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安良道「他找您有事。」
許純良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道「我去拿行李,待會兒要回東州。」
許純良去拿行李的時候,薛安良老老實實在大堂等著他。
白慕山邀請許純良喝茶的地方還是鴻興茶樓,距離這家酒店不遠,薛安良陪著許純良一起走過去。
許純良道「他找什麼?」
薛安良道「我不清楚,不過教授心情不太好。」
許純良差點沒笑出聲來,心情不好,活該,想把我拋在一邊單獨去交易,這下好了,被人黑吃黑了吧。
薛安良向周圍看了看確信四周無人,方才低聲道「白教授昨晚出去了,直到很晚才回來。
許純良漫不經心道「濟州的夜生活也如此豐富?」
薛安良道「我讓人跟蹤了他,他是去和時太平見麵的。」
許純良皺了皺眉頭,薛安良說的事情他都已經知道,不過薛安良能告訴自己,就證明這廝還是儘到了一個內應的職責,一來是他要等自己定時投喂解藥,還有一個原因是薛安良也有圖謀。
許純良道「這老東西不厚道啊,明明答應要讓我在場,居然背著這種事。
前方已經到了鴻興茶樓,兩人不再說話,薛安良告訴許純良房間號,讓他自己上去。
許純良來到名為太白居的包間,進去之後,方才發現裡麵根本不是白慕山而是墨晗。
墨晗做了個邀請的手勢,許純良來到她的對麵坐下,笑眯眯道「大變活人啊,本以為是個欺世盜名的偽君子,沒想到變成了一個背信棄義的花姑娘。」
墨晗絲毫沒有介意他的嘲諷,給他倒了杯茶,輕聲道「白教授受了傷,所以我替他來了。
許純良道「受傷?昨晚跟我分手的時候不是好端端的?」
墨晗道「你們分手是幾點?」
許純良道「你什麼時候變成警察了?」她難道懷疑白慕山的受傷和自己有關。
墨晗道「昨晚有人潛入白教授的住處,盜走他手上的龍骨,還將他打傷。
許純良心中暗笑,墨晗說謊都不臉紅,白慕山背著自己
偷偷和時太平做交易,至於龍骨被盜也是在鬼市之上,墨晗難道不清楚?白慕山總不會連她都一起騙?
許純良故作驚奇道「真是豈有此理,什麼人這麼大膽,竟然連白教授的東西都敢偷。
墨晗盯住許純良的雙目,冷冷道「你昨晚出去了對不對?」
許純良道「對啊,你居然跟蹤我?」端起茶盞聞了聞茶香「你這茉莉花茶不錯。」其實他一進來就看到墨晗所用的茶葉是自帶的,這妮子吃穿用度講究著呢。
墨晗道「住酒店出來進去的彆人都看得到,還用得著跟蹤?」
許純良道「回頭我得找客棧老板理論理論,居然不保障客人**。」
墨晗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許純良笑了起來「墨晗,你這麼說就沒意思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了?你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我辛辛苦苦維護你的利益,你背著我跟華年談成轉讓協議,明明是你往我背後捅刀子。
墨晗冷冷道「接著說。」
「我都沒跟你計較,得到龍骨的信息之後,我是不是第一時間通知了你?是我陪著白慕山他們去見時太平,我幫你們牽線······」
墨晗毫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道「龍骨在什麼地方?」
許純良道「你神經病啊,你要龍骨去找時太平啊。」
墨晗道「昨晚你是不是去過鬼市?」麵對許純良繞彎子根本沒什麼用處,索性直截了當。
許純良道「什麼鬼市,你當是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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