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人打架了？”莊周承麵色暗沉沉的，這不會是他弄的。
指腹輕輕蹭了下，平時看她樣子軟塌塌的，居然還挺要強。
據他所知，她跟人動手掐架已經不是頭一次了吧？
霍煙輕輕擋開莊周承的手，搖頭，“沒有。”
莊周承抬了抬眉，他哪有那個閒心管她這些？
“不回去？”莊周承問。
“上全天呀。”
霍煙低低的出聲，心情不太美麗的樣子。
莊周承理順著她的頭發，拉著她上車，邊問：
“不高興？”
她實習的第一天回去後，可是高興得很。
怎麼今兒忽然情緒就低落了？
“為的什麼事跟人掐架，說說看？”莊周承開著車離開，倒是又問了句。
霍煙軟塌塌的靠在座位上，大概是真的跟他熟了，所以現在是什麼都不再注意。
要剛開始靠近他的時候，她哪敢這麼亂來，做什麼都是規規矩矩的。
“真沒有，是不小心碰的。”霍煙哼哼出聲。
“莊周承……”
霍煙身子整個都嵌進了座椅中，有氣無力的出聲喊他。
莊周承側目看了她一眼，示意她說。
“……礙，算了，不要說了。”
霍煙猶豫了良久，又長長的歎了口氣。
莊周承眉峰擰了擰，瞧這小東西那德行幾討人厭，把人吊起來了又不說了，多讓人窩火。
“有話就說。”莊周承聲音沉了沉，說道。
“不想說了嘛。”霍煙小聲嘟囔。
莊周承側目看了她一眼，頓了頓，道：
“看看你都窩成什麼了，坐好。”
霍煙撐起身子規規矩矩坐著，半晌，她問：
“你爸爸是什麼樣子的？”
看他臉子沉下去了，霍煙立馬說：
“好了算了，我見過的，季無畏的外公嘛，你當我什麼都沒問好了。”
莊周承開著車，幾度被她那話給噎住，臉子繃得緊緊的，氣息沉沉的。
霍煙等了半天沒等到他的聲音，自己晃拉著腦袋，唉聲歎氣的嘟嚷：
“看吧，又不理人了，我就沒想說的……”
等了很久，莊周承低聲道：
“你父親在醫院，有專業的人照顧，你不用擔心。大不了，我們養他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