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寬敞的聚會廳。
二十幾名身上帶著傷疤,膚色和瞳孔顏色各異的外國人,正齊聚一堂。
這些外國人中就有白人首領,而其他的二十幾人,也全部和白人首領一樣,是某支雇傭兵團的團長。
這二十幾個外國的雇傭兵團,年齡都比較年輕,最老的一個也隻不過三十幾歲。
而在場,還有一個年紀在七八十歲左右的老人。
老人雖年老,但是一身精氣神卻很充足。
他坐在聚會廳中最引人注目的靠近牆壁的桌子一端。
這些外國的雇傭兵團長用外語嘰裡咕嚕地討論著。
老人聽不懂他們說的話,不過這並不妨礙老人知道,這些雇傭兵團長們其實也懂夏國的語言。
“你們將我晾在一邊,是想給我一個下馬威嗎?”
老人淡然地開口,說道:“你們是不是忘記了,此時唯一一個能讓你們安然無恙回到自己地盤的人,就是我?”
老人一開口,言語中的銳利就無法掩飾。
一眾雇傭兵團長齊齊看過來,其中一個白人的雇傭兵團長說道:“任先生,我們來這裡,是受王家指使,而你向來和世家不對付,我們怎麼才能確定你是真的帶著讓我們離開的想法,將我們邀請過來的?”
“說得好,可是誰讓你們這群狗屎要來我們夏國。”
“你們還不是聽到王家的崽子們一句來這裡有好處,可以大鬨一場,然後腎上腺激素爆發,帶著人連夜趕到這裡來?”
老人語氣譏諷說道。
一眾雇傭兵團長表情頓時變得不好看。
其中一個皮膚黝黑的雇傭兵團長更是捏了捏拳頭,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說道:“任老頭,我知道你們夏國喜歡尊老,不過很不巧,在我的家鄉沒有這種規矩。你一個遊戲等級連10級都沒有的廢物,敢在我們麵前大放狂言,信不信我將你的腦袋砍下來,塞進馬桶裡麵。”
老人搖搖頭,說道:“我不信,你敢對我出手,下一刻他們其他人就會保護我。我頭就在這裡,你也不要隻能威脅,真的能,你就過來將我的腦袋摘下來塞馬桶去。”
“該死的,臭老頭,真以為我不敢”皮膚黝黑的雇傭兵團長受不了這冷嘲熱諷,他站起身來,就要撕了老頭的嘴巴,連帶著將他的腦袋一起砍下。
不過他剛一站起身,就被一旁的其他雇傭兵團長們按回座位去。
皮膚黝黑的雇傭兵團長雖然很不滿,但是其他的雇傭兵團長遊戲等級和他差不多,真的打起來,恐怕他會被他們給撕了。
“哼。”皮膚黝黑的雇傭兵團長重新坐回去,嘴裡冷哼一聲,說道:“行,老頭,我就不對你動手。不過希望你真有辦法讓我們離去,否則,等待你的,將會是比起死亡更悲慘的結局。”
老頭神色平淡,剛才與皮膚黝黑的雇傭兵團長的爭吵,仿佛沒有影響到他的情緒。
不過老頭一張開口,就是尖銳,謾罵,鋒利的言辭。
“你們這些該死的雜碎,竟然敢踏入我們夏國境內,原本正常來說,你們有一個算一個,就該全部死在這裡。可是你們一旦鬨起來,我們夏國官方也會覺得棘手。因此上麵派我下來,是給你們一個離開夏國的機會。”
“明天,在港口城市d城,我們會讓迷途知返的寵物將你們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