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無畏對莊周承是敬畏的,但更怕他小舅知道霍煙。
他和霍煙還在聯係這事,要是讓他媽知道,連累的就是霍煙。
陸增看了眼乖乖閉嘴的霍煙,心裡念了句,這姑娘,可真能折騰啊。
“她是……”陸增明知故問。
“我,同學……”
季無畏頓了下才緩緩出聲,可這話一出,就後悔了。
為什麼不能大方的承認霍煙?
難道他潛意識也被門第觀念影響了?
“是這樣啊。”
陸增鬆了口氣,小子,好在你這話是說對了。
陸增笑著回應,這說話間側邊的帳篷開了,莊周承高大的身軀從裡頭出來,手裡拿了瓶水。
季無畏瞬間有些僵,條件反射的跟霍煙拉開距離。
可在霍煙站立不穩的下一刻立馬又攙扶了上去,漲紅著臉低聲道歉:
“對不起霍煙。”
他的道歉,是心裡的愧疚。
陸增笑了笑,上前把霍煙接到身邊。
“謝謝。”
霍煙捏著鼻子感激的看了眼陸增道,倒是沒拒絕陸增。
她是真想狠狠踹季無畏一腳,她認為季無畏就是故意整她的。
“季無畏,你真是!”
壞透了!
霍煙依然仰著臉,一手捏著鼻子一手遮著眼睛。
莊周承水遞給陸增,陸增接過後直接扶著霍煙往外麵走。
莊周承看向季無畏,麵色有些陰冷,半晌出聲道:
“你就是這樣學習的,都考完了?”
季無畏被莊周承那話堵得心裡發慌,有種大禍將至的危機感從心底升起,良久,搖頭:
“沒有,還有一堂考試,是後天的。”
霍煙她們考完了,而季無畏他們那專業確實還有一堂考試沒考。
莊周承目光暗沉了下,沒再出聲。
錢二少樂嗬著也走過去,抬手拍了拍季無畏的肩膀,可真真有趣了。
壓下心底幸災樂禍的得意,打著哈哈道:
“周先生,學生嘛,還是要勞逸結合才能學得好。一味的學,容易把腦子學壞了。”
這錢子昂,季無畏是認識的,見錢二少幫他說話,趕緊也為自己說了句:
“小舅,考試是後天的,開卷考,而且我已經……”
“玩物喪誌!”
莊周承沒耐性再聽季無畏的話,轉身進了帳篷。
季無畏在原地站了很久也沒動一下,錢二少悠哉樂哉的繞著季無畏轉圈圈,心裡在合計著莊周承和他大外甥,可真是有意思了。
人踩了一圈地上的沙子後,實在熱得不行,直接鑽進了他的豪華帳篷。
錢二少撤了,索河才上前,說了句:
“季少,彆讓爺失望,爺很看重你。”
“我並沒有像家族裡其他兄弟姐妹那樣在學校裡尋歡作樂,索河,我自己有分寸的。”
季無畏知道小舅誤會他了。
莊家的孩子,後麵這一代再沒有上一代那麼出挑,叔伯家的幾個孩子仗著家裡的權勢,個個都在留學期間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
家裡頭的反麵教材不少,他也經常引以為戒。
索河歎氣,“那是你的事。”
今兒被爺撞見了,還有什麼可說的?
主要吧,也不單單是季少在外頭找樂子這茬兒,在他們看來其實這並沒有那麼嚴重。
而讓周先生下臉子的,應該還是那姑娘吧。
“那叫霍煙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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