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我這話,光頭和陳誌越看這個水潭越不對勁。
陳誌小跑到一邊撿了根木棍。
“來嘛,看看好深嘛。”
那樹枝大概五十公分長,要是普通的小水坑肯定是夠用了。
我們三個擠在水潭邊兒上,陳誌一點一點把樹枝往水裡伸。
直到陳誌的手指幾乎觸碰到水麵,他才停下動作。
光頭趕緊問:“到底了?那不深撒,看來不是。”
陳誌看著他搖搖頭:“不是,我不敢伸嘍,我害怕。”
光頭眉頭皺成個川字,拍了下陳誌的腦袋。
“你個大男人,一個小尿窩也怕,你頭子哥我兩箱酒下肚,一泡就能給它填滿!”
“哦,那你來嗦!”
陳誌也不反駁,直接把樹枝遞給光頭。
光頭瞟了眼灰蒙蒙的水坑,豎起一根手指優雅地推開樹枝。
“nonono,人類的智慧體現在對工具的使用,正所謂‘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萬一真有人朝這兒放水,我把胳膊伸進去就不衛生了!”
他拍拍陳誌的肩膀說:“年輕人,不要這麼激進嘛!”
說完他站起來扭頭跑到一邊去到處亂看。
他撅著屁股找了半天,終於拖著一根一米來長的木棍回來了。
“誒你們嘛,都不夠看,來來來,讓哥哥來探探它的底細!”
我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他對陳誌打了個響指,眉飛色舞地說:“看哥哥給你帥一把!”
光頭得瑟的沒邊兒,大概是以為一米來長怎麼也該到底了,他把手上的棍子瀟灑地往水裡一杵,還準備擺個卓彆林的經典poss。
但就是這一下,棍子直接沒根。
光頭沒有了支撐,整個人重心不穩,直接摔倒在地,橫趴在水坑上。
此時他一邊臉拍在地上,探進水坑那半拉身子,肩膀差一點就沒過水麵了。
“我靠你個傻b!”
我趕緊抓住露在外麵的胳膊把他薅出來。
“這種時候你騷什麼?要不是這水坑窄,你就大頭朝下進去了,這麼窄的地方你想掉頭都難,淹死你個賣溝子的。”
光頭坐在地上,一隻手臂濕漉漉的。
他把棍子抱在懷裡:“該說不說,這玩意兒挺深撒,但剛才總算是到底了,就到這兒。”
他比了比自己肩膀上的痕跡。
我們把他的胳膊加上那截木棍比了比,將近兩米的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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