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第一天就讓她道歉,那她這一年到頭,可有的歉道了。
“能彆讓我擔心嗎?”莊周承問她。
霍煙點點頭,“我不是故意的。”
就是膝蓋有點疼,其他還好。
莊周承捏著霍煙下巴,附唇吻了下她的唇,衣服放在床邊,然後道:
“緊著,收拾好下樓吃東西。”
霍煙爬起來穿衣服,莊周承一直看著她
他看著,霍煙那動作自然加快了不少。
莊周承電話響了,側身就走了出去,霍煙外頭看了眼,穿好衣服滑下床,跑衛生間洗漱。
莊周承在外麵喊了句:
“煙兒,果醫生到了,五分鐘後下樓。”
“好。”
霍煙出聲應著,刷牙的動作加快了。
果然過來,給霍煙看了看,出口就說了句:
“霍煙小姐這摔得很嚴重啊,沒覺得手臂裡麵脹痛?”
霍煙看了眼莊周承,搖頭
果然同樣看了眼莊周承,笑笑,了然,卻沒再點破。
無疑是顧忌這位爺,這才瞞著。
“有點嚴重。”果然出聲道。
霍煙臉子有一絲僵,給嚇著了,下意識的抬手抓了下頭發,問:
“那……我還可以畫畫吧?”
總算重視起來了。
莊周承並沒有要說話的意思,長臂過去拉著霍煙的手。
霍煙話落轉頭看了眼莊周承,看到他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這立馬又轉向果然。
莊周承把霍煙晚上胳膊的袖子給扯了下來,什麼都沒說。
果然同樣也警惕著那位爺的神色,所以這話說得很小心:
“當然可以,隻是對於這摔一跤來說有些嚴重了。”
不小心摔一跤能摔成這副德行,那也挺妙的。
霍煙頓時輕鬆了,能畫畫就可以了,不要求太多。
果然離開後,兩人早中餐合一塊兒吃了
莊周承是準備帶霍煙出門來著,可霍煙不願意動。說什麼都不肯動,難受著呢。
莊周承那邊出去打了通電話,霍煙窩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好大會兒沒看到莊周承的人,一急,立馬滑下地屋裡屋外的找:
“莊周承,莊周承……”
沒見人答應,霍煙抬腳踢了下門,火大道:
“又走了,又走了……”
“發什麼瘋?”
莊周承掛了電話走進來,沉著臉子看她。
脾氣一上來還踹門了?
哪來那麼大的氣?
霍煙吸了口氣,轉身看著莊周承,眉頭擰得緊緊的,悶悶的說:
“我以為你又走了。”
莊周承那氣給壓了下去,抬手將霍煙拉近身邊來,低聲道:
“不會走,說過今天陪你”
“你昨天也說陪我了,還是走了。”霍煙埋著頭咕噥。
莊周承拉著她進屋,一點兒事,瞧瞧,記了多久?
不知道是女人都愛計較這麼多,還是隻是他養的這個,才這麼小心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