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周承伸手,將霍煙抱在懷裡。
霍煙滑下地他莊周承又將她拉進懷裡,反複幾次,霍煙有些生煩,轉頭看著莊周承。
“乾什麼礙?”
他怎麼奇奇怪怪的?他不是很忙嘛,去工作啊。
“抱一會兒,彆動,嗯?”
莊周承拉著霍煙往懷裡帶,提著她的人放在腿上坐著,低聲道:
“真沒話對我說?”
霍煙望天,手機放開,轉頭,圓咕隆咚的腦袋就往他眼前湊,圓乎乎的臉子慢慢揚起笑容來,笑眯眯的說:
“我要說你彆去那你也不會同意呀,所以你想要聽我說什麼?”
莊周承看著霍煙小樣兒就知道這小東西故意的,揉了一把她臉子,道:
“總有你的歪理,讓我抱會兒,彆動,嗯?”
霍煙呼著氣,雙手圈住莊周承脖子,腦袋塞進他肩頸貼著,小聲說:
“莊周承,我有時候是不是挺壞的?”
莊周承抱著她,微頓之後道:“並沒有做大奸大惡的事,為什麼這樣說自己?”
“我是怕……沒有,我就是覺得自己脾氣太不好了。”霍煙悶悶的說道。
莊周承下巴抵著她的頭,蹭了蹭,道:
“那就改改,你這脾氣啊,一句不對就賭氣,是不行。”不過好的是,她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不至於演變成冷暴力,這是令莊周承滿意的。
“我覺得、我可以說吧?你說的其實是你自己呀,我又沒有一句話不對就生氣的。”明明是他自己好不?還說起她來了。
霍煙在莊周承懷裡呆了會兒,呆不住,扭了兩下,推開他,又滑下地,拿著手機往另一邊的沙發走,莊周承喊了聲:
“煙兒。”
霍煙立馬回頭看他,“在。”
莊周承對她招手,霍煙無奈,又朝他挨過去。莊周承拉著她將她按在身邊坐下,聲音壓得低低的,他道:
“安靜的坐會兒,嗯?”
霍煙沒出聲,她不就是準備安靜的坐會兒來的?她又沒有準備做彆的。
就這麼靜坐著莊周承能坐得住,霍煙真不行,手上總要搗鼓點什麼才好。
“我可不可以……”霍煙站起身來,眼睛瞟著手機看,“我想看看企鵝號,有沒有給我發消息,可不可以?”
莊周承抬眼看她,起手把手機遞給她,低聲道:
“彆一直盯著手機看,眼睛看壞了,脖子也會勞損,嗯?”
霍煙看了眼莊周承,沒吭聲,拿著手機關了靜音,玩兒遊戲呢。
莊周承看了她一眼,也沒說什麼,倒是時不時大掌抬了下她下巴,擋了下她眼睛,讓她彆湊太近。
霍煙悶聲不吭,隨便他怎麼捏怎麼揉,隻要不弄疼她就好。
莊周承抬了她頭幾次,忍不住出聲道:
“煙兒啊,頭彆埋下去,嗯?脖子勞損以後就知道痛苦了。”
她還年輕,對這些完全不在意,可等以後來補救,那可有得受了。
“哦。”霍煙悶悶的應了聲,頭抬了些,配合度還是挺高的。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