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沫將手中提著的水果籃放在桌子上，說道。
女孩古凝也轉過身來，見到古沫時，露出燦爛的笑容。不過這笑容看起來有點假。
古沫對妹妹這種強裝出來的笑臉也見怪不怪了，她問道：“小凝，我給你削蘋果。”
古凝沒有答話。
古沫削了會蘋果後，問道：“今天狀態怎麼樣？有沒有哪裡感覺不舒服？”
“跟以前差不多吧，姐，我這心臟病是不是要跟著我一輩子。”床榻上，古凝一邊看著姐姐古沫在削蘋果，一邊用平靜的語氣問道。
“這誰也不能保證，雖然現在不行，但是將來說不定醫術發達了，你這樣的病也能治愈。”
“真是如此就好了。”古凝低下頭，說道。
“算了，不說這些，姐，我想聽你今天在學校裡的故事。”古凝笑著說道。
古凝自幼患病，是醫院的常客。而每次住院，古沫在學校的經曆，總是會成為古凝最感興趣的事情。
“學校啊我想想”古沫說道：“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我們班裡那個楚天明嗎？”
“那個舔狗？”
“人家隻是對感情比較投入而已，不能這樣亂稱呼人。”古沫立刻說道。
妹妹古凝在醫院，每天沒事就逛網絡。一些古沫沒告訴她的詞彙，總能在她嘴裡爆出。
古沫雖然見怪不怪，但是一些攻擊性較大的詞語，古沫還是會告訴妹妹不能這麼說。
“嗯，就是楚天明。前幾天我不是說他沒來學校嗎？今天他突然就來了。而且今天還和一直喜歡的許傾城發生矛盾，然後將她踩在腳下，可把我們班裡的同學看得吃驚不已。”
古凝不確定地問道：“舔狗醒悟，不當舔狗了？”
“都說了彆管人家叫舔狗，不禮貌。”
“我知道了，姐。”古凝隨意敷衍道。在她看來，舔狗這個詞也沒啥攻擊性，而是事實。
“然後”古沫說到這裡，稍微猶豫下，然後才說道：“楚天明說要帶我升級。他說自己在遊戲裡，等級已經超過20級。”
古凝說道：“才20級嗎？”
古沫聞言，稍微用力從蘋果的皮一下子削到了肉上麵，她停下手中的動作，說道：“小凝，雖然網絡上很多人都說自己等級多少多少，但是大部分人可是都是10級以下，20級以上的玩家是很少的。”
“這樣啊”古凝點點頭，然後說道：“雖然楚天明是舔是那副樣子，但是姐姐你又是輔助，等級又不高，如果他願意帶你升級，那我覺得挺好的。”
“我也是這麼覺得，今晚我準備聯係他，讓他帶我升級。”
“那挺好的。”
姐妹聊著，天色漸漸暗下來。
古沫說道：“那姐姐先回去了。”
“再見，姐姐。”
古沫走到門口，停下腳步，轉過身，說道：“小凝，其實關於你的病，今天來時我見了醫生，醫生他有一個想法。就是如果你的等級提升到20級，那說不定心臟的問題能得到緩解，甚至是痊愈。他說現在全國各地的其他醫院，已經出現好幾個這樣的例子。”
古凝聞言，臉上表情雖然變化不多，但是卻多了幾分生氣。
古凝用帶著點期待的聲音說道：“姐姐，醫生真的是這樣說的嗎？我的心臟病真的能治好嗎？”
“醫生隻是說有可能。不過已經出現了一些個例，在其他城市已經出現過等級達到20級後，心臟病得到了改善和緩解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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