野男人跑了,你看我這該怎麼辦呀?”
鬆娃接了表哥的電話之後很是震驚他沒有想到表哥回家去守著他的老婆,最終這表嫂還是跟彆人跑了。
但是他此刻並不知道自己的親表哥心裡麵全都是在想著怎樣去盤算他那5000塊錢不還給他。
鬆娃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對表哥說道:“這表嫂跟人跑了,這種事情我們也幫不上忙呀,誰知道她去哪裡了,那你趕緊去找呀!”
胥慶聽了弟弟的話之後,在電話裡麵哭喪著腔說道:“弟弟呀,我都很後悔當初去你那裡打工,如果你要是不叫我去打工,估計這件事情他也不會發生了!”
鬆娃聽了表哥的話之後,感覺表哥的話裡有話,心裡麵頓時之間有一點不悅了,立即說道:“聽你這話的意思,好像是這事情還怨上我了?”
胥慶帶著哭腔說道:“我當然不是怨你,我隻是說如果當初我要是不去你那裡,也許這件事情它就不會發生了!”
鬆娃越聽越覺得這個事情不對勁兒,感覺表哥這話裡邊好像有彆的意思,於是立即生氣的說道:“你到底想說啥你就明說吧,到底是什麼意思?是想讓我給你負責任嗎?難道你老婆跑了還得叫我給你找一個老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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