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她眼睛瞪得溜圓,還含著眼淚。
真是比鬼還像鬼。
一般人情緒激動是青筋暴起,老板娘是紫筋暴起,整個人看起來更加詭異。
老板娘得不到我們的回答,急躁得一把搶過無人機,雙眼死死盯著屏幕,幾滴淚水就那麼滴在屏幕上。
她這失態的樣子與昨天那副遊刃有餘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她突然抬頭,又把我們幾個嚇了一跳,陳誌眼鏡都掉在了鼻尖上。
“十萬,我給你們十萬,把她帶給我。”
光頭瞪大了眼睛。
“不是,你認識她?你要那玩意兒乾啥啊?熬中藥啊?”
老板娘神色幾近癲狂得喊道:
“這個你不要管,我找了她好多年,好多年!”
我沒說話,但事實上我已經心動了。
我因為創業負債幾十個w,光頭也讓人坑走幾乎全部家當。
這個節骨眼兒,我做夢都想錢來的快一點兒。
看我有點兒動搖,光頭給了我一拐子。
他小聲跟我嘀咕:
“兄弟你可彆犯渾啊,這賺的可是死人的錢,而且,好像不是一般的死人。”
他瞄了眼不人不鬼的老板娘,意有所指。
我也壓著嗓子說:
“死人的錢怎麼了?活人的錢就好嗎?我要不是為了賺活人的錢,也不至於欠一鉤子債,你的錢不是讓活人坑走的?再說了,買好裝備爬個樹的事兒,怕個球把子,警察問就說看錯了,摘都摘了難道還要掛回去?老子要錢,你要不要!”
眼瞅光頭有點動搖,一直緊盯著我們的老板娘隻說了三個字。
“二十萬!”
光頭瞬間立正:
“乾!這都不乾那真是給臉不要臉了!老板娘你放心,樹上那位嘛,頭發都不少的給你帶回來的呢。”
陳誌懵了:
“啊?你們切摘乾屍,那我咋個辦喲!”
我們對陳誌再沒有了往常的諂媚,我拍拍他的肩膀說:
“兄弟,你該玩兒玩兒你的,到時候你媳婦結的錢我分你七成。”
第二天一早我就光頭跑到富蘊縣裡采購,一路上他和我絮絮叨叨:
“兄弟,你說她乾嘛找咱倆啊,有這個錢誰不給她乾?”
我也思索了一下。
“看樣子她不是本地人,在這種民族聚居地,外來人被排外很正常,而且,錢在咱們眼裡更值錢。”
這裡爬樹的工具不多,我們隻買到了爬樹爪和爬樹錘、兩副腳扣,外加安全帶、安全繩還有一些登山裝備。
為了以防萬一還從阿布老哥手裡買了一把宰羊刀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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