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河挺煩哭哭啼啼的女人的,開了音樂壓過後麵傳來的哭聲。
所謂的不識好歹說的就是這種女人吧?
跟了周先生,那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你還不樂意。
霍煙回了學校後依舊在床上躺到了晚上,是告訴了媽媽,今天會放假,可這個樣子怎麼回家見媽媽?
霍煙睡了一覺,精神恢複過來,收拾好自己,這才去醫院。
然而,當她到醫院時,才從康院長那得知,媽媽病了,都已經嚴重到肺癌晚期,不得不化療的程度。
霍煙心疼得像被尖刀一刀刀割一般。
到底她還要經曆多少磨難,上天才算夠?
媽媽擦著霍煙的眼淚,“彆哭,我好著呢,沒事。”
霍煙壓著眼淚,緊緊抱住媽媽。
“媽媽,我們還有錢,一定能治好。”
媽媽立馬反對:
“那些錢,留給你爸爸,留著給你哥哥,我身體還好,不用花錢。”
霍煙看著媽媽,眼淚止不住的流。
她心想:我怎麼可能不救你啊,你是我活著的唯一動力啊,媽媽。
康院長特地在醫院等她,跟她詳談了一次。
康複的機會渺茫,但放棄治療,病人會非常的痛苦、卻短時間內就會離開。
康院長讓霍煙自己考慮清楚,並且轉達了她母親的想法:
放棄治療。
霍煙在樓梯間坐了一夜。
要錢啊。
需要錢。
從季無畏家賺的五十萬,根本不夠抵爸爸和媽媽的醫藥費。
巨大的絕望和無助,將霍煙籠罩。
她將自己蜷縮成一團,世界這麼大,心疼自己的,隻有自己。
次日,陸增來了。
一見到霍煙,就開門見山:
“霍煙,我是為你母親的事來的。”
霍煙猛地抬眼望著陸增,發乾的唇囁嚅了下,後退著拉開距離,一字一句的說:
“是莊周承讓你來的嗎?陸增,你要是代表莊周承,我會連你一起討厭的。如果我再勇敢一點,我一定會報警抓他的。”
霍煙紅著眼,眼底全是恨。
那種難以啟齒的屈辱是沒有人能夠體會的。
陸增臉色瞬間僵了,準備的那些個義正言辭的勸說全都給霍煙那些話堵在了喉嚨口。
“咳……”
陸增乾咳了兩聲,道:
“那,我這也是給人打工的,那我就幫我們老板轉達個意思。霍煙,你聽著要覺著行,那咱們就這麼做,要是不行,那聽聽就算了,我這也是圖個交差。”
霍煙皺緊了眉毛,拉著小臉子不給好臉色。
陸增說:
“我們老板其實,沒有你想的那麼壞,我們是好人。捐助過很多家慈善機構,還在山區以他的名義蓋了100所‘騰飛’希望小學,我們老板是真正的好人,就是看起來嚴肅……”
“陸增!”霍煙惱了。
“得得,廢話我不多說了,那我就說說我們老板的意思,成不?”
陸增趕緊正色道:
“我們老板的意思是,你母親醫藥費他可以先給你出,讚助,懂嗎?我們周先生也捐助過不少像你這樣困難的家庭,隻要你肯跟我們老板吃個飯,一頓飯,就能把你母親的事情解決了。”
“陸增,你不知道那個人對我做了什麼嗎?”
她會信陸增這些信口開河的鬼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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