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周承在,你不屑得花他的錢,是瞧不上?
顯然他們截然不同的心理都是不會被對方理解的,霍煙在那氣陸增亂花錢,又不是跟錢有仇,至於這麼花嘛?
那邊的新朋友順帶買了一張票,全都往這邊走了過來。
一個男孩子笑道:
“八個人差一張票對吧?我們這買了一張,再給三張票的錢給你們。”
那男孩子把錢數了出來,霍煙問:
“多少錢一個人?”
“八十。”男孩子旁邊的人回應道。
錢數了,然後遞給陸增,因為是看到票在他手上拿著。
陸增微微皺眉,居然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反應,現在氣氛陡然間尷尬了起來。
陸增看向周先生,莊周承看著霍煙,並沒說任何話。
霍煙回頭,看看莊周承又看看陸增,直接上前把錢給接了,這當下嘟嚷了聲:
“怎麼不接呀?陸增你票給他們呀。”
霍煙接了錢,然後直接把票從陸增手裡搶了過來,數了三張給新朋友他們。
“說好了比賽輸了的請客哦,我們一定會贏你們的。”霍煙嗬嗬樂道。
幾個年輕人立馬有說有笑起來,絲毫沒有因為aa製的事情受到半點影響,在說著吃烤肉在哪吃去呢。
都準備下午玩一下午回京都,所以幾人都在興致勃勃的說著吃烤肉的地點。
那男孩子提議去韓城,韓城消費算高的了,他那話一出,幾人立馬圍攻過去。
一個女孩子忽然說:
“韓城算什麼呀?我過生日去的海悅大酒樓呢。”
“京都酒店我也偶爾跟我老公去一次。”
那個不怎麼說話的女孩子忽然出聲,這“老公”自然說的是她現在的男朋友。
霍煙抓了下頭發,大家都凡了,她也忍不住凡了一句:
“我去過宸宮。”
熱鬨的氣氛陡然安靜,都怪異的看著她。
因為宸宮不是那麼好進的,那是會員製。
京都的一線級高級娛樂會所都是會員製,像高雅一點的兩岸,左岸,都是需要入會才能允許進出。
入會,最低要求都是幾萬十幾萬啊,並且這最低線是享受不到任何服務的。
所以宸宮是正兒八經的金錢窟,一般的富貴人家,都不會進出那樣地方的。
霍煙抬眼望了望了天,好吧,嚇到她們了,趕緊補充了句:
“其實隻是進去打工的,論天數算起來,我在宸宮工作了兩個星期,就辭職了。”
“是自己辭職的還是被炒的?”那女孩子問。
“嗯?”
霍煙看向那女孩子,那女孩子衝她笑笑,說:
“彆誤會,我隻是隨便問問。”
霍煙傻嗬嗬的笑著,說是自己辭的。
大家笑起來,一副“你看我們信嗎”的表情。
很快,絲雨來了,大家都開始坐上了浮艇,浮艇是蝴蝶雙翼的特彆造型,足夠容納兩個人坐臥、平躺。
霍煙先就跳了上去,那邊工作人員再分發防水衣和救生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