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高曉白道:「你不記得了,你從小就膽小怕事。」
許純良道:「我那叫低調,我們老許家家傳武功太厲害,我小時候出手控製不住力量,萬一打傷人不好。」
換成過去,高曉白肯定不相信,可現在她居然有些相信了,她問起爺爺幫助王邁騰推拿的事情,許純良承認是自己教給他的,有病治病,無病強身,反正對小胖子沒壞處。
高曉白可不是要指責他,歎了口氣道:「我姑父最近單位不景氣,收入很低,心情不好,我小姑工作又忙,兩人都沒時間照顧王邁騰,讓一個老人家照顧孩子,在教育上總是有所欠缺。」
許純良道:「你可以多幫幫忙。」
高曉白道:「我現在學習任務也很重,隻能周末抽時間過去,幫著他輔導下功課,我看他就是多動症,注意力不集中,我姑還不承認,非常抗拒帶他去看病,為了這件事兩口子沒少吵架。」
許純良道:「各家都有本難念的經,不過我看王邁騰挺機靈的,隻要找對方法,學習應該能上去,就算上不去也沒什麼,我學習不好,現在不也跟你在同一所大學學習。」
高曉白忍不住笑了起來,雖然現在兩人都在這所大學裡,可兩人的性質完全不一樣。
這時候有位中年教授端著餐盤走過來了,來到高曉白身後,騰出一隻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曉白,吃飯呢。」
高曉白轉過身叫了聲曲教授。
許純良認出這貨就是那天在二校門拍高曉白肩膀的那位,這貨什麼毛病,動不動就拍人家女孩子肩膀,彆看表麵道貌岸然,估計滿肚子男盜女娼。
曲教授端著餐盤順勢坐在高曉白身邊,看了許純良一眼,向高曉白笑道:「你朋友?」
高曉白道:「小學同學。」
「水木的?」
高曉白想著應該如何介紹許純良,許純良答道:「大二。」
曲教授道:「曉白都研究生了。」
許純良道:「我複讀!」他向高曉白道:「曉白麻煩幫我盛碗雞蛋湯。」
高曉白點了點頭,起身去了。
高曉白一走,曲教授馬上不搭理許純良了。
許純良道:「***!」
「啊?」曲教授以為自己聽錯了。
許純良似笑非笑道:「啊什麼啊?就是叫你的,你丫什麼人我一眼就能看清楚。」
「什麼素質?你怎麼能張口就罵人呢?哪個係的?我要向你們領導反映。」
「反映***,信不信老子把你肚子裡那點花花腸子全都給掏出來?」
「你……」曲教授氣得張口結舌。
「你什麼你?趕緊給我滾蛋,最好把你的壞心思給我收起來,不然我把你那根臟東西割下來塞你嘴裡去。」
「啊!」曲教授臉都青了,水木怎麼會出現素質這麼低的人?他必須要查出這小子是那個院係的,要讓這廝付出代價。
高曉白幫許純良盛了一碗湯回來,看到曲教授端著餐盤轉身走了,愕然道:「曲教授怎麼走了?」
許純良道:「他罵我!」
「瞎說!教授人挺好的。」
許純良道:「你是不是高度近視啊?」
高曉白道:「許純良,我眼睛好得很,你都不了解人家。」
許純良笑道:「反正我把話撂在這裡,他要是敢對你有什麼非分之想,你跟我說一聲,我幫你解決。」
高曉白道:「你彆把社會上的那套帶到學校,這裡風氣好的很,知道為什麼叫象牙塔嗎?」
「象牙不是違禁品嗎?一尊象牙塔表麵看著潔白純潔,可背後必然有個血腥
的故事。」
高曉白被他說得沒了胃口,借口還要上課提前離開。
許純良看到曲教授還在吃飯,換了另外一個女大學生聊得非常開心,悄悄拍了張照片,然後發給了墨晗,讓她幫忙查查這位教授作風怎麼樣?
許純良本來也沒這麼無聊,可這件事畢竟和高曉白有關,彆看高曉白是水木高材生,但是在象牙塔裡呆久了明顯太過單純,對人心險惡認識不足,他必須得及時給她一個提醒,換成彆人他才懶得問。
許純良查曲教授,曲教授也查他,大中午平白無故被一個學生罵了一頓,是可忍孰不可忍,查許純良的資料並不難,搞清楚許純良並非水木的正式學生,曲教授還是聯係了歐羅巴商學院方麵,向他們投訴許純良中午辱罵他的事情,其實他也清楚這樣的投訴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許純良回到東州飯店不久,墨晗就過來了。
剛好趕上飯點兒,許純良請她去餐廳吃飯,兩人坐下,墨晗翻看菜單的時候,梅如雪打來了電話,問他今天上學是否順利。
許純良說得彆提多好了,梅如雪讓他安心上課,這兩天她在和家裡鬥智鬥勇,隻要有機會她會再出來跟他見麵,許純良哪能讓她孤軍奮戰,提議她安排自己跟喬家老爺子見個麵,擒賊先擒王,隻要搞定了喬老爺子,一切問題自然迎刃而解。
許純良打了足足五分鐘電話,看到墨晗仍然在不緊不慢地翻著菜單:「怎麼?還沒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