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周先生就那樣的人吧。”
果木不得不承認,這世上什麼樣的人都有。
不排除有一部分人對感情的表達是藏在無形當中的,彆人壓根兒就感覺不到那種。
像周先生那樣的,地位在那擺著。
讓他跟個普通男人為女人如癡如狂,那還不大跌人眼鏡?
不現實不是?
“看來你得在這裡守兩天了。”陸增摸了下霍煙的額頭說。
果木搖頭:
“馬上就得回京城,爺調了果然過來。”
陸增愣了下,轉頭看著果木:
“果然?”
果木笑笑,還能騙他不成?
莊周承彆墅隻請了鐘點工,上午大概十點左右過來。
請長工,莊周承覺得沒必要,他反感家裡有外人。
鐘點工阿姨過來時,陸增讓人給煮了點粥,以備那姑娘醒來要吃。
陸增在房間外麵守著,莊周承中午回來得早,到家的時間都還沒有下班。
看來生病的女人,他還是掛著的。
“爺。”
陸增識趣的下樓離開了。
莊周承推門進去,對屋裡充斥的陌生氣息他並不反感。
脫了外套放在沙發上,往床邊走去,看著床上躺著的女人。
霍煙因為高熱,身子全翻在了被子外。
屋裡開著空調,大抵是回熱後又給凍著了,蜷縮成小小一團,頭發散亂,紅得不正常的小臉子隻有一小片露在外麵。
莊周承坐在床邊,伸手拉過被子蓋在她身上。
順手摸了下她額頭,眉峰微皺:
怎麼還這麼燙?
被子全給她蓋身上,大掌在被子下握著她的手,輕輕重重的揉著。
對於她喪母這件事,莊周承沒有多少感觸,畢竟不是自己母親沒了,對於外人,他向來不會給予多餘的同情。
就以往的慈善捐款,也絕不是因為這位爺多麼有愛心,那完全是單純塑造形象而有的動作。
不是冷酷無情,這是成為優秀的商人最起碼的條件。
霍煙蓋上被子又開始發汗,莊周承握著她的手心跟烙鐵似地,很燙。
大掌往她衣服探去,身上濕漉漉的,大抵是被汗水夾雜著不舒服,所以睡得很不踏實。
莊周承想了想,給簡單衝個澡吧,不受涼就成,衝了水多少能睡個安穩覺不是?
莊周承把霍煙放進熱水裡,滾了滾就把人給撈了起來,浴巾裹著身子再放回床上。
大抵是覺得被子上全是熱汗,人都清爽了,再睡上去也不舒服。
索性這當下把人再度撈起來,把床上一套全給換了。
弄好之後總算是滿意了,這才把涼在一邊沙發上的人重新給放回去。
“霍煙?”
莊周承喊了聲,是看到她睜眼了,伸手輕輕波動她發乾的唇。
霍煙睜開眼,可惜,下一刻又閉上了。
幼嫩的臉子往一邊轉了轉,臉無意識的在柔軟的被子上蹭。
莊周承大掌卡著她下巴,鬆鬆的握著她的脖子,然後往上,磨蹭著她臉上的皮膚。
中午果然就到了,看了眼躺床上的人後二話沒說直接給了一針。
那爽快勁兒看得莊周承眼疼。
霍煙大抵是感覺到疼了,睜開了眼睛,一副淚眼欲滴的樣兒,可憐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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