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周承目光很冷,聲音更冷:
“我不是慈善家。”
“可你,可你那天說可以的……”
霍煙急急出聲,抬眼望著他,白生生的小臉子上淚雨一片。
“怎麼,你認為所有事情都會在原地等你?”
莊周承語氣冰冷依舊,沒有半點起伏。
這話犀利得像刀子,將霍煙那丁點小驕傲瞬間劈成碎片。
受打擊了,難堪,屈辱,心痛齊齊席卷而來。
望著冷漠的男人,咬著牙,眼淚在這片刻間翻滾。
抬手一擦,轉身要走。
莊周承道:
“這樣就放棄了?”
霍煙愣,停住腳步,轉身望著他。
眼淚就跟出閘的洪水一般,根本就沒法兒控製住。
“你會幫我嗎?”
霍煙轉身,提著膽子朝他走近了幾步,停在辦公桌前三步的位置,不敢再走近了。
“那你,可不可以幫幫我?”霍煙又問。
樣子真的可憐到極處,任誰看了都於心不忍。
莊周承倒是繃得住,目光依舊暗幽幽的看著她,語氣平穩,問:
“可以,有條件。”
“我知道……”
莊周承話音未落,霍煙就大聲說了出來,仿佛是下了很大勇氣一般。
莊周承興味的看著她,反問:
“你知道什麼?你認為會是什麼樣的條件?”
“……”
霍煙咬著唇,臉子一點一點的漲紅起來。
好大會兒才底氣不足的說:
“你想跟我,做、做那個,我知道……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