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許純良笑眯眯道:“大姐,我都不認識你,咱可不能出口傷人啊。“
“沒得罪我?你明知道我男人上火,還給他喝大麥茶泡人參,故意讓他上火,害得他牙痛,你這哪是醫者仁心,簡直是蛇蠍心腸!”
許純良這才鬨明白眼前的胖女人是林友剛的老婆賀金梅,自從那天林友剛陷害鄭培安不成,在調解室突發牙痛,鄭培安讓他供出幕後指使之人,他堅決不從,後來去口腔科治療,又是吃藥又是輸液,折騰幾天一點好轉都沒有。
林友剛無奈之下又去了中醫科,他不敢掛鄭培安的號,特地掛了中醫科主任朱明遠的專家號。
朱明遠給他的診斷和許純良一樣,都是陽明火邪,詢問病史的過程中得知林友剛喝了幾杯大麥茶,朱明遠繼續追問除了大麥茶之外還吃了什麼?
林友剛回憶出大麥茶裡麵還泡了參片,朱明遠告訴林友剛大麥茶泡參片全都是上火之物,應當是觸發他病症的原因之一。
陪同丈夫一起來看病的賀金梅一聽就炸了,氣衝衝來醫務處找許純良算賬,這才有了剛才的一幕。
許純良當然不會承認是自己的緣故,馬上表示現在跟賀金梅一起過去看看,他要聽朱明遠親口說到底跟他有沒有關係。
長興的中醫科已經極度萎縮,甚至連病房都沒有,下午來中醫科看病的人也不多,還沒走進門診,就聽到裡麵的哀嚎聲。
這聲音許純良已經非常熟悉了,來自於林友剛,這貨接連治療了幾天,西醫中醫都看了,牙疼非但沒有絲毫好轉,反而越來越重了。
許純良走進去的時候,朱明遠剛剛幫林友剛針灸完畢,效果並不明顯,林友剛還是痛不欲生。
一看到許純良走進來,林友剛指著他含糊不清道:“就是他……就是他把我害的……”
賀金梅氣勢洶洶道:“你說該咋辦?我男人被你折騰得就剩半條命了,我讓你賠!”
“大姐您彆急啊,您男人的命我真賠不起,再說了他這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總不能都賴在我身上?”
賀金梅道:“怎麼不能賴在你身上?本來我男人都好了,就是他故意給我家男人下藥,你說你一個醫生怎麼就這麼壞呢?你這是謀財害命,我要報警抓你。”
許純良一點都沒生氣,笑眯眯望著朱明遠道:“朱主任,這些話都是你跟他們說的?”
朱明遠道:“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不清楚,我隻是就事論事,患者說他喝了一杯大麥茶泡人參,他內火過旺,現在天乾地燥,外火強盛,大麥和紅參都是上火之物,一旦飲用就等於火上澆油。”
林友剛捂著嘴:“就是他……他給我喝的……他存心害我……”
許純良故意道:“很疼吧?”
“廢話!腮幫子腫得都跟腚瓣子似的,能不疼嗎?”賀金梅叉著腰瞪著眼恨不能將許純良給吃了。
“朱主任不是給你紮過針了,怎麼還沒減輕?”
朱明遠麵色一沉,這貨什麼意思?當著這麼多人是在說自己醫術不行嗎?
許純良道:“有些人啊,遇到問題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就知道往彆人身上推。”他向林友剛走去,賀金梅以為他想對自己男人不利,趕緊擋在他麵前:“你想乾什麼?”
許純良道:“我幫他按兩下,如果治不好他的牙痛,你們的醫藥費我包了。”
賀金梅是一點都不相信,可許純良的話說得實在太滿,她也不是傻子,就讓他按兩下也無妨,治好了當然最好,如果治不好,就讓他把醫藥費給報了,大概率是治不好的。
賀金梅讓到一旁,她倒要看看這個小年輕能有什麼本事。
許純良來到林友剛麵前,將他的手牽起。
朱明遠看在眼裡,嗤之以鼻,還以為他真從回春堂學了什麼了不得的秘技,還不是選擇按摩合穀穴,按壓合穀穴減緩牙齒疼痛,在中醫裡麵是最為淺顯的方法,幾乎每個入門的醫者都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