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大叫一聲直接被拍地摔在地上,一隻腳滑進了水裡。
“我靠!縮腳!”
我一把扯住他的衣領,使出吃奶的勁兒把他往後拖。
儘管如此,水邊還是閃電般冒出一個光溜溜的魚頭,張開大嘴一口叼住光頭的褲子。
這狗娘養的勁兒不小,光頭屁股都露出半拉。
“我你媽的,跟我拔河是吧!”
本來今天就一無所獲,一直氣不順,這死魚還跟我對著乾。
我的火氣一下就衝上腦門兒,也不拉光頭了,直接一腳踩住他那條腿。
一腳下去,光頭被踩得哇哇亂叫。
“啊兄弟,踩我嫩肉了!”
“你哪兒他媽有嫩肉!”
我不理他,掏出彆在腰上的羊角錘,一步跨到水邊。
“當!”的一聲,我掄圓了膀子一下捶在那顆魚頭上。
水裡一下消停了,礦洞裡就剩光頭的叫聲。
“腳腳腳!趕緊抬腳!”
我剛把這隻腳抬起來,水麵上就浮起來一條翻白肚的大魚。
光頭爬起來拍拍屁股,一把提上褲子,趕緊拿手電去照那條魚。
身上有斑點,長嘴,大牙,半人高的體長飄在水麵上,在漆黑的礦洞裡格外滲人。
“我靠,真是喬爾泰!它不好好在鍋裡待著來這兒乾啥?多特麼危險啊!”
光頭半張臉上都是紅紅的魚尾印子,從左太陽穴到右邊兒嘴角,鼻子都沒放過,已經開始腫了。
“嘖,扇的挺狠呐!”他鼻子都開始冒血了。
他用袖子胡亂蹭了下鼻血:“那你說的呢!媽的,比我親爹下手都狠!”
我倆想再研究下這隻喬爾泰,畢竟平時可見不著這半人高的大魚。
可這前腳剛蹲下,後腳水麵突然翻騰起來,隻見又有三五條大魚冒出水麵,它們像餓鬼一樣,爭相撕扯著同伴的身體。
被我砸中的那條喬爾泰應該隻是暫時暈了,但是看樣子它已經沒有機會醒過來了。
沒一會兒水麵就恢複了平靜,殘存的血水也很快暈開。
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現在隻要我倆腦子沒病,都不會再想下水了。
“不是,那裡麵到底有啥啊,至於嗎?搞這麼凶殘,他把故宮龍椅搬過來啦?”
要說人就是賤,越是這樣我倆還就越是好奇。
這些魚的眼睛比普通喬爾泰小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黑暗中生長太久,已經退化了。
但就說這體格,肯定是有年頭了。
現在下水是不現實了,搭個橋?也是扯淡。
光頭有點焦躁的晃著手裡的手電,手電光在我眼前一閃,我突然有了個想法。
“等等,就算它們再牛逼,那也是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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