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蘇棠一個快準狠地抬腿,當即踹到了領頭混混的小腹,領頭混混大叫一聲,當即捂著肚子蹲在了地上。
見自己大哥給人打了,其他小混混先是一愣,然後瞬間氣血上頭,叫嚷著上去想給自己老大報仇。
蘇棠眼神一凜,周遭人瞬間感到了一股寒意。下一秒,他們眼前一閃,蘇棠竟然憑空消失不見了!
正在幾人麵麵相覷之時,其中一人忽然“哎呀”一聲,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接著,剩下幾人也接連倒地,但卻不見蘇棠人影。
好一陣之後,領頭混混才緩了過來。他從地上站起來,就看到自己的小弟們都躺在地上,一副不省人事的模樣。
蘇棠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出現在了眼前。他咽了咽口水,理智告訴他這個女人絕對不好惹。
蘇棠向他走來,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正欲以一個漂亮的過肩摔為結尾,沒想到五中的校服質量實在是有些差勁,“撕拉”一聲,衝鋒衣竟然給蘇棠扯裂了。
蘇棠:“……”
小混混:“……女,女俠饒命,我現在就走!”
說完,也顧不得自己衣服還有一半在蘇棠手裡,敞著衣服就往山下跑。
蘇棠瞅了瞅手裡的衣服碎片,嘖了一聲,繼續蹲下來乾自己的事。她拿出一把小刀,三下五除二就切下來一小塊樹皮,裝在袋子裡收好了。
就在蘇棠準備走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有人似乎在叫她:“喂!你剛剛用的,是隱身術吧。”
聞言,蘇棠回頭望去,隻見一個男生正坐在樹梢上,一條腿垂了下來,搖搖晃晃地,看上去十分不羈,“我是陳柏臨,認識一下?”
“蘇棠。”蘇棠低頭打了聲招呼,隨後便下山走了。
身後,陳柏臨看著蘇棠的背影,有些若有所思。
前腳蘇棠剛走,後腳就有另一個男生急急忙忙上山來,找到了陳柏臨。
“不是我說,老陳啊,大冬天的你非得跑山上來乾嘛啊。”吳若關跺了跺腳,凍得有些著不住,“老師罵你半節課了,你不回去?”
忽然,他注意到了不遠處不省人事小混混:“這群小混混咋老不長記性呢,給你打多少回了還這德行。”
說著,吳若關上去,挨個把人給踢醒了,“喂,彆睡了,再睡一會兒凍死在山上了。”
“這可不怪我,我是想英雄救美的,哪成想美人變同行。”陳柏臨跳下樹來,漫不經心道。
“同行?什麼玩意。”
下山路上,蘇棠翻了老半天,才翻到了陳柏臨的資料。
陳柏臨,和她同屬於特殊事件處理小組,也是小組從小培養的一批人之一。
陳柏臨的業務能力非常強,在他們這一屆裡排名不是第一就是第二,總之沒出過前三。
但有一點,就是這人怪得很。不是他看上的任務不做,可以說就算現在五中被鬼域覆蓋了,他不感興趣都能拍拍衣服躲在哪個角落等彆人來處理。
這也就導致,這麼多年以來組裡一直視他為刺頭,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給他派發任務。
看來,陳柏臨就是李叔口中的刺頭了。
蘇棠將手中的樹皮遞給了李成剛,拜托他交給檢驗科的人好好檢查一下。她看了看手機,已經十點半了。
她從李成剛車上取走自己的書包,慢吞吞地往三中去。
此時,三中一班的教室裡,徐福生正在分發著上學期期末考試的卷子。
“蘇雲灣,139分。”
他讚許地看了眼蘇雲灣,“成績不錯啊,記得繼續保持——數學成績還是非常重要的。”
台下,蘇雲灣狀似無意地挺了挺上半身,似乎很享受大家的注視。
下一秒,徐福生皺了皺眉,喊道,“蘇棠,蘇棠在不在?”
底下鴉雀無聲。蘇雲灣心下有些吃驚——蘇棠明明是五中的人,為什麼這裡也有她的名字?
但下一秒,她就自己說服了自己:說不定是同名同姓的人呢。
“蘇棠?蘇棠在不在?”
徐福生有些惱怒:明明就不好好學習還非得要來好班,這不就是鬨著玩呢麼?
“有些同學啊,不要仗著自己家境好就肆無忌憚。”徐福生嚴肅道,“我知道在座的很多同學家境都非常好,但是你放縱得了一時放縱不了一世,再這麼下去,最後吃虧的是你自己。”
“我現在再說一遍,蘇棠在不在?”
底下依然沒有人應答。
“算了。其他同學,我們開始上課。”
下了課之後,一群人一窩蜂擁到了蘇雲灣桌子邊上。
“雲灣,你是怎麼考的呀?”一個女生滿眼星星,一臉崇拜的看向蘇雲灣,“數學實在是太難了,我每次隻能堪堪及格……”
“誰不是呢,要不是還有其他科在,我隻能收拾收拾滾出火箭班了。”另一個男生歎了口氣,“誰能像蘇雲灣一樣,門門高分呀。”
“喲,你們誰知道那個蘇棠啊。”有好事的人上了講台,將剛剛徐福生留下的那張試卷拿了下來,“隻寫了前麵七個選擇,後麵一片空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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