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是午夜,許純良徒步向酒店走去,途中劉海餘給他傳來了多幅照片,全都是時太平和周義武老婆偷情的高清圖,明顯不是今天的,看看人家拍得纖毫畢現,再看看自己拍得鬼影圖,許純良有些慚愧,以後要好好修煉一下攝影技術,不過從劉海餘發給他的照片來看,有白天的有晚上的,有房內的有車內的還有荒郊野外的,證明老劉盯上時太平已經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了。
今晚自己去不去跟拍都起不到太大作用,不過也算是收獲不小,至少多得了五張龍骨的照片。
許純良來到酒店前的時候,看到周義武從一輛奔馳車內下來,迎麵攔住他的去路。
許純良笑道:“周二掌櫃,這麼晚了找我有事?”心說這廝該不會來找自己要錢的吧?
周義武點了點頭:“聊兩句。”
許純良發現他明顯冷靜了許多,看來已經接受了戴綠帽子的事實,點了點頭道:“這兒聊。”
周義武威脅道:“你今晚的行為屬於勒索敲詐,我如果報警,恐怕你連公職都保不住。”他不怕花錢,十三萬對他來說隻是小錢,但是這錢花得窩囊,分明是被許純良給算計了。
許純良可不怕他威脅,笑道:“你隻管去報警,看看最後倒黴的是誰?”
周義武恨恨點了點頭道:“小子,錢我可以不要,但是今晚的事情你最好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如果膽敢傳出去,我饒不了你。”
他真正擔心得是這個,他是仁和堂的二當家,如果老婆偷人的事情被宣揚出去,他以後這張臉往哪兒擱。
許純良道:“今晚抓奸的人這麼多,我就算答應不說,不代表彆人不說,周二掌櫃啊,你這麼大年紀做事本應該穩重一些,可惜啊,你做事太衝動了啊!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殺人滅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魄力了。”
“你算老幾不用你來教我做事!”周義武暗罵許純良太損。
許純良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自己也不乾淨,如果都抖落出來,你個人丟人還是小事,仁和堂的招牌恐怕要抹黑了。”
周義武最擔心就是這個,他被許純良戳中了軟肋,緊咬牙關卻不知如何反駁。
許純良道:“我們許家做事向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這個人做事就是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以後你準備對我下手之前最好三思而後行。”
周義武此時方才意識到這廝的確厲害,他認為今晚的抓奸大戲就是許純良一手導演,甚至包括給他通風報信的神秘電話,周義武道:“小子,今晚這筆帳我記下了。”
許純良道:“你這人真是毫無道理,時太平睡了你老婆,你不找他算賬,反而記在我頭上,就你這種智商,你老婆偷人也可以理解。”
周義武火冒三丈,許純良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不過他這次居然能夠壓製住火氣,點了點頭道:“走著瞧!”
許純良做了個讓路的手勢,大步向酒店走去。
周義武望著許純良卓爾不群的背影,恨不能衝上去飽以老拳,可他終究還是沒有這麼做。
回到奔馳車內,副駕上的一人點燃了火機,火光照亮了他蒼白的麵孔,他就是如今仁和堂的當家人周義文。
周義文點燃香煙,抽了一口,又遞給周義武一支煙。
周義武接過湊在火機上點燃,咬牙切齒道:“我真想弄死他!”
周義文笑了起來:“又不是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沒必要這麼狠吧。”
奪妻之恨這幾個字又刺痛了周義武的內心,他抿了抿嘴唇:“大哥,今晚就是他一手策劃的。”
周義文淡然道:“就算是他策劃,也不是他讓你老婆去偷人,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還是要從自身找問題。”
周義武道:“時太平可是你招來的!”
周義文皺了皺眉頭,他這個兄弟遇事衝動脾氣暴躁,從小到大遇到麻煩最擅長的就是推卸責任,現在居然連自己也賴上了。
周義文道:“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義武,此事既然已經發生,還是儘量不要鬨大,以免影響了仁和堂的聲譽,對你個人也沒有任何好處。”
周義武道:“現在不是我鬨不鬨的問題,他策劃了這件事,十有**會拿著這件事繼續做文章。”
周義文道:“黃先生早就說過這小子不簡單,我也提醒過你,你為何非要招惹他?”
第二更送上,雖然恢複兩更了,但是這個月事情非常多,我都是現寫現更,大家多些理解,如果一切順利,很快就會恢複正常更新節奏,老章魚已經儘力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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