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周承眉峰微微一抬,不再出聲。
這死小子,是風波過了又開始跳了是吧?
半年前抱頭鼠竄的東躲西藏,那時候是怎麼求爹爹告奶奶的求他來著?
四兄弟中,誰都在擔心史震林。
可人史震林本人卻屁事兒沒有,壓根兒不把這些事往心上放。
在一邊兒站了站,又往莊周承另一邊轉,長臂一抬,直接勾搭在了莊周承肩膀上:
“話說老大,都三十好幾了,才體會到女人的妙處。您不覺得以往的日子過得憋屈?這一開了葷,是不是有些刹不住勁兒了?一晚上都乾幾個啊,弟弟那兒有好幾個好貨色,先孝敬您嘗嘗鮮……嗷——”
史震林話沒說完呢,莊周承手肘子一抬,猛地一個用力,胳膊肘在史震林胸膛。
這一胳膊肘下去,史大公子那胸口淤青跑不掉。
“大哥……”史震林痛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色急也不用急成這樣吧?謀殺兄弟啊——”
史震林快步跳開了去,捂著胸口佝僂著身軀,是真吃痛了。
“史老三,再胡說八道一句,可就不止這一下了。”莊周承冷聲道。
滿口上不得台麵的葷話!
“是是,是,有話好好說嘛,動手動腳……這不適合您老人家,往後就留給我們這些粗人來,您不合適,不合適……”
史震林痛感還清晰著,可那張嘴吧,就是忍不住的調侃。
說一句往後退幾步,保證自己的安全。
就這說話的當下,其他兩人到了。
史震林立馬迎上去,險險的站在車子前麵大聲笑道:
“哎呦我的好兄弟唉,可算是來了。兄弟我這急巴巴的盼著你們倆來,比那董永盼著跟織女上床還著急啊……可算是來了。”
京城四豹中的老二,外頭人叫的覃老板。
就是那天說霍煙鄉土味兒的那位。
車子到了先下了車,直接忽略史震林朝莊周承走過去:
“勞駕三爺親自過來一趟,兄弟幾個都找得到路,跟我們就不用這麼客氣了。”
兄弟倆擁抱了下,莊周承道:
“自家兄弟,客氣什麼。”
覃老板點點頭,轉而非問史老三:
“董永什麼時候跟織女搞上了?”
史震林眼前一串問號飄過:“那搞了織女的是誰?”
覃老板幾度無語,“牛郎。”
史震林恍然大悟,“哦,牛郎,牛郎我那會所多的是。”
覃老板低聲咬牙:“大哥,你當初救他做什麼?這種滿嘴跑火車的家夥,就該讓人打死。”
史震林立馬咬牙掄了下拳頭,以示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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